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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开始翻江倒海地呕吐,感觉好象连五脏六腑都一并带了出来,猝不及防下华采苹被秽物淋了一头一脸。
“Son of bitch!……混帐!……”她暴怒地拎起水管对着自己的头脸一通冲洗,口中高声叫骂着中英夹杂的粗话。然后回过神来般抡起橡胶水管照我身上狂抽,肋骨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之后我是被一阵直冲脑髓的刺鼻气味给唤醒的,知觉一恢复激辣辣的疼便潮水般遍体袭来,华采苹已不见踪影,但是那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重又聚集在了我的身边。喉咙肿痛得厉害,莫说出声,我连唾沫都已无法吞咽,在他们将仿真器具从我的后穴拨出时,我只够力气动了动颈项来表示不适。
菊门因为长时间扩张已无法闭合,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浣肠用具插了进去。
被迫在人前排泄的屈辱一点点凌迟着我求生的意志。我开始怀疑让灵魂继续留在这具残败的躯壳中受难是否还有意义。记得少时诵读的格言警句中有说“人若是有灵魂的话,要不要躯壳便无所谓;人若是没有灵魂,要这副躯壳又有什么用。”我从来不是富于理性思维的人,这一刻更是满脑子支离破碎的念头。
上一回合的折磨已耗尽我的体力,所以这一轮中我开始频繁地丧失知觉,他们不断以各种方式弄醒我:泼冷水、烟熏、针刺、烙烫、闻嗅盐……,周而复始,不依不饶。
如果华采苹的叙述是真实的,那么年丰的确会有所行动,但并不是象华采苹想得那样为了我,对于年丰,被手下败将、剑底游魂反噬成功是一件绝对不可忍受的事。可问题是,如果被他们继续这么虐待下去我只怕压根儿撑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不记得是第几次晕厥后的醒转,华采苹再次出现:“怎么样?年丰看中的人滋味的确不错吧?只是悠着点儿!我知道你们恨年丰急着拿这家伙泄愤,可若是不小心玩儿死了他,接下来的高潮戏就没得看了!”
“安啦,苹姐!这家伙这么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大不了等下弄点儿药给他。”
“那倒不必,我另外安排了伺候他的人。你们只管玩,等过足瘾交给他善后就行了。”华采苹说着指了指她身后一个被反剪了双手头上罩着黑胶袋的男人。
只看身形我便知道那是谁了,见他们伸手去揭他面上的塑料袋,我下意识闭上眼等着随之而来的哭叫挣扎。
但没有,意料外的安静令那一刻器官在我身体里肆虐律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奇怪和担心中我重又张开眼,看见傅庭炜象被施了定身法般木在原地,一脸的茫然。
“苹姐,你抓这个白痴来做什么?”
“苹姐好心放他一马,没想到这个白痴居然想到去公安局报警,幸亏被我俩发现及时拦下。”
“那还费事捉他干嘛?做掉不就完了。”
“得了,人都带回来了,还废什么话,不过多个人陪葬而已。”
“喂!你完事没有?该我了。”
“等会儿,唔……真不错,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挺紧的。”
“靠,你小子真够变态的,死到临头还爽成这样。”
“怕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走。”
“说得是,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哎你快着点啦。”
“着急你玩那个去,肯定还没开过苞。”
“屎,你真当我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你只不过喜欢奸尸,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不也一样。快点快点!”
“你们说年丰那老小子看见这番情景会是什么嘴脸?”
“那还用说?铁定吐血。哈哈……”
“……”
几个人的对话哄笑声里,不知是第几股浊流冲入了我的肠道,身前的柔软同时被狠狠一通撕扯,立刻我便坠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屋中只剩了傅庭炜一个人,低着头双手抱膝缩在屋角。他旁边有辆小推车上摆着碗糊状的东西,我并不觉得饿,但很想喝点水。几经努力,低哑的呻吟终于惊动了他,慢慢立起身他走到我面前,赤红的双颊狂烈的眼神把我吓了一跳。
“我死都不会放过他们的!家豪哥,就算死,我也要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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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得倒美,以死谢罪。但我却不想因为他的冲动而命丧于此,千辛万苦方才熬到现在。而且,他,也还罪不至死吧。于是我吃力地开口对他说:“别以为死了我就会原谅你!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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