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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远行,可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
执拗地只认定了二弟?
他要远行,可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
他要去做的是大事,大是大非面前,自己怎么能以小女子的矫情来阻拦?
他走了,那一人一骑很快就和那些押运粮银的将士们融合在一起了。
他是属于北越百姓的,不单单属于某一个女人!
他……
她的泪又如珠玉般滚滚而下了。
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想要有份普通的情意生活,可怎么就那么难?
“他是为国,为民而去的,你不应该伤感!”
蓦然,她的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清晰地在说。
转身,竟是乔傲天。
“皇……皇上……”
“朕为有这样的二弟而自豪,他们走远了,我们也回吧!”
说完这些话,乔傲天策马转身。
一种让人难以觉察的不快就出现在他的眼眸中,迅即就凝成了一种冷漠的怨恨!
这个小丫头与二弟之间那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感纠结让他几乎是很艳羡。
就在今天,当他看着她于他的背影后神情脉脉。
那种难舍难离的情感尽情地在她的眼泪中宣泄出来,他有些恼怒了。
这个臭丫头分明是容甄那老婆子派给自己的。
就算是自己之前因为她的眼线身份对她有些凌虐。
可终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自己的行动中也数次对她有些无声的表达了,她都看不见?
还是她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在她的心里执拗地只认定了二弟?
二弟是很优秀,可自己就一无是处么?
他愤慨了。
转头看着她骑在马上,一步一回头,心里更是郁闷。
扬起了鞭子,打得那马儿不住地嘶鸣。
奔跑的速度也就轻然若飞一般了。
泰兰歌。皇宫。
乔傲天一行人回来后,就被叫去了太后的福寿宫。
“太后,朕回来了。”
乔傲天近前施礼。
“是哦,还有傲扬呢,娘,傲扬这次啊可玩得开心了!”
打了一个遍体鳞伤
“是哦,还有傲扬呢,娘,傲扬这次啊可玩得开心了!”
乔傲扬就像是欢快的猴子,奔到了容甄太后的跟前。
“嗯,你这个坏小子,怎么私自出去,也不知会娘一声,害的娘担心?”
容甄太后见到自己的儿子,还是笑了。
“娘,您不知道啊,此番啊皇兄可威风了,一举将那些恶徒拿下了,赈灾的粮银啊也找到了,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呢!”
“是么?好了,傲扬,你进去换身衣服,歇着吧,娘和皇上还有事儿要说呢!”
“哦。”
乔傲扬回身冲着乔傲天扮了个鬼脸。
然后在奴才们的簇拥下,去了后堂。
“皇上,你可真是长大了?”
容甄太后的脸色倏然变了。
“太后,此次出宫,朕没和您说,实在是因为情况紧急,还请太后您能谅解!”
她语气中的不善,原因自然乔傲天是很清楚的。
“哼,你那是情况紧急么?出宫去也就罢了,还弄个贵德子在那里故作姿态的掩人耳目?皇帝,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嫌弃哀家了?想要哀家早就随先皇去么?那你明说好了,如此惺惺作态做什么?”
她不提贵德子还好,一提乔傲天就心生怒火了。
他刚回龙赢宫就听说了,太后因为恼怒贵德子在宫里替着皇帝打掩护。
所以,在发现了事情真相的当天就将贵德子吊在了龙赢宫院子里那棵龙云树上打了一个遍体鳞伤。
直到今天还躺在太医院里下不了床呢!
好歹贵德子也是先皇的宠信,容甄太后此举简直是无视先皇的威仪。
“太后,朕乃一国之君,您呢,是后宫之首,朕管理的是江山社稷的大事,而您呢,需要掌管的是皇家威仪的家事,朕出宫去办理国家大事,而您呢,在宫里不也行使了您的治家手段,将贵德子打得皮开肉绽么?”
“什么?皇帝,你这是在埋怨哀家责打了贵德子么?”
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什么?皇帝,你这是在埋怨哀家责打了贵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