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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钊只着衬衣,大马金刀的坐着。他的衬衣上什么颜色都有,血迹混合着泥土,白秀蘭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除了脸素净别的都是狼狈。
吃饭的时候两人很默契,都没有说话。
白秀蘭盛汤,顾钊把碗伸了过去。
“谢谢。”
白秀蘭对待顾钊的态度,称得上冷漠,扫了一眼,给他盛汤。
顾钊又低头吃起饭来,他吃相不粗鲁,可也不够优雅。
两人吃完饭,白秀蘭放下碗筷,才觉出浑身不舒服来,就问:“爹,你这里有衣服吗?帮我找两件吧。”
顾钊一点都不见外,也跟着说道:“岳父,来的时候,弄出点伤,有药吗?”
白启山还是怎么看顾钊怎么不顺眼,太委屈他闺女了!
白启山和顾钊站到一起,像是同龄人。
白启山深呼吸,直接和顾钊说:“你不用叫我岳父……”
顾钊一愣,他正要脱自己的衬衣,转头:“那跟着秀蘭叫爹?”
白启山:“……”
甩袖出门。
顾钊咬牙把整件衬衣都剥离下来,他和白秀蘭说:“那位寨主想当你爹的小老婆。”
顾钊如此八卦,白秀蘭可是第一次得知。
“看的出来。”
“秀蘭,帮我看看背上怎么了。”
顾钊话说的理所当然,他拧了洗脸盆里的毛巾,开始擦胸口的伤。
应该是尖锐利器划伤,很狰狞的疤痕。
白秀蘭最初是没发现他身上的伤,她也是吃饱喝足,整理自己的衣服,闻言转头看过来。
顾钊身材很好,古铜色肌肤,宽肩窄腰,肌肉精悍,又生的高大,这么看过去十分魁梧。太阳已经落了山,天色渐暗,他背对着自己弯腰拧毛巾。
一条军裤被皮带系着,往下是修长两条腿,黑色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他裸着的上身,全是伤疤,新陈交错,壮观的很。
白秀蘭看了一会儿,开口:“你退烧了?”
顾钊其实难受极了,只是他习惯了忍耐,他停止了手中活计,转头看向白秀蘭,目光沉沉:“没有,可伤口再不处理就要发炎。”
荒山野岭,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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