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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轻声问道,“弄疼你了。”
我努力含住眼眶中的泪,紧抿着嘴用力摇头,趁他松手的功夫我翻下塌子,在梳妆匣里找出那个手串,重重的塞回他手中,恭顺的垂着眼帘立在他不远处。我背过脸偷偷的拭掉滑落的泪珠,强迫自个儿咽下含着的泪水,梁氏、梁氏,凭什么他对梁氏就柔情似水、百般呵护。
“什么时候摘下来的?”半响,多铎在我身后缓缓问道。
“你上次离府前日。”
“爷在梁氏用膳那晚?”多铎反问道。
我委屈的点点头,意识到自己捻酸又被他抓个现形,略有些不自在。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倔犟的梗的头不看他。
手串珠子摩擦出响声,瞬间将被多铎把玩的温热的手串套进我右手腕,扯了我的手放在他腰际,他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梁氏是有些旁的心思。”
想到多铎在梁氏生产赶回来,不由的想到自己,梁氏多少还有孩子在而且是阿哥,我有什么,除了虚有的大福晋之名,多铎过了新鲜劲我便如府中那些不得宠也无子嗣的女人,我心中隐隐泛酸,难怪她们要争,争男人、争孩子、争地位,我该庆幸么,有个好出身有个好背景,即便没有孩子没得宠我的地位也能保我一世荣华。
嘴角不意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几许苦楚,我任由多铎带我入怀中,他的下颚抵在我肩窝。
“那个孩子,我,卓雅”多铎断断续续的话说的令人一头雾水,我眨眼努力的聆听他的意思。
“接她入府不过是为堵八哥的口,没想到她会有爷的子嗣。梁氏、梁氏、她也是有野心的,要不然你的信事怎么会”扯上我了,交错在多铎背后的手握成拳。“她为了不让你有身子,在院子里埋了麝香。”
我熥的挣开多铎的手臂,杏眼圆睁带怒,见我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多铎眼透心疼安抚道“早就清了,卓雅、卓雅,爷不会让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伤着你,你要信爷。”
我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紧张跟疼惜,敛去眼中的怒火,我又安静的趴回多铎怀中,在他胸前蹭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紧紧环住他的腰,喃喃道“我信爷。”除了你,我还能相信谁呢,想到娇媚的梁氏,还有她刚生下的儿子,我似乎不怎么相信她会使出这种手段,扬了小脸看向多铎,“你会处置梁氏么?”
明显觉到多铎的身子一僵,我知道自己已经得到答案,重新窝回他胸前,耳边响起他为难的声音,“爷爷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我”
我抬手轻压他的唇,“你心里有我就好,梁氏毕竟小阿哥”我闭眼狠狠的叹了口气,“爷的子嗣单薄,算起来梁氏也是有功的,您不是还特意赶回来陪她生产,我知道梁氏在爷心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多铎堵了嘴,他眼神直勾勾的看我,我疑惑的回望他,直到他眼中涌出一抹心疼。
“爷是得了你患病的信才赶回来的。”
那份不容我质疑的语气,我动容的探手揽住他的脖颈,原来是我自己吃飞醋吃错了地方,我信了、我信了,我不会再怀疑他对我的真心,就算将来他给我天大的委屈,只要他说“信我”我便会飞蛾扑火般的迎他而去。
将准心定在他的薄唇上,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费力的垫着脚尖印上自己的唇,多铎先是一惊,随后掌控了整个局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到塌上。一双大手摩挲着解开我外袍的扣子,接着中衣,当他看到我下体着的小裤裤时目光满是溢满惊艳,双手游移在玲珑的曲线之上,仿佛总也感受不完那份滑嫩。他俯下身,轻张薄唇用牙齿一点点与小裤裤上的系带纠缠,蚀骨的欲wang如同几万只蚂蚁在啃咬脚心。
娇媚的呻yín夹杂着男人的低吼,终于在我低泣的求饶声中多铎挺送了他最后的热情。
多铎半依在塌上,双手紧扣我的腰肢,脸上透着满足,“特意穿给爷瞧得?”宠溺的轻点我的鼻尖,“这会儿害羞了,爷的卓雅刚才可是热情如火。”
我除了脸红也只能脸红,羞红着双颊瘫软在他怀中不敢看他的眼,身子透着激情过后的红晕。
多铎抬起我戴着串子的手腕,翠色的串子映衬着肌肤更加白皙细致,他情不自禁在上面落下一吻,喃喃道,“额娘唯一留下的物件。”原来是阿巴亥的遗物,看来我在多铎心里地位不一般,不由得心下一喜。
“爷不许你再摘下来。”多铎语气强硬的命令道。
“嗯。”我会永远戴着,就像手串陪着我,我也会陪着你,永远。我低咛,静静地窝在多铎怀中,两人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