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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别感冒了。我不冷,两分钟就到家,BYE,等我电话。”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跑进了巷子里。
等在单元楼门里的聂琛,透过铁门的缝隙远远看见小女人的身影,终于放心的进了屋,脱掉棉衣,按开电视,横陈在沙发上,仿佛从来就没有出去过。潜意识里以为背地里跟踪女人是很丢面子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没骨气?女人而已,说说笑笑,玩玩闹闹,何须放在心里?男人的心是琢磨大事的!
想到这里,不由唉声叹气:就他这副贱人德行还男子汉?也就是块表面上溜光水滑的大豆腐罢了!
空旷的楼道放大了刻意收敛的脚步声,颜如玉如约给林晚生拨了一声电话,许是心虚两腿发软,脚下觉得软绵绵的。
见鬼,她这是在干嘛?朝三暮四,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啊?
都说男人花心,女人的感情专注,可她偏偏接二连三的劈腿,大概是天生水性杨花?放弃哪个都舍不得,“玩平衡木”可是要技巧的,稍有不慎,早晚跌下来摔死。
颜如玉,照子要放亮点了,抉择,快刀斩情丝……bxzw。
………【第八十九章 情如知己玩笑对峙】………
(bxzw。)颜如玉站在门外镇静了片刻,哗啦啦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屋。换上多啦A梦的棉拖鞋,转头瞟了聂琛一眼,疾步进了卧房。
聂琛一身保暖内衣半死不活地靠在沙发上,仿佛在看电视,却全然不晓得“午夜剧场”播放着什么。余光瞥见小丫头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以为对方是做贼心虚,没脸见他了。
“玉!”扯开嗓门暴喊,“回来了也不懂得问安,没看见你哥我在这儿坐着吗?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进屋换衣裳,喊什么喊!”说着话已换好了睡衣,一边挽着头发,一边走出门外。
“我当你眼里没我呢!”对方眼中八成只有那个“富可敌国”。头些日子专程找到传说中那本《罂粟的情人》看了几眼,强忍着头疼翻完了全篇。现在的小丫头们就喜欢看这些吗?委身做小还美滋滋的。美其名曰:爱情!仿佛只要以爱的名义,杀人放火都是无罪的。
那个王竞尧真有那么可爱吗?他怎么不觉得?变态兮兮的,比起那冰山女主角,此人更热衷于找他爷爷报杀父囚母之仇。那家伙不正是为了报仇才服从爷爷的意思娶了钦定的老婆吗?若是真爱那小情人,就该放下屠刀娶了对方,不枉自己真心爱过!非把自己的爷爷逼死干什么?爹妈是亲的,爷爷也不是后的,更犯不着为了让自己家断子绝孙把自己结扎了。
这书绝对是聪明“女人”写给糊涂“女人”看的,傻女人压根就不会去关注具体细节是否合理,只要爱得花里胡哨就好。把爱情当干饭吃——女人的共病!
更奇怪的是眼前的小女人,性格跟书里的女主角差得十万八千里,人家是只为一个男人燃烧的冰山大美人,她是脚踩两只船的母老虎。还一心想要找个“富可敌国”,除非哪个富家子弟有被虐倾向。只见过笼子里养金丝鸟的,没见过谁把猫头鹰挂在阳台上。
“这么晚了还不睡?荷尔蒙分泌失调了?”小丫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在冰凉的脚丫上挤出一大块护手霜。
“咸盐吃多了,准备长对翅膀变蝙蝠!”对方一脸谄媚地凑进她身边,就着护手霜专心致志地做起了足底按摩。贱是贱了一点,好歹也是近距离接触。
“不长翅膀也是昼夜颠倒,耗子原本就是夜行动物!”娥眉一挑,对他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的诙谐控诉。
“邪了!刚寻思你是猫头鹰来着,***,我咋就一不留神成了耗子?”男人撇着嘴角摇了摇头,一副无奈地神色。
“呵呵,乖孙子,又给我长辈儿了!”话音刚落,对方紧紧抓住她的脚腕,成心在脚心上哈起了痒。“哎呀!呵呵……哥,哥,别闹了!”
“臭丫头,就你这倒霉性格还整天惦记着‘富可敌国’?人家豪商巨贾都玩金丝鸟,武大郎才玩夜猫子呢!”不屑地嗤之以鼻。
“你就是那武大郎!”她十二分得意的抿嘴一乐。
“必是了!家里头锁着个水性杨花的,西门庆随时在大街上候着。赶明儿我学你,在你屁股上贴张告示,写上‘私家绿地,宝马大奔择路绕行’!”
“姓聂的,你什么意思?”颜如玉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轻扬下巴,微眯起眼睛。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阶级仇恨深似海,被大奔刺激着了!”浓眉坏坏一提,伺机把话说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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