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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参与给我们帮忙的朋友,还有我们公司的各位股东都在恭候着,你们来不了了,那让我们怎么办?”这时的柳云涛心如乱麻,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双方的手机都在开通着,彼此之间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但是谁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时间在一秒一秒地向前走着,几十秒的时间让人感觉好象过了一个世纪。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柳云涛率先打破了沉寂。他开口说道:“不然,你们坐火车过来行不行?如果你们能够赶上今天上午的火车,明天上午就能赶到,晚一天到也没多大问题。只是坐火车时间太长,你们各位要辛苦一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你看怎样?”
这确实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听着柳云涛有气无力的话语,龙永泰的思绪飞转,觉的已别无选择,为了赶时间只有这样办了。于是应声答道:“那好,我马上找朋友打电话联系火车站,等买上票我再给您打电话吧。”说罢就挂了机。
紧接着,龙永泰先后给于金声和游文昌打通了电话,要他们帮忙搞到三张当天去武汉的火车卧铺票。为了赶时间,没有等到电话反馈,便赶紧驱车向火车站奔去。他不能坐失良机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没等赶到火车站,游文昌的反馈电话率先打了回来,说卧铺票已经搞到,买票的人已在火车站等侯。这时,龙永泰三人已经赶到半路,他马上打电话向柳云涛报喜,并再三强调说火车于上午十一点五十分发车,在途时间二十三个小时,到明天上午十二点之前一准能赶到汉口火车站。
龙永泰在电话里和柳云涛叨叨了好半天,最后自言自嘲地说道:“唉!我们今天这一遭,真如同半夜里发异症,起了个早五更赶了个晚集呀!”
柳云涛听了长舒一口气,大声道:“别再瞎叨叨了,赶快找游总把票拿到手安排上车吧。天无绝人之路,这下算是把我们全都给救了!”
一场虚惊过后,大家胸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从嗓子眼里落了下来。
次日上午,常建军、欧阳荣、吴忠信等人如约而至。曾经扮演蒲城麻纺厂法人代表的张厂长已踪影全无,不知去向了。柳云涛和葛忠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明知不问。吴忠信刚进惠达公司门口时悄悄红过一会儿脸,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常建军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故障,嘻嘻哈哈照常如旧。风暴既已隐去,就不必根究曾经在高空穿行过什么寒流了。生意场上的攻守进退,亦真亦幻,这正是其夺人的魅力之所在。好一派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杜民生、柳云涛约他们前来,是准备共同商议日本客户来武汉后的接待考察事宜的。
随着“防水麻袋”出口业务的日益向纵深推进,常建军开始出现了一些活思想。当初在龙永泰第一次来武汉时,为了吸引日本客户早日下订单,他是对日本客户考察生产基地持赞成态度的;现在则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担心一旦让日本客户和生产厂家直接接触上,稍有不慎就会给抄了后路。
常建军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现在的外国鬼子精的很。很多洋鬼子一进入到中国大陆境内就轰轰烈烈地打着下出口订单的旗号到处找关系看厂,看了东家看西家,谈了西家谈东家,实际上只是在做先期的市场考察。他吃着你、喝着你,等他自己找准了目标,一不留神就会让他把你给踹到一边去,一点良心也不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过河拆桥”、“过桥抽板”和“吃孙喝孙不谢孙”!柳云涛当年在外贸公司总经理任上时,就曾被南韩鬼子踹过,至今思想起来都感到有些窝囊。
还有些洋鬼子在做了充分的市场考察之后就玩起了“借力打力”的戏法,用东家的优惠条件压西家;反过来又用西家的优惠条件去压东家;自己从中坐收渔利。他们虽然可能不知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八个字怎么去写,却往往能把这一成语的精妙义理在实践中发挥的淋漓尽致,从而使善良的中国商人大吃其亏,大上其当。等到真正的出口订单下到你的手中时,可能已成为一块“鸡肋”了。让你弃之可惜。食之又无味儿!
不过,说句公道话,之所以这种现象屡屡发生,这也不能全怪那些精明的洋鬼子。我们中国人有些臭毛病,就是为了自己本单位的一点私利,往往“钻头不顾腚!”这其中有些历史的原因,也有些现实的因素。在过去各个外贸公司都有创收外汇的指标任务,赚钱多少不重要,不完成上级下达的创收外汇的指标就好象是犯了什么“大忌”!现而今,外贸出口又有出口退税一说,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使大家趋之若骛,往往为了做成出口业务,对前来下订单的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