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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呆在自己的地方为好,虽然应付这些妃子,对她而言也不算难事,可是何苦去结交那些妃子呢?
才是第一日,已经有些摩擦了,这往后的明枪暗箭,争风吃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搅和进去。来日自己表现的冷淡些,想着那些妃子应该也不会屈尊来和她套近乎,到时各自都会想着怎么争得那帝王得宠幸了吧?
这皇宫就如百花从般争奇斗艳,处处奇葩,花虽多,却易凋零啊!几多女子就如那陆游诗里的梅花,“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无论曾经恩宠几何,一旦被君王弃置一旁,也就如这梅花般,空有梅香,失了梅骨了!
所谓“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一个随时可以坐拥天下女子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守着一个,抑或几个妃子呢?有朝一日,色衰爱驰,风华不在,君王不幸,那时又留下什么?青春?权位?抑或是回忆?如果不能由她自己决定命运,她希望能够留下的是回忆!
朝阳宫练功房内,阳光透过窗格射入,形成一道道长长得光影,投在有些晦暗得练功房内,照着正在搏斗得两个矫健得身影,犹如一出出彩的格斗!
只见其中一男子纵身而起,踢出强劲的右腿,一个弯勾,眼看就要把另一人给撩倒了,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立在原地的男子一个迅猛的俯身弯腰,右手擒住袭来的腿,顺势一转,左手把住另一腿,就把腾空而起的男子给扔了出去,“崩”的一声,然后就是阵阵哀嚎!
“皇上!您能不能轻点!每次都把我甩这么远……咻咻咻……痛死了!”贺奔挣扎着站起来,两手还不断的揉着屁股!
“来!皇上,擦擦汗!”这方包奎即刻拿了一方帕巾过去给段启,此时的段启,头发全部用一靛青长巾束起,少了往日的英挺冷峻,多了几分潇洒威武。
“要不,朕叫燕克南来陪你练!”段启走下场子,由包奎伺候着换上了常服靴子。
“别!皇上,臣还是愿意跟着您练!呵呵……”贺奔很快迎了上来。
“你也去换身衣衫,随朕一起出席镜华斋的午宴吧!顺便让你见见朕新纳的妃子!”段启对着正在换衣的贺奔悠然说到。
“我和宫外的几个酒肉朋友约好了上迎春院呢!臣就多谢皇上美意了!”只见贺奔那嬉皮笑脸淡了一些,穿戴完毕后就跳了起来,陪笑到。
“恩……去吧!”段启对于贺奔的拒绝也未作任何不满,只是轻轻的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贺奔走后,段启也出了朝阳宫,后头随着包奎和几个太监往永安宫方向去了,沿路上随处是宫女太监,一个个急急的跪地行礼。
“包奎!今早德妃可曾服药?”路上段启突然问到。
“有!老奴亲眼看着娘娘服了汤药才离开永安宫的!”
段启到了永安宫门口,也未曾叫宫女进去通报,便走了进去。只是未见萧德妃,此时婢女方来报说她在一侧书房作画,一时间也就对着“日韶才女”更多了几分兴趣,兴致忡忡的往书房去了。
桌案之上,铺着几层宣纸,萧寒之正左手抚着长袖,右手如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之上舞动,青莲在一旁服侍,看到仰光帝进来,本欲出声,被他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就坐在一旁看着,也不靠近。
萧寒之身着交领碧色长裙,头上挽着牡丹发髻,平日里戴在其他妃子顶上都显俗气的一些首饰,在她这却也都显得端庄大气!段启看着,不由的泛开了浅浅的微笑。
这边萧寒之方叫青莲收了笔墨,抬首就看到仰光帝悠闲的靠坐在一旁端着杯子,轻轻的吹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微泯了一口,就置下起身,往她这走来。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驾……”说着就要跪下,被仰光帝搀了起来,拉着就走到了桌案之前。
仰光帝审视着这初雪腊梅图,几簇嫣红的花瓣分明可见,皑皑白雪为背景,只有些许枯枝,在那几簇花瓣一侧,有一朵迎风傲立的独梅,花瓣更显鲜艳欲滴,还带着几片嫩绿的新叶。
“爱妃比这独梅更美!”仰光帝对着腊梅图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低叹,惹得萧寒之立马粉面酡红。
“哈哈……走吧,随朕一同前往镜华斋吧!”
[朝堂汹涌:第九章 镜华盛宴]
镜华斋内,宫女如云,韶乐大奏。正中地平上,南向面北放着仰光帝的金龙大膳桌,桌上从里向外摆放8行肴馔,盛满鲜果的松棚果罩,高叠着点心高头的金龙高足盘……苏糕、果钟,冷膳、热膳,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幽若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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