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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的。”
朱文歌眼看他粗大的胳膊伸过来,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惊恐地往里缩身。
我一直静静看着,心说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再用别的法子解决,眼看这猛男这么无耻,心火再也忍耐不下,抄起面前的咖啡,抖手就是一甩。
113 洋鬼子
“啊……”洋鬼子高声叫着,就像一头发狂的黑熊,猛地坐起身来,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向脸颊与脖颈被咖啡烫到的皮肤,慢慢转过头,狠狠瞪视我,忽然骂出一连串的英语来,接着扬起右臂,一拳直击我的面部。
虽然他语速很快,也逃不过我的耳朵。我清晰听到诸如“婊子”“去死”之类咒骂的词语,只是在心底冷笑,眼看他直拳打过来,力道似乎不弱,于是伸出右臂格挡,同时使了个卸力诀。
哪知这洋鬼子似乎练过拳击,直拳的力道之大超出我的想像,我只觉右臂好似撞到了铁棍上,钻心的疼痛传来,似乎小臂就此骨折。可他的拳势没有丝毫停滞,仍是直直冲我面部击来,其速如电。我吃了一惊,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鼻子骤然酸苦不堪,紧接着湿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自然是流血了。
只听啊一声惊叫,是朱文歌发出来的。
这是我生平打架第一次处于下风,而且是当着下属,突然而至的挫败感让我精神不溃反而瞬间集中,左手臂撑在沙发上,腰肢一扭,身子翻过去落在外面的空地上,离洋鬼子有一段距离,暂时处于安全地带。
朱文歌从茶几里绕出来,并没跑到我身边,而是跑到楼梯出口,呼叫着服务生与保安,同时撤出电话拨打110,都忙完之后才小步跑到我跟前,摸出手帕关切地递给我,叫道:“李经理,你怎么样?咱们先下去吧。”
这时洋鬼子已经骂骂咧咧地冲我走过来,还扬着拳头对我示威,看那嚣张的意思,是还没打够,想狠狠收拾我一顿。
我拿过手帕在鼻子下面一抹,又扔给她,握紧右拳,挥动右臂,和左拳对了两下,将小臂传来的疼痛感尽力压制住,然后对洋鬼子招招手,做出一个挑斗的姿势来。洋鬼子气得嗷嗷大叫,大步冲过来,右肘后提,看来要给我一个右冲拳。
眼看他就要冲到我身前,我右足垫步而出,正挡在他的前脚脚尖处,伸出左臂挡住他狠狠砸过来的冲拳,左手化拳为爪,扣住他的胳膊,身子蹂身近前顶住他的肚子,身形一转,上身前躬,左右手同时猛拽他的右臂。
我本意是要给他一个过肩摔,可将他抓牢的同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这家伙壮得跟公牛一样,起码有三百斤,我竟然摔他不动。
洋鬼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忽然左臂伸到我的喉咙下面,意欲扣住我的咽喉重地。一旦我被他制住喉咙,呼吸不畅,自然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可现在摔也摔不动他,逃也逃不开去,该如何是好?心气焦躁之际,我灵机一动,左手反手扣向他的右手五指,右臂压在他的手肘上,身子一缩让在他的侧面,双手同时使力,终将他制得嗷嗷痛叫,侧身伏地。
由于动作过分激烈,鼻血就一直没有停,在地板上落了好多滴,被我跟洋鬼子的脚步踩过,湿红红一片,十分诡异。看着白白流那么多血,我忍不住火气飙升,一伸手从旁边茶几上摸过一个玻璃杯,扬起来使劲往洋鬼子头顶砸落。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挡在了洋鬼子的头上。
我凝目一瞧,见是朱文歌大义凛然地站在我身旁,当下气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大姐啊,你怎么反倒帮着他?”朱文歌质问我说:“他打你,不过是想教训你多管闲事,并非要故意伤害你;可是你现在用玻璃杯打他,就属于故意伤害范畴了。况且这玻璃杯太危险,万一玻璃碎片刺入他的大脑,你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这种人,难道还要受刑事处罚?再说了,他打你出血,是流氓行径,无耻之极;你照样将他打破头,你又比他好到哪去?”这番话说得确实非常有道理,我听后一怔,登时呆住了。
朱文歌嘿然叹了口气,将我手里的玻璃杯拿下放回到茶几上,抓住我的手转身就走。
忽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叫,我吓一大跳,拉着朱文歌闪到一边,定睛一瞧,见洋鬼子正双手捧着右脚嗷嗷直叫,面部表情极为痛楚。
朱文歌满面愧疚之色的喊道:“哎呀,先生,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没有看到你在地上蹲着,踩到你脚背了。”说完对我古怪的一笑。
我看向她尖尖高高的脚根,恍然大悟,暗赞一声“好聪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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