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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她对他特殊的注意力,也希望宴会结束后他不会觉得她的表白突兀。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轰隆隆的礼炮声一次次的扰乱她凌乱的思绪,想到即将做出今生最大的抉择之一,她紧张的头皮紧绷,神经焦脆。
为了缓解焦虑,她转头望着窗外。
天灰蒙蒙的,像快要下雪似得;栋栋高楼大厦,无情的阻挡着直射的视野;拥挤的路上豪车云集,行人络绎不绝。
一丝凉意袭来,顾采薇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的裹紧衣物。
霹雳巴拉的礼炮声再次袭来,礼炮声刚结束,音乐接踵而来,伴随着欢乐的乐章,顾采薇转过头,望着舞台。
风流倜傥,身着银褐色西装男主持人,风度翩翩的走向舞台中央,用婚宴主持人独有的温柔而不乏磁性、欢悦而不乏气势凌人的声音拉响了帷幕。
“各位来宾,大家好。。。。。。”
“欢迎大家来参加卢敖先生与林梅女士的结婚典礼。。。。。。”
在主持人的指挥下,卢、林双亲,先前接后从漫长的走廊走向舞台(舞台与走廊成T字型)。
长达五六米的摄影机,匀速的旋转着,清晰的记录着。
这里虽只是一个三线城市,可高速发展节凑却攀比北京、上海。因为煤矿,街上车水马龙、豪车云集;因为煤矿,高楼大厦层层而起;因为煤矿,金银珠宝、名牌衣着备受瞩目。
舞台上的主人翁,挨个发表着如出一辙的感谢词,等到顾采薇回过神来的时候,话筒正好传达了新娘子林梅手里。
林梅情绪失控,呜呜咽咽的哭泣着,在众人你一言他一语的安抚中,用颤颤巍巍的言语讲述着漫无边际感激的言语。
顾采薇淡淡嘴角一撇。
哼,你竟然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想不到,我和殷虹最终都败给了你。哼,上天也不会太厚爱同一个人,卢敖是个什么东西,你就等着受苦受难吧,他的素质决定他绝不是一个可以委托终身的男人!顾采薇气愤愤的想着,恶狠狠的将一枚巧克力糖塞入口中。
“恩,装包里拿回去吃”,见顾采薇一颗接着一颗吃着糖果,段翠芸果断的将周边几个糖果盒里的糖果取出,全部送到顾采薇手里。
顾采薇犹豫了一下,将糖装进包里。不吃白不吃,与其留给林梅,还不如我来吃。
林梅发表完言辞后,婚宴便进入敬酒环节(神木这个地方,婚宴的顺序一般分为:支持人致辞、新娘新郎至亲致辞;敬酒环节;散宴)。
“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听说两个人以前是同学?”段翠芸饶有兴味的问着女儿。
顾采薇冷眼一瞟,凑到母亲耳畔,低声咕哝道:“你忘记了?卢敖以前和殷虹是一对,后来这个女人当了第三者,殷虹一气之下便随随便便找了一个矿上开装载机的”。
“奉子成婚?肚子能看得出来,有些凸”,段翠芸打量着林梅的腹部,低声咕哝道。
顾采薇顺势看过去,淡淡的瞟了一眼。
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诧异的发现桂棹的目光正从她的脸上收回。遭了?他看见我如此凶狠的目光了?遭了,他该不会认定我是个邪恶的女人吧?
她一脸慌乱,低头抿了口水,催促自己想着解救的办法。她明白,桂棹之所以看她,是因为心底还有她,这对她而言,是一个益处。
补救的办法是什么呢?她心神不宁的思量着。直接表白?这一次果断一点,这一次,不要再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现在的人都好活,整天什么事都不用干,年底从煤矿上分几万,就能舒舒服服过日”,旁边一位女士的声音扰乱了顾采薇的思绪。
“煤矿上能分不了几个钱?不就是点污染费?有钱的是煤老板”,段翠芸插话道。
“有煤矿的地方,生活都比较好过,(神木)南边的乡镇有些没有煤矿,日子还很拮据”。
“穷人到什么时候都有,商贸百货那儿不就常年蹲着三个乞丐?”段翠芸饶有兴趣的说道,边说边转头看了看顾采薇。
“听说那三个人还是一家三代,孩子也就五六岁,脏兮兮的;父亲应该二十几岁,好吃懒做,不然像他一个健健康康的男人,完全可以依靠自己体力生存;老太太根本猜不出年龄,可能四十岁出头,也可能已经六七十岁。他们教唆那个男孩抱行人大腿,行人见孩子可怜,会扔一两块钱”,顾采薇淡淡的说道。
“五六岁的孩子,不读书?神木不是已经免费教育了?”
“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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