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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说到这,小豆蜡齐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
“听好了,卍谷有一个叫室贺豹马的双目失明的忍者。豹马使用的,是什么
忍术?”
“……”
“还有,那个名叫阳炎的女忍者,她的忍术又是什么?”
蜡齐一边对照着卷轴的名字,一边审问。
在这之前,药师寺天膳也曾经向地虫十兵卫问过同样的问题,结果当然是没
有得到答案。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这是伊贺一族非常关心的一个重大的机密。对
于忍者来说,知道对手使用的招数,是战胜对手的关键。相反,如果不知道对手
使用的忍术的话,很有可能被对手在战斗中施行大逆转,在转瞬之间丢掉自己的
性命。
“另外,如月左卫门的脸到底长什么样?他是年青,还是老年人?皮肤是�
色,还是白色?—-”
听到这里,阿胡夷的脸上突然划过一丝笑容。——如月左卫门是她的哥哥。
“快说!”
“你觉得我会说吗?”
阿胡夷的脸上,依然带着笑。
说穿了,忍术其实就像胶卷的底片。如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完全失去
了忍术的効果。所以,在忍者的世界里,严格保守己方忍术的秘密,一直是最重
要的法则。——这不仅仅意味着要对外人保密,就是自己的亲子兄弟,也一样不
能泄漏。服部半藏所著的《忍秘传》中,就有这样的记述:“此所以为大秘事,
乃骨髄之道理,人之纳入腹心之极秘也”。想让甲贺的忍者,向伊贺的忍者招供
甲贺一族的忍术,就算天崩地裂,也是枉然。
虽然如此,蜡齐依然冷酷地继续审问,
“当然还有,你使用的忍术又是什么?”
“……”
“阿胡夷,不愿意说吗?看好了。”
只见蜡齐保持着坐姿不动,一只手朝背后伸了出去。——他的手中并没有武
器,速度也并没有多快——但是就在同时,他身后的草袋,就像被利刃切割过一
般,唰地裂开了。草袋里的食盐,哗哗地落了满地。看到这个情景,阿胡夷也瞪
大了眼睛,比看到真的用刃物切割草袋的情景,还要吃惊。
“怎么样?让我先切掉你的耳朵,然后是手腕,乳房……”
阿胡夷恐惧得闭上了双眼,两手也握紧在一起。
她白嫩的双肩,在不停地颤抖。蜡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把一只手搭
在了阿胡夷的肩上。
准确地说,不是搭,而是重重地按在了阿胡夷的肩上。然后,蜡齐正想再开
口说些什么,
“……!”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愕的表情。自己的手掌,居然动不了了!
小豆蜡齐赶忙放下手中的卷轴,下意识地伸手按住阿胡夷的另一只肩膀。他
想通过这样发力把先前按在阿胡夷肩上的手挣脱开。但他没有想到,这样一来,
自己的两只手都跟阿胡夷的肩膀粘在了一起。
“哎呀,不好!”
蜡齐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弓起了腿部,当他的下半身像弹簧一样反弹回来的
时候,将会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可同时,阿胡夷的下半身也紧追着蜡齐不放。
两人的双脚,以及身体,都已经纠缠在一起,双双滚到了盐库的地面上。而蜡齐
的两只手,依然没能摆脱阿胡夷的双肩。——
阿胡夷的嘴唇像火一般炙热,贴近了蜡齐的下颚。
“正如你所愿,好好领受吧,这就是我的忍术!”
人肌地狱(2 )
阿胡夷的嘴唇,一下吸住了蜡齐的喉咙。
蜡齐的头向后仰,满头的白发就像一头石狮子的鬃毛,在空中散开。但是,
阿胡夷嘴唇并没有离开他的咽喉。老人的双目因为痛苦而变得突出,本来就充满
皱纹的皮肤更加苍老了,如同一片枯黄的树叶。脸色也开始发白,逐渐失去了血
色。
数分钟后,阿胡夷抬起了头。从她松弛下来的肩上,蜡齐的手耷拉了下来。
阿胡夷安静地站起身,在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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