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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毫无预兆,在衣袖的遮拦下偶尔路过的人却看不到,只会感觉她手触着他。
慕斯额头飘过黑线,哑巴,流年瞳孔骤收,欲动,冷弯弯冷冷一笑,低道:“我指弹出手的一刻,他就会爆头,你觉得谁更快?”
她明媚的眸子扫视,逼人的压迫,流年拧眉停步,无以反驳,他没它快,太近了。
冷弯弯,他们早就知道自我训练了一身好身手,可用这里?
美人抑郁,望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夫人,您不会真先杀了奴家吧?”
“你看我敢不敢,如果米璨是疯子,那我神经也不正常,我保不准。”冷弯弯指微弯,抠动扳机的无声,却让他们感觉到了更紧的威压。
“靠。”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慕斯真服了她,送她外号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他也服了自己,偏要被威胁到,才肯说,抑郁。
敛色,他无奈道:“总统,中了病毒。”
怎么会?冷弯弯顿住,美人摇摇头,表示具体情况不知,她看向流年,流年沉眼,似触动了什么,声音沙哑的发哽,讲道:“总统中病毒七年多前,就是大火的那夜,我和他很可以逃出,却被打晕,我们没看见是谁,醒来已经在一片荒地,后来,总统发现自己中了一种病毒。”
莫名其妙的病毒,那暗中的人,他们完全找不到半丝踪迹,也不明白要给米璨注射毒物,只是明白,那个人一定很强。
他接说,“总统本身就学医,头脑又好,研究出了解药,原本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道不久前他的手开始颤抖,就那时,毒发作的第一征兆,我和他才知道原来根本没解掉,又或许被人再害了一次吧!这谁都不知道。”
冷弯弯可以猜测得到,流年所说的第一征兆一定发生在郊外,从那次起他就变得有些奇怪。
“第二征兆是嗜睡么?”
她记得,米璨忽然好爱睡,就是站着也会睡着,说着话也是,这些她都从下面的人得知了。
“是。”流年点头,声音沉重,“我想总统一定是到了第三征兆了,万蚁噬骨的痛。”
万蚁噬骨的疼痛,不定期的发作,曾经他亲眼看过米璨咬牙的忍耐,亲手把他绑起来过,亲手给他打过镇定剂。
可连昏迷也会痛到清醒,这才是最可怕的,而一个意志如米璨坚韧的人,竟也耐不住那股子疼痛,撕心裂肺的吼叫,可以想象那该有多疼,一定想把自己连皮带骨的拆了吧。
“过后,就是死亡。”流年阖眼,似不忍去想那种情景,跟了一辈子的主子,他只为他活着,如若有事,他的存在便没了意义。
殿下,总统,米璨——
慕斯摇头无奈,他在努力,可到现在依然没找到真正的方法。
冷弯弯深吸气,一切都明朗化了,却并没轻松多少,反之加剧着一股即将要生离死别的疼痛。
人生最大的苦难或许也仅是如此,那时,即便再重要的,也会被摧毁得一丝不剩,死亡,最大的距离,人之无力。
可是——
“我们会找他。”收回枪,冷弯弯转身,至少,至少不能让他一个孤孤单单上路,且还没到最后不是么?
不会放弃,绝不想就这么放弃。
流年和慕斯跟上,也体会到了那种心,他们也不想。
一个城市,遥远的地方,一处小的渡假村庄,那里小得几乎少有人会到那里去渡假,毕竟风景也不是那么美。
或许应该说极为长见,满地的农田,最平凡的乡野之地。
端着一碗粥,紫韵想敲门,却又生生的停住了,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跟米璨到了这里被买下的地方后,米璨也更奇怪。
唯一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等些日子你可以回去。
简简单单,可紫韵总觉得他好象是在说等他死了她就回去,他的样子很孱弱,脸色她不知为什么的惨白。
但她不是傻子。
犹豫了几分钟,她一咬牙,敲了门。
“我不想吃。”
冷冷淡淡的音色,一样的原话,她来这里后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米璨绝不会玩自杀,他是坚强到连绝地也会想要重生的人,这便是她的哥哥,从小无论多大困难,他都咬牙坚持着。
除非真正走投无路,感到无可奈何的生命终结时,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放任自己吧!
可紫韵没办法帮,也无力帮,连劝解都显得苍白,米璨说一不二,就这样,笃定了就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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