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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的婆罗门,正是在济南泰山玉皇顶下的一个山腹之中。骆炅松了环抱住白晴雨的双手,拉着她缓坐在船篷,靠着躺下。
“只是,将故事善后交付给炎风那丫头,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呢。谁知道到她嘴里最后会变成个什么样。”
揉了揉眉心跟着躺下,白晴雨苦笑出声:“只怕会是一出女子版的王老虎抢亲。”
“呵……倒也贴切。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莹,会弁如星。
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骆炅哼唱的声音很低,带着斯斯的魅惑和沙哑,被这汾河的水风一吹,飘荡出老远,一波又一波。白晴雨微闭着双眼将手枕在脑后,暖暖的日光吹晒在身上,丝丝清凉。听到骆炅的哼唱不由得就嘴角翘起,苦笑变成了讪笑,最后大笑出声来。
一个翻身,睁开眼斜睨着骆炅笑道:“君子如玉,有之这是在自夸,说自己值得我这一抢?”
骆炅一个翻身坐起,银紫色的绲边挑金丝缃线长袍,右腿直伸,左腿支地斜斜的靠坐在船篷边,衣领因他的侧首回头而微微打开,他笑着望向白晴雨,如淡青墨画般的长发便滑出了一丝垂至胸前,若即若离的伏贴上他隐隐可见的胸际锁骨。
他啧啧摇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晴儿也。晴儿今日的这一番潇洒劫掳他日必定能够成为一段千古流传的佳话。一如私奔的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胜过夜奔李静的红拂。”说着,桃花目钩钩翘翘,兀自靠近,从中飞出二两桃花来。
“嗤……我倒是不知,有之原来竟有如此愿景,现下想来我画了丑装带了面具将你劫掳,倒是不够妥帖了。”
闻言,骆炅叹气点头:“实是有些憋屈愁苦。”一双桃花目向她眨眼连连,竟是生生教她看出了几分诉说不尽的委屈:“更遑论,小娘子家中还有三十六位夫郎,我这才抢来的新任夫君倒要如何服侍才能教小娘子喜新厌旧,恩宠不衰,倒是要好好研究,细细琢磨了,定该要叫小娘子终身满意了才行。”说着,他便要笑嘻嘻的靠将上来一亲芳泽。
白晴雨一个闪身躲开,指了指这落日江水,孤鹜翩飞:“你打算在这船上过夜?”日头西斜,江河暗涌,而他们又仅是一叶小舟。还是寻道靠岸,趁日落前找间客栈过夜才是正经。
“轻舟荡漾,我倒是愿意与晴儿共享这水天相接的别样夜色。只是在这什么也没有的小船上……委实是缺少了些。要不,过两日我们弄一艘大点的画舫,试试?”
抚额深叹,止住犯抽的眉角,几次将拳握紧才不致于伸手挥出。这才不过半日,她却已是深深后悔实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报家门将他掳来,真是……想退货都不行。
日出东方晓,在四只鹰隼及时抵达长江边岸阻止了四位藩王的北上步伐的同时,上表奏贺过新帝登基的太原府又迎来了他们每月一次的盛大节日,今日,正巧适逢八月初一。(农历七月只到二十九。)
于是太原城东门口,骆王妃又摆下了那每月一次的比武招亲大会,只是这一次,比武招亲的彩头,骆炅小侯爷也被王妃押到了现场。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招亲看台上。举办了一年有余的比武招亲大会可是从未见过这位当事人小侯爷在场的,现如今他这么破天荒的给脸开了个例外,而我们的老天爷自然也会回之以一份特大的惊喜。
于是乎,在太原城数十万民众的睽睽众目之下,这项蓄谋已久的“惊喜”便就这样诞生了。急饮下一杯茶,炎风手握扇柄,对着围观人群大喷唾沫,道:
“话说现如今南朝唯一的魔教组织婆罗门,它刚换了位新任门主,此门主呢,又恰巧是女人。什么?你说我为什么要用恰巧?着什么急,你听我说完再插嘴!我们说啊,这个婆罗门门主,她是个女人,而这个女门主,说白了,她其实就是个女魔头啊。历代以来魔头是做什么的?嗯?那就是烧杀抢劫,□掳掠!而我们这里的这位女魔头她,也不例外!
话说,那一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啊对,就是今天上午。正巧在外游历,途经我太原宝地,撞上了我太原城这一月一次的招亲盛会。那女魔头在人群中远远抬眼,便看见了端庄贤惠,蕙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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