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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那声“姐姐”还没叫出口,已经被两名海盗拉走了。
花溶跌坐在地上,全身的精力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花溶一次也没有能够见到岳鹏举。因为秦大王越来越讨厌他,要不是看他还是个孩子,早就一刀杀了,根本不让他再接近花溶半步。
这三天,他甚至连字也不要她写了,只将她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而秦大王则整天忙忙碌碌的,在做“大买卖”前最后的准备。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忙碌的原因,前两个夜晚,他都回来得很晚,每晚回来,花溶早就睡着了,他也没有再用强。
第三天晚上,秦大王回来得很早。
这几天花溶都没看书,一到天黑就早早睡觉,仿佛要在黑暗中避开那个可怕的恶魔。秦大王回来时,见灯已经灭了,又重新点上。
他上床,花溶立刻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潮热而野蛮的气息,和前两晚不一样,立刻明白,那种可怕的蹂躏又会降临了。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
“丫头……丫头……”秦大王叫了两声,见她还是不动,径直就将她的衣服脱了,明天要出海,所以,再也忍不住又强行索欢。
可是,无论他怎么折腾,身下的女人冷得如冰,像一块怎么都捂不热的木炭。
他大为扫兴,刚离开她的身子,却见她忽然睁开眼睛扫了自己一眼,那种眼神,完全是如看到了一条可怕的毒蛇,仿佛刚刚是一条毒蛇在她身上爬过。
他被这样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起来:“贱丫头,等老子这次再抢几个女人回来,就赶你走。妈的,你不过是老子的一个玩物,比老子养的狗还不如。你竟敢一再忤逆老子……”
花溶冷笑一声:“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陪着你这种魔鬼。”
整整三天,她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过,现在一开口,竟然是这样一句。秦大王更是暴怒:“臭丫头,既然如此,老子就成全你,赶你去海上喂鲨鱼……老子整天对着一具僵尸,也早就腻烦了……”
好像为了证实自己的腻烦,他一把就松开了她,穿衣下床,恨恨道:“找你还不如找那些最卑贱的婊子。”
他看到案头上还放着一本书,好像这几天她白天都在看,想必是她喜欢的,气不过,拿起三两把撕得粉碎,又将桌上的毛笔、砚台等等东西扫落地上一阵践踏,却还是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恨恨地瞪着花溶:“贱丫头,老子忍你很久了,再不赶你走,老子就不是秦大王……”
他转身就走,这一夜,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花溶起床时,发现除了几名值守的海盗,岛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那些花枝招展的*也一个都不见了,看来,海盗们是倾巢出动,做“大买卖”去了。
第四章 洞房(1)
凌晨,天下着小雨,海上灰蒙蒙一片。
港口停泊的“灵济”大船还在静穆之中。
这艘船名义上是为当今天子运送一块东南地区发掘的“奇石”,实则是相爷蔡京为自己积攒的家私。蔡京父子权倾朝野,分别为相,自是富甲天下,但是,他却比*皇帝的嗅觉灵敏,很早就嗅到了风声,安插的耳目里,天天都在回报金国的磨刀霍霍。金军的南下,迫在眉睫,本朝的繁华,就要梦醒了。
蔡京为本朝著名才子,博览史书,在最高处时,也明白历代权臣的下场,所以,很早就开始为自己留后路了。
上次进贡的美女被抢劫他也不以为意,这次护卫自己的身家,却是派出了大量的精锐甲士押送,力保安全到达。
戒备了好几个夜晚,路过好几座码头,都没见到海盗的踪影,今天天明,大船又要起航了。
大船刚刚扬帆,几十艘水轮驱动的小船,绑着高高的撞杆呼啸而来,在小战船的背后,是一艘五牙战船。
船上的甲士多半是蔡京调集的亲信,临时组成的水兵,貌似强悍,但战斗力就和本朝的国力一样不堪一击,见这群海盗人多势众,以闻所未闻的阵势冲来,后面的大战船上,不知还有多少兵力,先慌了神,还没来得及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已经被撞杆撞得落花流水,海盗们举着大刀飞蹿到大船上,刹那间,只听得一片鬼哭狼嚎……
秦大王站在大船的甲板上,看着一箱箱财物被抬出来,看得正高兴,忽见前方一艘五色帆船快速驶来,那种装饰,并非朝廷的绣花船只,他很有经验,一眼就看出,这是另一艘海盗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