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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以前是典型的贵族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就因为我说从小家穷,从来没有吃过宫里那些山珍海味,没有见识过满汉全席,福临就进了厨房,慢慢的试着把自己在宫里吃过的东西,做出来给我吃。
寒冬腊月我总睡不暖被窝,福临都会先自己把被窝暖和起来,才会让我上床。我睡觉还有个习惯就是趴着睡,而且还流口水,每天早上起来,福临的胸前都是湿湿的,全身僵硬发麻,总要过好久才能动。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睡个觉怎么会睡成僵尸一样,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趴福临身上睡去了,傻呼呼的福临,不管身上再怎么发麻,都一动不动的硬挺着,生怕吵醒了我。因为他知道我睡觉要是睡到一半被弄醒,就很难再睡着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福临总是那么善良,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我,准确的说,是纵容我。每次惹火了钟离春,她总是大喊大叫着要福临收拾我。可福临只会笑着摸摸我的头,从不会收拾我。反倒是钟离春把我打重了,福临会很生气的瞪着钟离春,直瞪得钟离春心里毛毛的,指天发誓说下不为例。
有次我路上看风景累了就呼呼大睡,结果马车一颠簸,我就那么一头给撞了上去,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福临边心痛的给我拿煮熟的鸡蛋消肿边骂我是笨蛋。
后来只要坐马车,不管路途远近,福临从来都不会睡觉,一手把我搂在怀里,一手牢牢的抓着扶手。
以至于福临提御笔的手,比我行军打仗的手还要多老茧,每次握着我的手教我练书法的时候,我抗议连连嫌弃无比:“你那是手还是铁,硬邦邦的,抓得难受。”
福临的书法,画画都比我好太多太多,就连盘头发都比我好,明明以前他不会的,可后来,我头上什么富贵花开,众星拱月等等风靡整个奈何桥畔的发型,都是福临给梳出来的,每次梳好了,我只要往街上转个圈,总会惹来大娘大婶们羡慕成片:“木兰嫁了个好夫君。”
特别是对我额头上和指甲上的丹青,惹得少女少妇们疯狂。每天福临都变着花样给我翻新,栩栩如生,好看极了。
十指纤纤,好看是一回事,可吃东西不方便,特别是不好剥虾,所以,都是福临剥掉皮沾好调料给我吃,吃鱼就挑干净刺再给我。钟离春就常斥我腐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鬼一个。
我据理力争:“我有洗衣服。”虽然地是福临扫的,柴是福临劈的,饭是福临做的,但最少肚兜是我洗的,只是到后来,越来越习惯福临顺便把我的衣服洗了,只有来月信弄脏了衣服时,才会自己动手洗。
只是每次一来月信,我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而且脾气非常的火爆,耐心很差,肚兜上的血迹洗不干净时,一火起就会给扔了或者撕了,等那几天过去了,又会心痛,吵得福临不得安宁,直到福临答应把损失记他帐上才安静。
到最后,所有的衣服都是福临包了。我也不知道福临是怎么洗的,反正,衣服是干净的就是了。有次被师傅看到福临给我洗肚兜了,板着脸骂我胡闹。
福临笑呵呵的说:“没事没事,举手之劳罢了。”师傅摇摇头,没话说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切皆是心甘情愿有啥办法。
一直很奇怪,不管我提什么有理无理乱七八糟千奇百怪的要求,福临总是毫不犹豫的答应,问了好久福临才说:“你脸上除了笑着之外,其它表情没法看,太丑了,影响食欲,为了健康,只好答应了。否则你一脸的委屈,比被赶回娘家的弃妇还要可怜。”
我大怒,把福临打得抱头鼠窜,离我远远的,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可一到晚上,还是会做好药水,端来边给我泡脚边按摩,以前行军打仗时脚受过伤,特别是一到阴冷天就酸痛酸痛的,福临总是雷打不动的,每晚给我泡脚按摩。
有时嫌烦,耍赖想不泡时,就跟福临说男女授受不亲,凭什么把脚给你摸?可福临跟一死不要脸的蛮牛一样,脸都不红一下伸手就撩我裤脚。
泡好脚了我懒得穿鞋,闭上眼死活叫福临抱我上床。福临瞪我一眼,再脸红红的抱起我,我靠在福临的胸前,用手摸摸再天真无邪的问:“福临啊,为什么你的胸比我的还小?还平?”
福临脸红到耳旁,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叹气。最后把我抱到怀里,揉揉我的头发,捂上我好奇的一眨一眨的大眼睛,闷闷的说:“快点睡觉。”
总是那样,只要一到福临怀里,我就特容易睡着。可是,福临啊,你现在瘦得只剩下骨头了,抱起来烙得我生痛生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