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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那里只写着西藏日喀则,再具体的就没有了。而寄信人那里写着的是一个叫海尔藏的人,名字后面则是一串手机号。
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于是就打开快递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可只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就震惊了。
快递里面是一幅画和几张相片,而且无论是画也好,还是照片也罢,都是让我最欲罢不能的谜团。
先说这一张画。
这是一张A3纸的彩绘,对折着放在快递的纸袋里面,这张彩绘可能是彩打的,有可能就是这样绘出来的,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地方在于上面的内容和清晰无比的每一处细节。
A3纸上面的内容被一分为二,上面是一块血玉的模样,当然上面的血玉并不是雪域高原独有的、珍贵无比的贡觉玛之歌,而是被浸过血的血玉;下面的则是这块玉印的印章,上面清晰地用古篆体写着一个“蒋”字。
这是蒋的玉印图像,而且是完完整整、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一幅彩绘,甚至就连血玉中渗透的血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蒋的玉印本来是在我身上的,但后来被我在墓室里丢了,也不知道现在落到了谁的手里,或者就这样被遗失在了墓中。
画上除了蒋的玉印彩绘就再没其他,于是我又看向那几张照片。
照片一共有三张,而且上面都是同一个人的照片,但不同的是,第一眼我就看出来这是一个死人。
照片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拍摄了这个死人,他的眼睛睁着,可是却空洞而麻木,它躺在一块光滑的巨石上,除了巨石没有其他的外景,至于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张照片拍摄的十分清晰,我在尸体仅仅露着的肌肤上看到了几块暗青的水银斑,也就是说,这是一具并未腐烂的活尸。
只是从这三张照片上我却并没有看出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来,这三张照片无疑是正面和两个侧面各一张所拍摄出来的,除了角度上的差异,根本看不出端倪。
看完这些之后,我有许多不解。血玉是产于雪域高原的这一点我早就知道,所以那时候我也怀疑过蒋的玉印就来自雪域高原。可是这一具活尸和蒋的玉印还有雪域高原又有什么联系,西藏那地方会有活尸也没什么稀奇,只是要和玉印扯上关系,那似乎就有些玄机了。
于是我拿着这三张照片细细做了对比,一遍遍地看着上面的这具尸体,可就这样看着看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样的场景和画面我似乎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无从捕捉。
我于是狐疑地再多看了一眼这尸体,同时脑海里猛地蹦出来一个模糊至极,但是却让我顿时惊得无法呼吸的影像,这照片里的活尸我曾经在哪里见过!
可究竟在哪里见过,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而且越想这种熟悉感就变得越薄弱,反而让刚刚在脑海里腾起来的影像渐渐归于虚无。
我怀着这样的疑惑将图纸和照片都放在一边,而是拿出手机按着快递上的这个号码拨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失踪
可电话那头却是一个十分娇小可爱的声音一直在说——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敢情寄快递的人这是用假号码来忽悠我呢,既然这样,那么快递上的这个发件人应该也是一个胡编乱造的名字了。
四叔看到蒋的玉印和照片之后却一直不吭声,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还是好久以后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原来这才是你要去西藏的理由。”
我疑惑地看着四叔,他的眼睛盯着蒋的玉印,想必看到玉印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来了那是血玉。只是听着四叔这句话的语气,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突然变得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后来四叔就一直没再说别的,他说我病刚好应该先回去休息,这回我倒也没和他扭,将彩绘和照片重新在快递纸袋历装了,也一并留在了四叔铺子里,就先回去了。
只是在半路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我刚刚拨过去的那个空号。
这真是活见鬼了,我在心里咒骂一句,但既然它能够打过来,就说明这个号码是真的,那么就是说快递上的信息应该是有迹可循的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可电话接通之后那边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看看手机,的确是处于通话状态,可是那头却是沉默,而且好一久都没丝毫声音。
于是我又将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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