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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为难。哪儿成想这皇杠还没出山东呢,就被一个叫程达尤金的劫了去!”
秦琼看他提这茬,赶忙使眼色去拦。
但单雄信张罗绿林人来历城,本来就是一方面贺寿,一方面趁着人齐好查案的。便只当没看见秦琼的眼色。
罗成心道坏了,怎么忘了还有这茬,这单雄信是个软硬不吃的,一会儿不是还得打起来么?
单雄信继续道:“这程达尤金不光是跟我单雄信过不去,也是给秦二哥找麻烦。我今天就是要问个清楚,哪位做的?是好汉的,既然做了,我相信你就敢认!我就问三遍,不敢认,那就是甘愿当缩头乌龟,我也没话说。”
程咬金一听,拎着斧头就要站起来。却被尤俊达一把揪住衣角,道:“哥哥!忍忍!”
程咬金道:“你忍得了?他骂你乌龟呢!”
尤俊达道:“今儿是秦二哥为母做寿,你要是伤着他的客人,这秦二哥脸往哪儿搁啊是不是?忍忍,忍忍。”
程咬金想想也对,道:“也是,咱不能搅合了我干娘的寿宴,我忍!”
那边单雄信喊到了第二遍:“哪位兄弟劫了皇杠,出来露个脸儿给大家认识一下。”
罗成见秦琼脸上挂不住,举着酒杯来这桌儿找柴绍他们喝酒,心里替表哥憋屈。一忍再忍,还是“呼”地一下子站起身,手里的酒杯“哐”地砸在桌上。
单雄信正在那儿喊,听到这边的动静,回头一看,冷冷笑道:“莫非是罗少保劫了皇杠不成?”
罗成道:“单雄信!我当你是我表哥的朋友,敬你一声单二哥。但今天是给我舅母做寿,你若是借着这时机来发财的,我罗成可是要送客了!”
单雄信道:“哈哈!送客?你当这是你北平府么?”
罗成也不再废话,手里正端着的一碗樱桃肉“嗖”得一声砍出去,直奔单雄信。
单雄信一闪身,也随手抄起一个碗摔过来,道:“早就想跟你比划比划了!来吧!”
说着扬起拳头就往罗成脸上招呼,罗成将身一闪,打侧边儿一把捏了他手腕,顺着他前倾的力道往前一拽,单雄信就是一个趔趄。
他堂堂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岂能丢得起这个人?
一个反手,就要来抓罗成,却被秦琼一把拦下。往那边看,罗成一只手也被秦琼攥在手里。
秦琼道:“你们两个要打,就打我好了!”
单雄信怒道:“你是要护着这个兔崽子?”
却见罗成道:“表哥我错了!单二哥莫气,罗成年轻脾气急,给您赔礼。”
他认错认得那叫个快,单雄信要是再闹,岂不是承认自己连个娃娃都不如?
当下也只能道:“二哥别见怪,我刚才胡说的!”
这风波就算是过去。
大伙儿各归各座,重整杯盘,上菜饮酒。
罗成冲着单雄信一撇嘴,心道:反正你不能再问皇杠的事了。
这小动作被坐在旁边的秦琼看在眼里,便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脚,提醒他收敛一点儿。罗成却更是心里美得跟啥似的,也伸出脚去勾秦琼的腿。
秦琼心里一紧,想到母亲早上说的话,忙起身去各处找人喝酒。
齐国远跟李如珪挨着单雄信坐,一瞧罗成冲着单雄信撇嘴,很是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
李如珪道:“哥哥!我有个主意。他不是仗着北平王世子的身份在这里耍横么?咱们给他个下马威,给瓢把子找回面子来!”
齐国远道:“你有啥主意?”
俩人当下一合计,便听齐国远道:“秦二哥!这天也黑了,屋里灯也不亮。我跟李如珪给老太太带的寿礼,本该明日当面送的,但这屋里黑,就先摆上来好了。”
说着从身上解下来个包袱,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对玲珑剔透的宝塔珍珠灯。
李如珪早叫小二拿来了两只蜡烛,点在里面。
瞬间,酒楼里亮堂起来。
原来这两盏灯是这哥儿俩正月里他们在宇文惠及府上,趁着王伯当救人的空当,顺手牵羊牵出来的。因为上面綴满了宝石和珍珠,故而蜡烛一点就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众人都惊呼这寿礼有面儿。
齐国远道:“二哥,我们哥儿俩虽比不得有些富贵亲戚,但我们有孝心。有了这两盏灯,老太太晚上要干个啥也不怕看不清给摔着。谁要是不服,依样儿拿两个出来。”
柴绍笑道:“罗少保,这是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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