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页)
喜怒哀乐。他最爱的一直不是我,我始终是他生命的过客,可有可无。这段时间,我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吗?我越来越少的想起他,越来越习惯依赖我自己。一个人活着,不再为爱牵绊,不再为爱感伤,不再做等候爱情的小傻瓜,我很好,真的。不爱,所以不痛。
一滴温热的液体划过了我的脸颊,我问孙碧落:“下雨了?”
“是吗?”孙碧落伸出手感受了半天,才说:“没有,是你的错觉吧!”
原来只是错觉。
☆、第十七章 谁是谁的谁
回到辰亦函的公寓,估计都已经九点多了。我打开客厅的水晶吊灯,换上拖鞋,正准备回房间,刹那间就被沙发上多出的那个庞然大物吓了一跳。
我捂住胸口,长长地嘘出一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啊?”
辰亦函双臂交叠,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给我打电话了?”我疑惑的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都是辰亦函打来的。
“刚去参加SPE研讨活动了,所以调成了静音,没有听到。”我犹豫了一下,才说:“对不起啊。”
他冷笑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嘲讽道:“SPE?难怪你不接电话,原来是在和老情人叙旧呢!”
我竟然忘了,任青楷今晚肯定是代表罗格莫德作的报告,辰亦函知道他在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有些责怪自己多嘴,不过我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要接受辰亦函的指责?就算我干了什么,辰亦函又凭什么指责我?
我压抑心中的不满,用沉默代替回答,因为我不想和他吵架。
他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我累了,先回房了。”我试图越过他,却被他猛地按在了墙上。
他笑得狰狞:“米苏,你可真厉害啊!马不停蹄的勾引男人,一下孟几道,一下任青楷,你累不累啊你?”
“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我豁出去了,懒得再顾忌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结实有力的手掌恨不得将我的肩胛骨揉碎。我咬紧牙关,强忍痛楚,愤怒地瞪着他,一点也不示弱。
他忽然大笑起来,跟着放开了我。他笑得很开怀,前仰后合,像个疯子似的。
我揉着疼痛的肩膀,实在不想理睬面前的这个神经病患者。
等他笑够了,他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对…对不起,我…我忘了。”
他清了清嗓门,脸上仍旧挂着诡异的笑容:“我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我发现我错了,我耽误你去寻求属于你的幸福了。”
他敛起笑容,拉起我的手,说:“原谅我,好吗?”
我的心渐渐融化在他真诚的眼神里,差点就要说出那个“好”字。
他却抢在我前面,气馁地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那我给你自由好不好?”
“你真的肯?”我仰起脸直视他。
他“噗”的一声再次大笑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求你原谅吧?”
原来他只是在耍我,我愤恨的甩开了他的手,侧过脸不去看他。
他强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米苏,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休想从我这逃走。就算和你相互折磨一生一世,我也绝不会放你走,我绝不会让你过得比我幸福!”
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辰亦函了。但是,我知道他每天都回来。轻轻地来,悄悄的走,不着痕迹。如果不是他每天他扔到脏衣篓里的待洗衣物提醒我,我可能根本对此浑然不知。他的脏衣服越堆越多,我实在看不惯了,就一把扔进洗衣机里洗掉。
他以前一定是请保姆或者钟点工的,现在“娶”了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有义务帮他把这些事都干了。干就干,这难不倒我。我把他的脏衣服洗掉,也是为了给我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那样我才会拥有舒畅的好心情。
我是为了我自己。对,就是这样。
他的衬衫里数白色的最多,而他的白衬衫最近常常沾上火红的唇印、五颜六色的头发,还有香水和烟酒混合的异味。女人是一种敏感的动物,对这种暧昧的细节总能明察秋毫,并稍加想象,最后轻而易举的得出那个结论。不过,我对此一点也不意外。不仅不意外,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说要折磨我,可他做的这些根本没有水准。
四月是属于樱花的季节。每年这个时候,玉渊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