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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推门进去,扑鼻就是呛人的酒气。地上丢了两只酒坛,令他心神不宁的乔大美人,正趴在他的桌子上,口中喃喃自语,看样子竟是喝醉了。
“乔宁?”他上前推了推,乔宁凤眼轻挑望了他一眼,当真是媚眼如丝勾人魂魄,醉眼迷蒙的样子令郝如意大咽口水,暗道莫不是老天爷看他想的辛苦,专门送给他这个机会?
“如意,如意……”喝醉的乔宁连声音也变得温柔似水,他眯着眼冲郝如意笑了笑,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郝如意忙张开口放他的软舌进来,边含着他的舌尖吸吮,边半拉半抱的将他往床上拖。
两人刚沾到床边,乔宁就又死死的压了过来。郝如意心叫不好,虽然乔宁喝醉了酒,力气还是比他大许多。
但乔宁并没有下面的动作,只是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喘气,直到郝如意以为他睡着时,才听他口齿不清地道:“我现在,没钱……我去找,赵越……向他,借了,一千两银子……所以,你,你……你既爱财,我就给你……你就会,多看我几眼……”
郝如意心中一酸,这么骄傲的他,只是为了讨我欢心,竟然去向赵越借钱?
他收紧胳膊抱住乔宁,慢慢在他后背抚摸。我不是不想看你,而是不敢看你……我怕我会越陷越深,我怕我会真的爱上你。
所以不管你是觉得我有趣,还是真的有些喜欢我,我都只能把我最令你厌恶的一面呈现在你面前,让你早日离开我。
乔宁又在他脸上蹭了蹭,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竟呜呜地哭出声来。
“不要走……呜呜……宁儿很乖很听话,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
“乔宁,乔宁?”郝如意连忙推他,希望将他从恶梦中唤醒。听他的语气似是幼稚孩童,难道他幼时曾发生过什么痛苦往事,以至于他酒醉中,现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
乔宁被他推的哼了几声,终于从他身上滑下来,趴在枕头上没了声音,终于是睡熟了。
郝如意撑起身看他,英挺的眉毛紧紧皱起,脸上还有湿湿的泪痕。他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帮乔宁脱下外衣鞋袜,拉过薄被替他盖好。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他干脆拉过被子,紧紧将头蒙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若趁他最脆弱无助时占他的便宜,那自己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不过听说他父亲二十多年前就是文渊阁大学士,他自幼生长在显贵之家,小时候怎会吃苦?唉?说起来……
郝如意把被子拉开,探头又看了看乔宁。他提到过他与恒王十岁时相识,恒王说他们相交八年,那岂不是……
他噌的一声坐起,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乔宁磨了磨牙。这家伙平日里总是冷傲自大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只有十八岁!我竟然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儿一压再压!
可是气有什么用,我现在又不能讨回来。郝如意郁闷地缩回被窝,难怪他连接吻都不会,在性事上也那么生涩。唉,只是苦了我……
郝如意又愤愤地瞪他一眼,心说这家伙能有什么伤心往事,多半是小时候闯了祸,曾被大人责罚。我真不该同情他!
可是想归想,郝如意终究还是决定放他一马。不是怕他醒来后将他做的更惨,而是一看到他脆弱的泪颜,心里便闷的胀痛,不管有多大的色心也立刻消散。
他挨着乔宁沉沉睡去,半夜却突然醒来,只觉有人趴在他的身上,正细细吻咬他的脖子。他立刻清醒,暗骂乔三不是东西,我放过了你,你竟然想借着酒劲上我?
“我记得有人白天刚刚说过,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郝如意捧住他的脸,如霜的月色映在他的眼中,却不见了清冷之意,反而变成跳动的火苗。
“是你把我抱到床上,脱了我的衣服?那你为什么……”乔宁的凤眸中满是笑意,看上去酒已醒了八分。他重又低头,在郝如意脸上酒窝的位置,轻轻舔了舔。
“为什么这么老实,没有趁机碰我?”
“咦?你很遗憾我没有碰你吗?那我现在就碰。”郝如意立刻伸手,去摸乔宁腿间,一摸之下却又缩回手来,那里的大家伙竟然已经蓄势待发,只怕自己摸下去,又会被他压倒狂干一番。
乔宁很无赖的捉住他的手抚摸自己,“我说过不对你动手动脚,但若是你先下手,那就不算违约。”
郝如意忙抽回手,向后躲了躲。“我可没对你下手!是你把我亲醒的!”
“把我的衣服都脱了,还说没有下手?”
眼看有理讲不通,郝如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