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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显得笨手笨脚的,可他却不让别人帮忙,彻夜的照顾她,直到天色泛白他才趴在床边睡了会。
依照谷予静的吩咐,刘妈再次来到云家,房内的一切和三天前的一样,看来这个三天里云洛羽都没有回来过,桌上的菜已经发臭,地上一小滩血迹已经干了,桌上的离婚协议还摆在上面,这里每天都会有清洁阿姨来搞卫生,那天走的急刘妈将门给锁了。
无心去管那些,她上楼将谷予静的东西收拾了下,东西很少才一小箱子,因为云洛羽送给小姐的东西她一样也没拿,提着小箱子走到餐桌前,将小姐给她的戒指放在上面,走时还是锁上了门。
“柏然哥哥,你在想什么?”谷予静再次醒来,柏然正坐在床上望着她呆,脸色很难看。
柏然回过神,没有开口,起身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的夜色,眉头皱得很深“静儿,这个孩子不能留。”
“不,我想把它生下来。”谷予静手扶上小腹,原本以为她会失去这个孩子,没想到它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它如此的坚强,她似乎没有权力剥夺它的生命。
“静儿,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生下它。”柏然转过身,心疼的大喊,他都那样对她了,难道她还不死心吗?
“它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她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决。
那晚柏然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夜未合眼。。。
而谷予静则给刘妈,陈婶,陈管家每人发了一笔钱,让他们回家养老。
第二天一早,谷予静和伯然一起离开了M国,路上云洛羽的车与他们的擦身而过,她扯起嘴角笑的讽刺,没想到最后一刻还能见到他,永别了,羽哥哥。。。从今以后他只是个叫云洛羽的男人。
云洛羽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带上耳塞,按了下一键频幕上显示出熟悉的号码,此刻他竟有些紧张,他已经快四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耳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的期待落空,再次拨打过去,还是传来同样的声音。
他换了一个号码,这是他别墅的电话,再次拨打出去,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她已经搬走了吗?
又换了个号码,这是谷家的电话,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她到底去哪里了?她在故意躲他吗?
云洛羽的心急如焚,拨了个电话给哈迪,电话一通他劈头就说“马上查一下谷予静躲在哪个角落”
哈迪当下就懵了,随后略带怒气的吼“你都跟人家离婚了,还找她干嘛,别再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叫你去查,你就得去查。”云洛羽本来就心急如焚,被哈迪这么一吼,火气马上就上来了。
“羽,你们已经离婚了,她的事都跟你无关了。”哈迪再次提醒他。
“离了婚就怎么样,离婚还可以复婚。”
哈迪愣了下,接着唉叹了声“太迟了,羽一切都太迟了。”
有些错误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太迟了?云洛羽死死的握住方向盘,他回来的太迟了吗?可是,他现在才发现她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发了疯似的找她
谷家大门紧锁着,此时门前停着辆名贵的跑车,云洛羽怔怔的看着这熟悉的房子,下车对着屋内大喊,一声一声的唤着谷予静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只有空气中的回音,他却不死心,直到声音沙哑。
将身上的外套扯掉,从围强上攀了进去,里面不是很大,别墅就在眼前,所有的窗和门都锁的死死的,从窗外望去里面一片白茫茫,所有的家具都盖上了一层白布,如此的死寂,他的心猛然的抽痛着,痛的他身体颤抖了起来。
谷爷爷死了,这还是从哈迪口中知道的,他还记得他们最后一次通话。
他问:你真的非离婚不可?
他坚决的回答“非离不可”
他说:“。。。我做事从没后悔过,可是我现在后悔当初将静儿嫁给了你,洛羽,你太让我失望了。”
原来那时候他已经病得不轻了,他说他后悔将静儿嫁给了他,他说,他让他失望了,云洛羽无力的蹲坐在地,原来心痛是这样的,就像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不断的流血却又无法的阻止,别人都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突然他想什么,有些激动忙翻过墙,开着他的跑车离去。
他回到他和她的家,他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半年,手指放在感应器上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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