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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欢呼。
“你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过两天你姑们又把你表弟送过来了。”老妈幸灾乐祸的说。
“妈,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哭丧着脸说。
“谁吓你了?话说回来,其实这几天你俩表弟还挺老实的,也没有满世界跑着惹祸,在家里也一直在学习,就算再来咱家住几天也没啥呀。倒是芳菲,天天弹的也不知道是啥,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老妈,不知道就别瞎说,谁刚开始学弹琴不是五音不全的?”我不满的说,“再说了,你只看见两个表弟老老实实的学习,就没看见我天天看着他们,生怕一个看不见他们就跑不见了,有多辛苦!你也不说帮忙,净说风凉话!”
“好好,我不惹你,你还是赶紧想想你表弟在来你该咋办吧。”
“明天就大年二十三了好不好,哪有在亲戚家过年的?再说了,他们走的时候,我给他们布置的有任务,最起码能让他们背书背到过完年,哼哼,开学前他们俩都不敢来了。”
“哎,对了,我三哥四哥他们什么时候放假?”我问老妈。
“今儿应该是最后一天班了,往年都是二十三开始放假,初六上班。”老妈说,“正好他们放假,咱家里生意开始忙,他们俩也能帮着看看门什么的,不然,你爹俺俩还真忙不过来。”
“你也就能指望他们这两年了,等过了年,我三哥一结婚,我四哥也快了,以后,你就别想让他们给你干啥活了。”
“瞧你这话说得,就算你哥他们都结婚了,那也是我儿子,让他们干点活咋了?”老妈不满。
“到时候,人家都各自过自己的小家呢,谁还有闲工夫管你们俩?”
“哎,我说你这个妮儿咋回事?大过年的非让我心里不痛快是不是?”老妈生气了。
“好好,我闭嘴,你的儿子们都孝顺的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了吧?”我赶忙求饶。
“你说,他们应该不会是白眼狼吧?”老妈心里也有点打鼓,不安的问。
“肯定不会,你放心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的嘛。”我安慰老妈,心里也有点后悔,你说,大过年的我提这个话头干嘛?这一世,改变的东西已经太多,哥哥们未必还会想上一世一样薄情寡义,我又何必现在触老**霉头,这不是明摆着让老妈不开心吗?真欠抽!
“就是,你哥们才不会是花喜鹊呢,就算他们都不管我和你爹,我们也不怕,我们自己也能养活自己。”还好老妈想的开,没有被我的悲观主义精神影响。
“妈,啥叫‘花喜鹊’呀?”我不解的问。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笨,连这都没听过。”老妈鄙视我。
“呵呵,妈,你唱的调子还怪好听的,呵呵。”我笑嘻嘻的说。
“少贫嘴,我到前面去了,看看你爹一个人忙不忙的过来。”老妈说着就走,不理我在后面对她挤眉弄眼。
第二天,腊月二十三,我一直搞不懂,学校为什么选择这一天发通知书,明明小年,大家都开开心心的,通知书一到手,成绩不好的同学,那不是要回家挨收拾吗?难道是故意的?
和芳菲手牵着手走进教室,坐到座位上,边和周围的人聊天,边等老师的到来。
“哎,你们这几天在家都干什么了?我反正是一下课本都没碰,玩了一个星期,那个美呀!”王学伟回味无穷的说。
雷新冷哼一声,说:“很快你就美不起来了。明知道我们寒假都还有任务,不说提前完成点,我看有些人,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想的,我们都知道提前准备,就某个人,简直是天字一号大傻瓜,还洋洋得意呢!”
雷新洋洋洒洒一大篇话说完,王学伟怒了:“我说你一天不和我吵几句日子过不下去是不是?”
“呦,你们都过起日子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叫上哥们庆祝庆祝?”张付兵嬉皮笑脸的说。
“滚!”王学伟也发现自己失言,恼羞成怒的骂张付兵。
“哥们,为了女人你就这样对你的兄弟呀?你忘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了?”张付兵变本加厉,连这句经典都出来了。
我想到后世对这句话的演绎,回过头说:“张兵(我习惯性的省略掉他名字中间的字),我看你才是孤陋寡闻,那句话的解释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是什么?”张付兵好奇的追问。
“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过冬的衣服;谁要是穿我的衣服,我就砍谁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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