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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望的情绪,每日依旧是练习朝阳一气剑。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三年已经过去,唐近楼来到这个世上有十六年了。
这天,唐近楼给苏雁月喂剑。苏雁月上山之后,岳灵珊也跟着入了门,只是排名的时候却是岳灵珊在后,她仍然是众人的小师妹。
苏雁月本身天赋并没有如何高明,但是她的的确确是十分喜欢剑法,每天勤练不缀,让一帮偷懒的弟子十分汗颜。
唐近楼此时正在给苏雁月讲解“苍松迎客”的精要之处,却见劳德诺匆匆从外门走入,形色焦急,径直向正气堂跑去。唐近楼停下讲解。
“出什么事了?”苏雁月问道。
唐近楼摇了摇头,周围练剑的师兄弟们也看出了不妥,面面相觑。唐近楼看向在另一边的令狐冲,只见他皱了皱眉,往正气堂走了过去。
不一会,岳不群,宁中则等人出现在正气堂前。众弟子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岳不群,只见他神色如常,众人不觉都松了口气,却听岳不群朗声说道:“梁发下山采购,与一群江湖中人发生争执,受了些伤。你们现在继续练功,晚间用过饭后,可以去看看你们三师兄。”
众弟子互相看了一眼,应了声“是”,三三两两又练起剑来,只是显然心有旁骛,想着梁发究竟受了什么伤,因此各人使出的剑法极为散乱。岳不群却没有心情去教训他们,抬腿向弟子们居住的院落中走去。唐近楼看了苏雁月一眼,小声道:“你就在这里练习,我去看看。”说完小跑着跟上了岳不群等人,岳不群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于是唐近楼心安理得的跟在令狐冲和劳德诺后面,走进了梁发的房间。
梁发住的地方跟唐近楼的房间布局是一样的,实际上除去一架床之后所剩的空间并不大。五个人进去,顿时空间显得有些狭窄。
“发儿,你现在感觉这么样了?”岳不群坐在床上,摸了摸梁发的额头说道。梁发脸上青紫一片,看起来是被人用老拳走了一顿,可是仅仅这点伤绝不至于让梁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想来他身上有更重的伤势。
梁发虚弱的叫了声“师父”,说道:“师父,我给您老人家丢脸了,我拿着剑,却连那人赤手空拳都打不过。”
宁中则说道:“发儿,那人学的是拳术,打赢了你,那也没什么,你只要好好养病,其他的交给师父师娘便是。”
梁发摇头道:“那人手里也拿着剑,只是从未拔出而已,我猜,他也是用剑之人。”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说道:“你将与那人的冲突过程细细道来。”
梁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房梁,回忆了一会,说道:“早上的时候,我就下山去,准备帮忙买些蔬菜上山,二师兄临时有事,所以我是一个人下去的。”
劳德诺道:“怪我,若是我也去了,三师弟也不至于势单力孤。”
梁发说道:“我到家中开的酒楼去找掌柜,让他帮我准备些新鲜蔬菜。自己就坐在酒楼不远处的一个茶馆喝茶听戏。”
唐近楼心里明白,茶馆中三教九流,是个容易出事的场所,想来梁发正是在这里碰到倒霉事的。
只听梁发继续说道:“茶馆中有不少走南闯北的人坐着讲些江湖上的轶事,我听他们讲的有趣,就多听了一会儿。后来他们聊到了五岳剑派……
“在我对面坐的一桌上,有四个江湖汉子。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的,往外突出。那时候他说道:‘江湖上如今除了少林武当,最风光的当属是五岳剑派了。’另一个手上有一道长刀疤的汉子说道:‘五岳剑派虽然风光,却是有名无实的居多。’
“我当时心中气愤,正要说话,旁边一人已经问道:‘五岳剑派个个威名赫赫,怎么就有名无实了?’
“那刀疤汉子说道:‘我可不是信口胡说,就说那北岳恒山派,全派都是尼姑,莫说她们全是尼姑,就算不是,一帮女人能成什么气候,又能舞得出什么好剑来,软绵绵的,只能用来看的。’问话那人道:‘若是内功高强,女人也未见得使不出好剑。’
“那刀疤汉子极为不屑,只当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继续道:‘南岳衡山,掌门一辈的莫大和刘正风整天争权夺利,衡山迟早败在他们手里。’”
梁发说道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是伤势发作,有些虚弱,之后继续说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岂能任由他们如此诋毁,因此我当即站起说道:‘兄台,此处正是华山地界,你如此诋毁五岳剑派,未免有些不敬了吧?’”
宁中则道:“你说的很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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