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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亦函过来敲门:“米苏,你怎么了?”
我用清水洗了洗嘴唇周围,然后开门。辰亦函双手插在裤兜里,衬衣的有两颗扣子都解开了,精壮的胸肌呼之欲出,我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后说:“我没事,有点拉肚子。”
他看了浴室一眼,说:“那你怎么一直放水?你不懂节约,不懂环保啊?”
他动不动就数落我,好像故意要与我斗气一样。我刚一阵狂吐让我难受极了,没有心情接他的招,于是乖乖的绕过了他,到床上躺下。
辰亦函有一点轻微的洁癖,我以为他会继续说教我:“不洗澡不能上床。”可是,他不可思议的什么也没有说。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觉得眼皮变得好沉好重,挣扎了几下后,终于闭上了双眼。
洁白的床单,扑鼻的药味,殷红的鲜血,笨重的电击设备,刺眼的车灯,躺在地上的父亲瞪着眼睛……
我突然惊醒,又是一场噩梦。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我老是爱梦到父亲的死,相似的场景循环上演,触目惊心。
我拭干了额头上的冷汗,发现辰亦函不在床上。窗帘忽然间飘了起来,我感到一丝冷风袭来,环顾四周才知道,阳台的门没有关紧。
我穿了拖鞋走近一看,果然,辰亦函坐在阳台的靠背椅上,地上又倒着几个空酒瓶。我穿好外衣,走到阳台上,问道:“大半夜的,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不冷啊?”
他抬头仰视我,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眼睛发红,这令我感到错愕:他像一只狼,一直伤心的狼。
“你恨我吗?”猝不及防的,从他口中冒出这样一个比哲学问题更难回答的问题。
我沉默着。
他笑了,笑得很苍凉:“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对你再狠一点,我明明是恨你的。”
他费力的站了起来,摇晃着我的肩膀,像一只哭嚎的野兽:“为什么?为什么?”
他停止摇晃我,双手仍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神越来越迷离,说话也越来越颠三倒四:“你说你到底哪点好?脸比南瓜的还大,胸那么小,还是扁平足,性格一点也不温顺,脾气那么暴躁,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我到底爱你什么啊?”
他一下子笑了出来,天真无邪,像个孩子一样。我吓傻了,愣愣的看着他,他一下没扶稳,身子往下滑,我本能的搂住他的腰,他曲着身体,把头搁在我的肩上,反手紧抱我,喃喃道:“米苏,我爱你。”
后半夜我没有睡着,一直睁着眼睛观赏辰亦函睡觉的姿容。他睡着的时候,一脸毫不设防的样子,完全和他醒着的时候判若两人。
辰亦函是谁?辰亦函是天子骄子,青年才俊,无数女人疯狂追逐的对象。他是我的老公,他说他恨我,他说他爱我。我觉得很混乱,我知道他也很混乱。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到底是为什么对我爱恨交织,我想不通。辰亦函是天才,我不是,所以我理解不了身为天才的他的想法。
六点半,天还迟迟不肯亮。我叫辰亦函起床:“六点半了,起来吧。”
一睁眼,那个全身罩着坚硬保护壳的辰亦函又回来了。
他按着太阳穴,艰难的坐了起来,嗓音暗哑的问我:“你扶我进来的?”
我轻点头。
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问道:“我昨晚说什么没有?”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试探着问他。
他显得有些茫然,紧张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看来你真的是喝得烂醉,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淡淡的笑着,说:“我看你在阳台上睡着了,冻得直打哆嗦,才把你扶了进来。”
“就这样?”
“嗯,就这样。”
☆、第二十六章 还有什么值得 歇斯底里
从青海飞回北京首都机场的飞机落地后,我和辰亦函一出安检,就看到了拖着行李箱的乔砚在探头张望我们。辰亦函连家都没有回,就直接在乔砚的陪同下直接从机场出发,去深圳出差了。
与此同时,非常凑巧的是,我一坐上机场大巴就接到了夏秋冬的电话。她约我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讲。我踌躇片刻后,还是答应了她。
每一个城市都有上岛咖啡,大概每一家上岛咖啡的店里都有我们这样的客人吧。我与夏秋冬如今的关系,可以算是正妻与小三吧。我们与其他同类唯一的区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