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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屋去都不可能。方才她给有之医治时耗用了太多内力,现下只觉浑身脱力,困倦疲惫不已。没了习惯的内力护体,在这午后的暴雨天气里还真是有些阴凉呢。也不客气的接过骆炅递给她的薄被往身上围了围,白晴雨沮丧地想这番困境究竟要持续到几时。
不同于白晴雨的懊恼和沮丧,此刻骆有之的心情却是异常的不错。趁着白晴雨低垂着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很是阳光灿烂的偷乐了一番。再次感谢母亲感谢老天爷……此等绝佳时机,若是被他平白无故的错过那还有什么脸再号逍遥公子。
眼底谋动着异常光彩,骆炅缓缓靠前,不动声色的拉近两人对坐而峙的距离。
“晴儿,你冷不冷?”终于靠坐到她的身旁,骆炅两手揉搓着胳膊含胸抱住自己哆嗦了一下。
窗外,雨依旧没日没夜下得很大,如豆的烛火在屋内摇曳,无风自动。骆有之如愿同白晴雨挤在了一个被窝,只可惜,两人都是如老僧入定一般盘腿打坐着,白晴雨甚至闭上了双眼兀自调理内息。见此情景,骆炅此时的心情便如同天色一般愈加暗沉了三分。正襟危坐在旁,感受着身边似有若无的暗香和温度,心弦被撩拨得不轻。
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暗骂自己没用,怎地反到了两人心意明确的现今,他却又下不去手了。吸进的一口气重重叹出,他低伏下脑袋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有之?”略带疑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并同她身上特有的药香一起钻入他的心扉。一侧首,便对上了她清澈的瞳眸。清澈!他不禁咬牙切齿,撩得他如此心不在焉,她自己却是清澈明目,独善其身!酸楚不甘还有更多的是心底涌起的莫名愤怒。
“有之!?”这一声却是带上了关切。焦急忧虑的眸瞳中映出他未来得及收住,仍带着狰狞的面容。
稍稍的欣慰仍压掩不住他心头涌起的更多愤怒,带着恶意,他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没有了药物迟钝神经的影响,这一次他的唇舌将她的轮廓勾勒地异常清晰,便是那唇齿间的甜味和温度也如烙印一般深刻进了他的心底。描绘,反反复复。
深入的吮吸,胸腔中榨干的空气,激昂而火热的气息在这温湿间空气里燃烧蔓延。唇齿间的追逐嬉戏,手掌下的抚摸跳动,很快便将星点的火花燃成了火热的燎原。丝蝉的薄被被掀开,淡浅的里衣被退下……
无风掠动,浅粉的床幔缓缓落下,一室的昏暗中仅有如豆的烛火隐隐约约映照出帐幔之后交 缠在一起高低的身影。如沉浪在水中的一叶扁舟,相随而舞。
————(和谐期间,演员不接受打马赛克出镜,反复沟通之后,导演决定:直接挂幕布!所有幕布之后的内容请观众自行想象。)————
翌日清晨,下了一日一夜的大雨才终于停歇。阴损了一日的骆王妃也终于贴心了一回,一大早便唤了丫鬟小厮给他们送上换洗的新衣和热腾腾的洗澡水。
屋外,一切井然有序。送进了所需洗漱用品并抬进一只大大的浴桶之后,丫鬟们便悄然退下。床帐内,某些变化正在发生。并不细微,却十分不合常理。
“起吗?”戳戳蛹成一团的被褥,白晴雨翻白眼不满某人卷走了仅有的一条薄被,害她无衣物覆体。“还是,我先去洗,用完了再唤你?”看着微微拱起被团得密不透风的蚕丝薄蛹,她实在有些担忧某人会不会因此窒息而死。
起身掀开床幔,白晴雨随手扯下幔帐裹着去外屋洗漱。偏暖的水温蒸得她身上嘟嘟的粉红,昨夜余留下的疲累感被这温热的水浴清扫而光,白晴雨惬意的后仰起脖颈,享受这舒适的毛孔扩展。
后仰的脸颊被一双手捧住,温润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双唇。一吻完毕,白晴雨微微喘息的睁眼看向来人:“有之终于舍得从蚕蛹中出来了?”
一团红云快速的自他脸上浮出又划过。骆炅假意回头干咳了一声,复又转过身来。桃花目中沁出暖笑,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散垂在桶外的黑色发丝,细细打理:“我帮你洗。”
披了一件外衣系上,骆炅随手将椅子挪过放上铜盆,仔细的将白晴雨的长发濡湿。“昨夜……”洗发用的香膏在他手里碾开,沾上了水细细的在白晴雨的发上涂抹。指尖穿透长发,丝滑的触感引得他心神一刻恍惚,忆起昨夜的温柔缠绵。
“咚!”地一滴水声入盆,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思。看了眼抬目望他,薄色羞赧的白晴雨忽然心情大好:“昨夜……他们便该都到了吧。”瞥过晴雨略微疑惑的双眸,他面上愈发装得正经:“嗯…就是,西域六妖。算时日,他们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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