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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的是与他对立,一概的否决他的言论,她讨厌他的狂妄自大“别说这次,下次、下下次、无数个下次,我还是只有这个答案,要我把你放在心上,哼,作梦——”
未完的话,消失在他破堤的怒火狂涛中。
他从不曾如此刻般的愤怒,该死的女人,她快逼疯他了!
惩罚性的吻,粗暴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她,让她知道她带给了他多深的痛楚,其他什么也无法去想,窗外狂风大作,一场暴风雪已经开始……
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流云瞪大了眼死盯着他,狂烧着怒焰的美眸恨不得将他烧成了粉、挫骨扬灰!
“我警告过你,当我忍无可忍,那下场绝不是你能承受的。”火焚般的炙痛深情与艰涩的嫉妒煎熬将他逼至崩溃边缘,他再也不要当君子、再也不想顾忌太多。
去他的理智,他不要了!去他的疼惜,他不忍了!去他的不碰她,他偏要碰!碰了,谁又敢把他怎么样!激情而充满侵略的吻,霸道地掠夺她不愿付出的一切,紧闭的唇被他撬开,灼热的爱火企图同时焚烧她,他将她拥得更紧,唇舌间的需索更为激切。
第1卷 第262节:终于,在灵魂之外征服了她
“不——别碰我——”惊恐的抗拒声在模糊的唇齿间传出,乐流云慌了,因察觉出他蓄满灼灼烈焰的激狂不同以往,更察觉他这回的报复之情有多激烈,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谁才能?聂雲舟吗?”他回以冷冷的讥嘲,轻易的让彼此置身于柔软的床铺,片刻也不曾停止狂炽的进犯,激情的吻一路滑向她细致的颈项,将满腔无法倾泄的酸涩妒意全化为绕肠的激情缠绵,若不这样,他肯定会疯掉。
“龌龊、卑鄙、下流!你这个杂碎!放开我!”流云尖声大叫,长长的指甲刮在他身上不起丝毫作用,此刻的她不具备一个杀手该有的模样,冷静与镇定,优雅与风度完全抛到九天之外,只像个发疯的女人在顽强抵抗性侵犯者,是的,暴力狂。
噢,她真想杀了他!
她真的不懂,只要他愿意,数不尽的女人任他挑,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放过她,一再以折磨她、羞辱她为乐?
“占有自己的女人并不龌龊,龌龊的是你,在自己的男人怀中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冷酷地说着,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炽热狂野的吻游移至她凝雪般的胸前“告诉我,你是否还惦记聂雲舟对你做同样的事?”
被他强势的压倒在床上,她居然没有力气挣脱,她猜以他这种力道即使她用战斗的姿势应对都未必抵抗得了!聂雩霁如同狂暴的狮子,剥落她身上的衣物,至玉体完全裸呈眼底。她反抗或者不反抗,他都要定了她!这是他心底最深也最痛的渴望。
当他的坚硬侵占她的柔软,她几乎失去尖叫的力气,只是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用这种方式对她了!这种时候,任凭多么强悍的女人,仿佛也成为弱势一方,而他疯狂的占有恰好说明这一切。
是的,带着满腔的狂怒和兴奋,他猛烈进攻,却没有换来她一丝一毫的叫喊,她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却只刺激得他更为疯狂。
ps:原谅偶,~~~不解释
第1卷 第263节:这样的她,可还配得上干净的他
她不知道他的疯狂要持续多久,她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将用她的整个生命来恨他,恨这个将她陷入深渊的男人,这个个逼得她对不起雲舟的男人,她要他死,一定一定!
窗外的暴风雪一直很猛烈,不曾停歇,仿佛为他狂霸的占有卑劣喝彩。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他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水,她清醒的附在他耳边,以最冰凉的声音道“聂雩霁,你这只禽兽!我恨你,到死我也绝不原谅你!”
紧紧握拳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却无力抗拒,她觉着这一刻的自己,仿佛形神俱灭,肉体和灵魂都被标上污浊的记号。这样的她,可还配得上干净的聂雲舟?
她迷惑而忧伤,泪自两颊滑落,却只换来他的怒意“你觉得朕是禽兽吗,那朕今天就禽兽给你看看!”聂雩霁狠狠说完,又吻住她被蹂躏出血的娇唇,方才释放的僵硬又活了起来,开始着下一轮更残酷的侵占。
“你去死!”乐流云喊出了刺骨的恨意,眼眸迸出悲愤交织的泪。
这一次汹涌而出的泪水,叫聂雩霁浑身一凛,抬首凝望她泪眼中所燃烧的惊心忿恨,心口一痛,止住了动作,满腔怒火全化为酸楚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