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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雁月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有道理了,这是常识嘛。还有啊,你每次出剑,手指总会摆些莫名其妙的姿势出来,虽然很好看,但是一边出剑,一边摆姿势真的很伤脑筋呢,这样子华而不实的动作我也没有用。”
苏雁月说着,使出一招“改良”版的“乳燕归巢”,果然没有掐剑指。
唐近楼快要被她气昏过去了,却仍然耐着性子说道:“小雁儿,你很有创意。”
苏雁月展颜一笑,说道:“表哥,你是不是平时老想着怎么把剑法演的好看去了,这些剑法都是错的诶,是不是师父教你的时候你没有好好学啊,我猜一定是这样,不然你怎么尽教我一些漏洞百出的剑法。”
“漏洞百出”,这句话实在是太打击唐近楼,他深深的看着苏雁月,说道:“雁儿,华山派的剑法也是华山派的前辈们经历数代才流传下来的精华,你练的剑法虽然只是基础,但也不是谁都能改的。”
苏雁月眨着眼睛看向唐近楼。
“每一招每一式都有它的道理,能够开宗力派的剑术绝不单纯是杀人之术,它必定蕴含最为简单但却深刻的道理,”唐近楼想了想,最后说道,“你看好了。”
唐近楼退后一步,长剑从鞘中拔出,直立的放在自己面前。
“向我进攻。”唐近楼淡淡说道。
苏雁月一愣,明白他是要在实战中知道自己,当下也不客气,向唐近楼冲去。只是她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只接触了三年剑法,而且从未跟人动过手,这一下步子竟然迈的大了,长剑未出,自己已经到了唐近楼的攻击范围。
唐近楼长剑一刺,以苏雁月那点本事,这一剑就可以让她投降,只是唐近楼是要让她了解招式的意义,因此可以压制,一剑出去,中途剑尖颤动,正是那招“乳燕归巢”,一时间间苏雁月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剑刺不到的地方,不由得心里慌张。她努力克制了一下,鼓起勇气,使出“改良版”的乳燕归巢,向唐近楼刺了过去,心里存着侥幸,盼望自己的那一剑可以比他先刺到。
唐近楼见她使得正是那招“盗版乳燕归巢”,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还在斜刺的长剑忽地一闪,变成了下压之势,同时身子一转,苏雁月的长剑被他长剑压住,竟然怎么也抽不出来。苏雁月大急,没了剑,那还怎么跟人打,小姑娘也不管什么招式剑术,使劲的往自己这边扯着,喉咙处被什么东西抵住她也全没在意。
“喂,别动了,你已经死了。”苏雁月一怔,抬头正看见唐近楼灿烂的笑容,而自己的咽喉处,正放着他的左手两指。
那食中两指并拢,其余三指相扣的姿势不就是乳燕归巢中的剑指吗?苏雁月忽地想起,唐近楼用的招式,地的确确就是他教自己的“乳燕归巢”。可惜,她每天对这些招式进行着改动,大部分“冗余的招数”早已被她改的面目全非,这一剑乳燕归巢她也只是感觉熟悉,其中的关键练法她却已经记不得了。
苏雁月脸色忽红忽白,低下头,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
唐近楼叹了口气,任由她一人站在那里落泪。他静静的看着苏雁月,她的脸上还写满了稚嫩,还只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孩子而已。可是即使是小孩,也应该为自己的幼稚和错误付出代价。这是成长的代价,任何人也帮不了她。
“小雁儿,看好了,我再教你一次,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能在我走之前学会,那么至少今年,我不会向师父提起你的事的。”唐近楼柔声说道。
他手执长剑站在了院中间,一抬头,看向了天空。苏雁月抬起头来,用力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认真的看着他,轻轻说道:“表哥,我一定会记住的。”
唐近楼仰望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天长地久,白云苍狗,一股苍凉浩然之意在他心间勃发,唐近楼心有所感,知道自己的内功又有进益。他张口一吐,以意引气,华山基础剑法一招一式的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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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中,汉族人最重视的节日就是除夕了。如果有家人在远方的,那么在除夕过年时能够归家,往往是一家人最大的心愿。而不能即使回家,或者一家人无法团聚,则往往被看成是不好的兆头。
除夕之夜,清泉镇处处张灯结彩,红色是全镇的主色调。客栈的生意差了很多,毕竟除夕之夜,谁会住客栈,吃酒楼呢?
这对徐伯倒是一件好事,唐近楼“假传圣旨”,豪迈的宣布,客栈从二十九到初五停业七天,还给徐伯和几个伙计厨师各自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等到唐员外知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