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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是为什么?”
他见我不肯出声便伸手在我的要害逗弄,体贴而坏心,我无力闪避直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最后哭叫着崩溃在他怀里,等我哭够安静下来以后他托起我的下颌迫我直视他的双眼:“因为她始终找不着我的弱点。但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家豪,我爱你。”
无论真假,这么些年我终于等到他这句话,代价着实不菲,身败名裂。
11
16岁的我因为仰慕而坠入情网,不顾后果,19岁的我因为钦服而甘愿沉沦,不计将来。
除了念书我在其它方面从来就不是个会打算的人,喜欢以感性处事对于男人而言实在是个致命的弱点。
年丰的讲述充满惊涛骇浪,他的口才一向了得,我完全被他忍辱负重运筹帷幄的际遇能力所折服,热血沸腾得不惜为他去死,哪里还会细细分析他话中是否有漏洞,我甚至没问他为什么对婚姻的态度那么可有可无,那时是不愿追问他不想说的,后来是不再感兴趣。
“年哥,让我去你公司,我想帮你。”因为浑身酸软我当时说得有气无力,但语气里的热切还是激动了他,他以行动作答,让我在他身下彻底晕了过去。
那以后他让我做了他的私人司机,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公司学习做他的助手而只让我做这么低级的工作,他说不想我被污染,他喜欢我清澈无垢的眼眸,不想我失去,所以他不要我进入商场这个大染缸。他说话的时候不住以手轻抚我的眼睑,那种缠绵珍重令我再也提不出别的要求。
我尽责地做着车夫,为他洒扫煮食照顾他的起居冷暖。我变了很多,以前总喜欢装疯卖痴吸引他的注意力,只要与他单独相处我就会不断制造声响抗议他的冷落。我开始静默着以眼光追随他,审阅文件的他、打电话谋划的他、低头沉思的他,在在令我恋恋不已情思缭绕。我是那么的爱他。
年丰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只是在我偶尔耐不住寂寞撩拨他时,他不再象以往那样不耐烦地推开我,然而每次欢爱以后他仍旧喜欢独自安眠,一向仰卧的他甚至在睡梦中也会下意识推开我的依偎挣脱我牵着他的手,我没有再象以前那样使性子发他的脾气,他惟我独尊争强霸道的品性我已全盘接受不再试图去改变,既然帮不了他更多至少别再给他增添烦恼,我变得顺从而忍耐。
可是在心底深处我始终幻想着他会关注我更多,始终企盼着自己能够在他的心中占据更重的地位,我浓烈深切的爱恋渴求他同等的回应,那种饥渴是慢性的,煎得我渐渐无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与华采苹的争斗不断升级,他不允我介入其中,我便只能徘徊事外以他的神情揣测他的心情担忧他的担忧,过度压抑自己的性情,我终于开始焦躁,每隔一段时间我的情绪就会波动一次,年丰不是好脾气的人,他从不纵容我的失控,冷战也罢,找茬吵架也罢,每次他都会同我针锋相对,事后不是以我熬不住认错就是在他的轻怜蜜爱中伏低认小重归于好,两年下来,我疲态渐露。
21岁生日的时候年丰提议我同他去美国住一阵子,那时我正在考虑另找一份工作,精神上对他过度的依赖让我想在生活上能独立一些,希望可以借此缓解一下我的幽怨与孤独,我担心再任由心中的负面情绪滋长下去,我会坚持不住,我太爱他,没有理由地离开他,实在舍不得。
我们在旧金山住了半年时间,年丰忙于成立商会的事宜无暇顾及我,为打发时间我报名参加了一个英文培训班,我的英文基础本就不错,很快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后来更是被聘为那个规模不小的培训中心的助教。年丰结束公事准备起程回国时,我接到了一所大学的入学通知。
那天难得年丰早我到家,通知便先被他看见。我回去后他将通知书递给我问:“我不知你在联络上学。”
那是第一次我将去意付诸行动,面对他严肃的面孔,我竟有说不出的心虚,如同背叛的感觉让我无法理直气壮:“原本只是想试试,反正我呆在你身边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年哥我……”
“谁说你帮不上忙?!谁说的?!”他突然大吼,然后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再开口时声音平稳下来,“去年你答应做分公司的法人就是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你不打算继续帮下去了?”
“可那只是挂名,我甚至不知公司在哪里,我想你随便找谁变更一下就可以了。”我嗫嚅。
“随便找谁?你以为我是‘随便’找你做这个法人的?!”他的怒气又开始飙升。
多时累积的委屈令我的声音也开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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