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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妃放在眼里!
本宫父亲官职如何得来,乃是前朝之事,你这个后宫妃嫔如何得知?不仅派人远去千里之外请来这个所谓人证,更在一旁煽风点火,污蔑本宫父亲清名,糊弄皇上圣明!”
我这话明着是怒火中烧下的呵斥,实际上处处冲着玄凌忌惮之处而去。当年玄凌许甄嬛干政,那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胡蕴蓉这一出,必不是先经过玄凌,那么就是她私自动手的。不依规矩,不敬上位,后宫干政,仗娘家势力欺人,胡蕴蓉条条都犯在玄凌忌讳上。
果然我呵斥后,胡蕴蓉还没反应过来,玄凌已经道:“来人,将这污蔑朝廷官员的奸人推出午门斩首!”“皇上!”我噗通一声在屏风后跪下阻拦道:“臣妾请皇上彻查以还臣妾父亲一个清名!臣妾父亲任正五品同知之时,尚且兢兢业业,分毫不敢贪墨,怎会在松阳那小小贫瘠之地,以八品县丞的身份鱼肉乡里?
又有,这张国权口口声声说松阳县人人皆知臣妾父亲买官,请皇上派天使去松阳县暗访,看看臣妾父亲的官职究竟是如何来的!”我以额触地,坚持道:“求皇上彻查,还臣妾父亲还臣妾一个清名!”
安比槐任县丞多年,自然贪墨不少。但这种事,我愈是理直气壮,就愈显得安比槐清廉。玄凌每日国事不断,哪里会为了一个几年前的八品县丞费神?再者安比槐就任同知时,迫于我的威胁,当真分毫没有贪污。这事,玄凌当年想进一步提拔安比槐时是知道的。
玄凌绕到屏风后面,亲手扶起我道:“安卿家廉洁奉公,朕是知道的。容儿也素行高洁,能教育出容儿这样女儿的人家,品行自然是好的。”
我被玄凌握在手里的胳膊不断颤抖,我抬眼定定看着玄凌的眼,力持镇定道:“臣妾陪伴皇上七年有余,臣妾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难道不知道?臣妾知臣妾父亲才干平平,向皇上推拒了提拔他为一省知府的好意。臣妾知臣妾妹夫张靖国不是状元之才,推拒了皇上钦点他为状元的殊荣。臣妾若贪念权势,臣妾若想为家人谋权,为何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眼中湿意浮现,伤心欲绝却倔强的不肯示弱,“皇上不相信臣妾。”
玄凌深深的看着我,双手包裹住我的双手,道:“朕信你,容儿,朕若不信你,怎么会吩咐李长请你来当场对质?”我眼中强忍着的泪水,随着他说信我呼啦一下冲破眼眶的大坝,汹涌奔腾而出。伴着满面泪水,我却情不自禁的绽开一抹欣喜而深情的笑。
玄凌一时被我带泪的笑吸引住,目不转睛的瞧着。我臊红了脸颊,别过身子胡乱擦泪,犹带着几分哽咽道:“臣妾失仪,皇上勿怪。”这一转身却看见胡蕴蓉无声无息的站在一边,立刻明显的僵住身子。玄凌也注意到了,皱眉道:“德仪胡氏不敬妃位,行事乖张跋扈,以妃嫔之身涉政,着褫夺封号,降为嫔。”
作者有话要说:
哎,提个醒儿,后面有变,胡蕴蓉不会降位份的
第 50 章 我甫一回宫,就吩咐山丹准备热水净面,烫热的锦帕覆盖面上,掩去我脸上的冷嘲。玄凌信我吗?或许是信的,但他给我的信任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二分。
今日之事,倘若真查出安比槐买官,宝哥儿的脸上难道就有光吗?便是没有查出,这也是一个信号,引得大臣们争相为皇上效力。这世上哪有真正的清廉?更何况安比槐确实是买了官贪了墨。他若当真为我和宝哥儿考虑,不论这件事事实如何,都应直接打杀了张国权,悄没声息的按下。
我冷哼一声,方才若不是我及时将这件事扯到后宫争风嫉妒之上,把事情从朝廷政事转变为后宫倾轧的性质,决不能轻易解决。我食指轻扣着案几沉思,张国权斩首,安比槐买官一事暂时算是过去了,只是帝王素来多疑,后宫情势朝夕变幻,我不能保证我日后一直如今日这般得宠。这件事终需解决。
然而胡蕴蓉到底没有被降下位份,晋康翁主得到消息及时赶往姬宁宫求见太后。太后碍于舞阳大长公主的情面和胡蕴蓉身上的皇室血脉,饶了她这一回。只罚她禁闭三个月,罚俸一年,抄写《女戒》一百遍。虽然板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但太后和皇上待胡蕴蓉明显冷淡不少。
胡蕴蓉没有降位,玄凌自然下了封口令不准当日发生在养心殿上的事情泄露。那日的事情,后宫除了太后皇后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嫔妃们不明所以,只道我和胡蕴蓉起了争执,皇上为了我而责罚了他的表妹。由此可见我宠眷优渥,对我愈发恭敬。
太后因没有重惩胡蕴蓉而对我大加体恤。不仅把我宣到姬宁宫宽慰了一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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