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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一声,乔嘉禾探手抓住她的胳膊,“如果你再犹豫,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不去!”云端猛地甩开他的手掌,脚下踩到一块卵石,身子突然就向后滑去。
乔嘉禾急忙探手过来拉她,却只是抓住了她的衣襟。
吡啦一声!
云端的衣服应声碎裂,人却摔倒在水中,乔嘉禾手中只余下一片衣襟。
“云端!”轻唤一声,他大步冲过去把她从水中拉起,拥在怀里,猛地拍水而起,轻掠过水面,落在岸边的草地上。
将粘在她脸上的长发理到两侧,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咳!”云端吐出呛到口中的潭水,“身上又冷又热,好难受!”
在药力的作用下,她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很快被吞噬了,猛起身扑到乔嘉禾身上,她茫然而无助地哀求着,“抱我,抱我!”
一道火红从她撕破的衣襟中划过来,晃过乔嘉禾的眼睛——竟然是他送她的那只红玉玉佩。
就在乔嘉禾失神的瞬间,云端的唇已经再次凑上来,在他脸上蹭着寻找着。
“云端,你可知道我是谁?!”乔嘉禾颤着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乔嘉禾!”云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响在他的耳畔。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云端!”猛翻身将那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上,乔嘉禾毫不犹豫地迎上了那求索的唇瓣。
被压抑的渴望,一旦放纵便如星火瞬间燎原,足以把理智燃烧成疯狂。
月光下,是人类最原始表达爱意的方式。
纠缠到互相赤裸相对,二个人的身体同样滚烫地颤栗。
感受着身体疼痛的痉挛,云端有一个瞬间出现了恍惚的清醒。
对着她的眼睛,那个紧拥着她的男人,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
那个瞬间,在她的心中永恒的定格。
然后,她的呻吟破喉而出。
尖利的指甲在乔嘉禾的背上留下清晰的抓痕。
盈春楼惨遭血洗(1)
当激情退去,云端也因为体力过度消耗沉沉睡去。
用勉强还能称作衣服的衣裙遮住两个人的身体,乔嘉禾将她横抱起来。
目光滑过她身下草地上的血渍,他的眼底闪过短暂的疑惑,片刻已经化为欣喜,温柔地收紧双臂,在那熟睡之人额上轻印上一吻,乔嘉禾闪身掠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依旧无声播洒,潭水上的涟漪也已经渐渐平息,只有那凌乱的草地铭记着那曾经的过往,处子之红闪烁着圣洁之光。
————
依旧从窗子回到房间,将云端安顿在红灵的床上,仔细用锦被盖好,乔嘉禾到衣橱内随便寻了件男装来套在身上,这才转身走向房门。
啪!
一具身体沉重地倒在地板上,淡粉的胸襟上,一朵耀眼的血花直直地刺入了乔嘉禾的眼睛。
在她身后,木质楼梯被血染得鲜红。
“小桃?!”乔嘉禾弯身扶起地上的小桃,“出了什么事?”
“门主,您……没事……就……好!”小桃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眼帘便要无力垂下。
用掌心抵住她的后心,乔嘉禾忙过真气与她,“是谁干的?!”
勉强抬起手指指了指胸口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粉纱绫,张了张嘴,咕得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没有了声息。
乔嘉禾的心一下子缩紧了,缓缓将小桃放平在地,他大步迈过她的身体,一个掠身,人已经飘落到一楼的大厅。
血腥味呛疼了他的眼睛。
刚刚还与他谈笑风生的姑娘们,无一生还。
她们原本应该噙笑的嘴唇,含着的是刺目的血。
“三老爷,是您吗?!”颤抖的声音从楼梯下的角落里传出来。
乔嘉禾掠身过去,只见银柳满脸泪痕地缩在角落里,脸色是没有血色的白。
看清乔嘉禾的脸,她哇得一声哭了起来,“死了,都死了!”
三楼似乎有微淡的声音传来,乔嘉禾目光一寒,身子大鹏般飞掠而起,冲进了红灵的卧房。
床上空无一人,原本盖在云端身上的锦被扭曲着盖在地面上。
盈春楼惨遭血洗(2)
乔嘉禾挑衣欲追,身后却突然传来衣袂破空之声。
他瞳孔猛缩,反身便是一掌击出。
“门主!”迅速闪身,红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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