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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好,等一下咱们就签合同。我丑化可说在前面,等我回来的时候,如果你们没把我那些花草照顾好,我可是要跟你们算账的!”老爷子爽快的说。
“这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您的园丁不是还在吗,有问题找他去!”我不甘示弱的说。
和老爷子谈好条件之后,我们当即签了租房合同,一次性付清了四年的房租,也是一比不小的支出,好在大家都准备充分,也没有出现掏不出钱的尴尬局面,而我们也是在这时才知道。为什么那个接待员一直对我们很热情的原因,原来,我们所付房租的百分之三是她的抽成,怪不得她肯带着我们跑过来呢。
“你们几个小家伙,等一下就可以搬进来,我还要在家住几天,你们也都过来和我这个老头子做做伴,可以吧?”签好合同,老爷子当即拍板说。
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是一直赞同喽,大家都想早一点入住自己的房间呢,老爷子这样说,我们真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我们几个搬进了这栋豪华别墅,老爷子在我们搬进来之后的第四天,被他从温哥华赶回来的小儿子给接走了,把整栋房子的使用权都交给了我们,还把他的老伙计们也留给了我们,我们直到他临走的时候才知道,他曾吩咐过那几个人,要好好照顾我们。
经过这三四天的相处,我们了解到,管家姓谢,厨师姓程,园丁姓王,两个女佣一个姓吴,一个和老爷子一样姓周,司机姓袁,这些人里管家厨师园丁是从年轻时就开始跟着周老爷子了,司机也跟着老爷子有七八年,两个女佣是时间最短的,只有四年。老爷子人很念旧,跟这些人相处久了,就希望他几年后回来的时候这些人能仍然在他身边,所以才愿意继续支付他们工资,相当于白养着他们。
不过老爷子说的话却相当气人,因为他对我们说:“哈哈,你们交的房租我当做工资分给老谢他们了。也就是说,这几年我白请了几个人,不但没花一分钱,还落下个大人情,这才叫吃亏是福,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
说这话的时候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我们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这个老家伙,在和我们相处的短短几天里,完全是以捉弄我们为乐,只要是能给我们添堵的事,他就做的不亦乐乎,让我们窝了一肚子火的同时,也感到好笑不已。也就是因为老爷子的这种态度,让我们几个在他离开之后,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失落。
“几位少爷小姐,老爷子已经走了,咱们也回去吧。”谢叔对还在目送老爷子的我们说,不过他的称呼吓了我们一大跳。
王学伟夸张的后退三大步,吃惊的问:“谢叔,你刚叫我们什么?”
谢叔忍笑,一本正紧的重复:“我当然是称呼少爷为‘少爷’了。”
沈林说:“谢叔你别逗我们了,我们可担不起这种称呼。”
谢叔笑着解释:“你们不用这么别扭,老爷子临走前交代我们几个,要像对待他一样对待你们,不能浪费了你们支付给我们的工钱。”
我们集体无语了,这老爷子走了走了还要折腾我们,明知道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受不了别人的服侍,却来上这么一手,让一群我们要喊叔叔阿姨的人们来“服侍”,我们,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不自在的吗?真是太可恶了!
“谢叔,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你和程叔他们都会像佣人一样伺候我们吗?”雷新问。
“对,老爷子是这么交代的。”谢叔一丝不苟的回答,脸上带着职业管家的严谨,但是我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笑,看来他也知道这是老爷子整我们的又一手段。
怎么说呢,虽然人人可能都幻想过有人伺候着是什么感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怕你想去洗个澡都有人给你放洗澡水,可是,一般人冷不丁享受一次这个待遇,绝对说不上是享受,别扭还差不多,尤其是看着一个个比自己的父母年纪还要大的人对自己卑躬屈膝,那感觉说不上的怪异,当然啦,那种从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人除外。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事是什么感受,总之我们几个都有点适应不良。
“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几个叔叔阿姨对着我一口一个‘少爷’的喊,总觉得自己成了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似乎应该出去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才配得上我的身份。”何阳抱怨。
张付兵吐槽:“别假了,每次听到他们叫你,你不都是乐的眉开眼笑的?”
“我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看来咱们就是些贱命,有人伺候都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