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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来一得自由就飞快会到开始的房间,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心想太丢人了。不自在的在床上滚啊滚滚啊滚,咦……怎么还没摔下去。因为……太宽了。
安来爬起来认真的从左边床沿滚到右边床沿要滚五圈,她就是横着睡都没问题。从床头滚到床尾需要八圈半。噢,这真是太浪费了。一个人睡一张床居然还这么大。
由于刚才安来急急的跑回来,并没有关门,所以当袁青举换了衣服踱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妻子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又傻傻的从床头滚到床尾,乐此不疲。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等她不在滚了,才清了清嗓子道:“嗯,你这是做什么呢,来来。”
安来听到声音,一溜烟的爬起来低着头,背着手站在床边,呐呐道:“床……床很大。”噢,犯傻又被抓包了。
听了安来的话,袁青举眸子暗了暗,可惜安来低头看不到。袁青举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口声音有些黯哑,意味深长的说:“是么……”
安来现在根本就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好在袁青举也是这么想的。他深呼吸了一下,才走过去牵安来的手:“走,带你去看看书房。”
书房在三楼,有点像小型图书室。袁青举指了指靠窗边的一排书架:“你最喜欢的都放在那里。”
安来过去看,果然是自己平时爱看的一类书。他怎么知道自己爱看什么书?还是说这些也是原本的安来喜欢的。
没一会儿,赫伯就上来说午饭准备好了,问摆在哪里。最后还是摆在了书房。吃了饭,安来窝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就困了,回房补觉。袁青举则留在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就这么过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洗漱之后,看到出现在自己房里的袁青举,安来表现的很诧异:“你不是不在这里睡么。”
袁青举皱眉,动了动嘴唇,好像在斟酌措辞,好久才说:“你受伤之前我们在闹别扭,所以……”
这是袁青举第一次提起之前的事,安来至今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
“那我们现在也可是像之前一样的。”安来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照这些日子来看,只要她不同意,袁青举是不会勉强她的。
果然,听到袁青举叹了口气,用十分宠溺的语气对安来道:“好,都听你的。”
3翌日
“那你早点休息。”袁青举手拍拍安来的头,退出去关了门。
安来望着那扇关上的门良久,回过神来。这才认真的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她坐在大床上,床尾的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旁边有根柱子,转过去就是盥洗室。里侧的床头柜旁边是一架欧式的镂空抓花梳妆台。壁橱和试衣镜正对着床,旁边一个门通向衣帽间。房间的外侧是一套组合沙发和圆桌。
再往外就是落地窗了。安来走过去,趴着栏杆往下看。下面居然是一个湖,因为湖边有路灯所以看得非常清楚。
可是她却没有在这间屋子里找到任何一张结婚照或者是和袁青举的合照,这是很不正常的。他们是夫妻不是吗?但是分房睡,没有合照。安来开始怀疑事实是否像袁青举说得那样他是她的丈夫。可是如果他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感情是骗不了人,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无微不至,安来相信他是真的想对她好。
甩甩头,回到床边,看着那两面镜子有些发毛。进去衣帽间翻了一下,找了两条披肩。一条蕾丝的搭在了梳妆镜上,另一条是和壁橱同色的丝绸披肩。安来找了两个粘钩贴在试衣镜上,然后把它挂在上面。
做完这些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总算觉得轻松了些,这才窝进被子里。由于下午睡过了,翻来覆去一时睡不着,又爬起来开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一部热播的宫廷剧。没看一会儿就上眼皮沾下眼皮了,最终就着电视的吵闹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袁青举起床路过主卧门前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响,敲了两下门没人应便自己开门进去了。电视上正在播着早间新闻,女主播正在提醒注意流感的问题。而他的小妻子趴在枕头上还在睡,手里还半握着遥控器。
袁青举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关了电视,又到床前取出遥控器放到床头柜上。他的小妻子依然毫无所觉。很快他就发现房间里的两面镜子都被遮了起来,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等安来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看着床头熨烫好的衣服迟疑了,下床转了一下并没有找到昨天穿的那套衣服,犹豫了下还是回去穿了床头的那套衣服。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