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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个作者都要躲在自己的作品背后,跳到作品的前面,跳到前台,一定会破坏作品的本身。优秀的作品是高贵精神的反映,是神来之笔写成的,把渺小的自我放在比作品更重要的位置,摆在作品的前面是本末倒置,是对作品本身的破坏。
提到捷克的作家米兰·昆德拉,让我想起捷克总统哈维尔。上星期天我去一个朋友家做客,一边吃饭,一边跟大家开玩笑地谈着各种各样追星的趣事。有位朋友说起他在90年代中期在捷克见哈维尔的情景。我说:我可是哈维尔的追星族,他是我心目中一颗大明星。记得哈维尔说过一段话,那些国际间的危险力量并不是我们的主要敌人,那些曾经给我们带来不幸的人也未必是我们的主要敌人,我们的主要敌人是我们自己,是“自私”、“嫉妒”、“空虚”,我们应该唤醒巨大而沉睡着的社会的善意。米兰·昆德拉和哈维尔都是精神非常强大和丰富的人,所以他们才能写出感人的作品。
我想哈维尔的话会警醒很多人,他非常明确地指出了,我们追求精神进步的主要敌人是我们自己,是自我。很多时候,我们向前走时最先要战胜的是自己。
评论///
枫叶乱舞
/// 2005/11/08 /// 16:58:19
精神和物质从来也就没有分开的时候,自从第一个人开始懵懂的思考的时候到现在,精神和物质的问题就像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一样也是思想界永恒的主题。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所以有时候我们会考虑是否应该事事都去思考,我们是为了一日三餐而活着还是为了思考而活着,或者是其他什么理由。
其实一想到理由就又转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上。
“我思故我在”一直以来在从中学到大学的政治书中作为唯心主义的典型例子批判,可是反过来想想我不思的话,还有我存在吗?
潘总说自己只为5%的富人盖房子的时候,市场营销中称之为市场细分,今天看了潘总的文章是不是可以把盖房子作为一种精神来对待,作为一种在精神世界里面修造建筑,形于外而求诸内的生活方式。
饱暖思淫欲,可是如果把淫字改一下的话,现在的所谓富人是不是饱暖之后在寻找一种生活的意义,求诸潘总,就是一栋栋抽象而又具体的建筑?
童心大发,胡言乱语,诸君见笑了。
Kevin
/// 2005/11/11 /// 13:07:01
我从来不认为精神会永存,永存的只有物质。
人类文明历史的长河不过5000年,相对于浩瀚的宇宙,犹如白驹过隙,只是转瞬而已。
如果人类的精神永存,就不会有文明的失落,就不会有文化传承的断裂。我们也就不用苦心巴力地去保护那些行将消逝的文化和传统了。
相反精神是最容易消逝,经不起时间磨砺的,也是最容易变异的。
而物质是永恒的,不灭的,我们所说的消失,只不过是物质状态转化的普通现象而已。人死后,尸骨归于尘土,并不是物质消失了,而是转化为另外一种形式。
世上万物皆遵循这样的规律,无论如何精致繁华都可归于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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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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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飞进了西藏,飞机必须在早晨十点之前降落,来到了贡嘎机场大约是早晨八点,这块离蓝天最近的地方干净、自然。机场上除了跑道,便是天然的鹅卵石。坐公共汽车顺着雅鲁藏布江行走100公里,到达了拉萨,在拉萨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好看的,便向世界极地——珠穆朗玛峰进军了。
青藏高原是上帝的一件作品,无论是每一种颜色,每一个山峰,湖水、河流、都让人感动。但上帝在创造了这件艺术作品后,默默地躲在作品的后面,让他的作品去激发诗人、歌唱家、文学家的灵感。
此时,我想起了一段话。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获奖了,让他去领奖,领奖会上他说,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妮娜》时曾构想了一个故事梗概,安娜是一个罪有应得十分可恶的女人,但在写作过程中,似乎有一种外来的力量,托尔斯泰称之为“小说魅力”,写出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书中的安娜卡列妮娜,构想中的安娜与作品完成后的安娜完全是两个人。他认为一个人在创作出自己的作品后,应该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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