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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坏事是什么?伸手抚向脖子,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
落后的太峒乡内,一处古董店中,李逸总算用电话连络到要找的人朱永昼。
他至少找了朱永昼两个多小时,但电话那头一直到现在才有人接起。
“喂?”朱永昼的声音懒洋洋,好像刚跑完八百公里回来一般的累。
李逸认出是朱永昼的声音,省略客套话劈头就骂:“永昼,你是跑去哪了?紧要关头电话也不接。我号码拨到手快抽筋了,你是跑去哪里逍遥?”
朱永昼老神在在的回答:“哈哈,原来是李逸呀,说话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幸亏我没有心脏病,否则早被你吓死。我刚去运动,不然要整天在家等你找我喝茶呀?怎么了,是要下棋吗?还是有啥古董,要找我一起瞧瞧。”
李逸承认自己毛躁,光是等朱永昼说完这么长串的话,都觉得心底要憋出病了,他抢着说:“那有这么好闲情喝茶品古董。上次我收购了柳家的太极图,还记得吗?当时柳春水拿来卖我,我一眼就看出是个邪门玩意,里面藏着不知名力量,所以才会出高价买下,怕这东西流到歹人手中。
“谁知呀,我那个傻瓜孙子,居然把太极图弄破了。我表面装的不知道,但我心里比谁清楚,这股力量外泄了,那破损的太极图,已经感应不到任何气。而我孙子,不知中了啥邪,竟汲汲营营打听柳春水的下落,你说当中是不是有古怪?”
李逸挪挪屁股,又急又慌的坐立不安。李楚这一出去,不晓得会不会有危险。
听了这些话,朱永昼沉默许久,有如老僧入定一样无声无息。
李逸知道朱永昼在思索事情,所以没有出声呼喊,焦急的手指缠着电话线,一圈一圈的卷着。
忽然,朱永昼出声了,轻描淡写的说:“你现在想怎样?”
李逸一愣,火大的大声吼道:“当然是要你帮忙想法子呀!还有,你先到我这儿来吧,有事发生也才好替我照料。”
朱永昼仍是好声好气,吁了口声回答:“好,我收收东西就过去,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你嘛,就继续装无知好了,免得打草惊‘邪’了。”
李逸一个劲点头,心底终于有踏实感,说道:“等你了。”
道别过后,两人各自挂下电话。
扰扰攘攘的心事在李逸心里翻腾,静默中,李逸的头上又添了数根白发。李逸垂下眼皮玩弄着手指,对于宝贝孙子是骂在嘴里、疼在心里。
幸好李逸及早与朱永昼说完正事,不过三、五分钟光景,李楚已经站在敞开的门内。
李楚呼道:“爷,我回来了。时间还挺早的嘛,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
他本以为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没料到境皇会大发慈悲,让他提早到家休息。
李逸一开始佯装没看见,直到李楚步上楼梯才说:“舍得回来啦?要你出去走走,可没叫你到处乱跑。我才不稀罕和你吃晚饭呢,出去像丢了,要是真丢了,我都不晓得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这么说虽然显得矫情,可李逸仍别脚的念着与心不符的话。
李楚一哼气,微低着声音说:“算了,我好累喔。爷,晚饭再叫我,我先睡一觉。”一面把鞋子乱踢,接着又将袜子乱扔。
李逸看了不由得摇头,“喂喂喂,怎么不摆好呀?也不把袜子拿进去洗。”
李楚回头傻笑,还半是严肃的交代:“爷,不要把袜子拿去洗喔,还很干净,我明天还能穿。”
境皇露出想吐的表情,睨了一眼楼梯上的臭袜子。他像幽灵一样飘飘飘就是对肮脏的事物没抵抗力。
李楚进了房后,随手把门阖上,只是这回境皇居然没跟进来?
李楚不以为意,躺上床后望着天花板,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神奇了。翻了个身,他拧拧脸颊,痛楚真实的呈现在皱起的五官上。
楼下的李逸背着手起身,晃到大门外头吹风。朱永昼大约还要二十分钟才会到,但他已经坐不住了。
李逸转头望着玻璃柜上的一只血玉盘龙,盘龙并无出现异状。难道是自己太猜疑了吗?李逸暗自问着。
~第三章邪术─缚灵~
朱永昼由街巷的尽头,拉着一箱行李徐步渐近。点小的身影越变越大,而圆滚的肚子也越挺越凸出。
发福的身材是个庞大的累赘,但朱永昼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走着,保持着同一速度,也未见他落下一滴汗珠。
恭候他多时的李逸,啪答啪答迎上前去,没接下朱永昼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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