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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书商的女老板录取了我,是个子不高,浑身圆润的女人,满口标准普通话,念法律出生。制造作坊虽然小,却流动着大公司的气氛,我们必须管她叫周总。
这间作坊是由周总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改装的,员工三人,一个文字排版高手,一个封面和插图设计人员,一个文字校对。我整个暑假耗在里面,帮助他们编辑一些各处摘抄下来拼凑在一起的生活类图书、小学生词典、英语辅导教材。周总善于使用新人,排版高手和文字校对都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一男一女。
周总只隔三差五过来一次,吃顿工作餐,在待客沙发上困个午觉。这对男女同事工作之便谈起感情,两个其貌不扬的人午饭时间手牵手到外面菜市场买米买菜回来做工作餐。而我正为从苏菲&;#8226;玛索的幻想中抽身而黯然神伤。这时周总安慰了我。她有个半岁的孩子,身材略显臃肿,但五官比例匀称,在待客沙发上的睡姿很象释迦牟尼,挥发的兰蔻香水气息充满办公室。她枕麦枕,盖薄薄的毛毯,睡到得意处会打出瓮声瓮气的鼾声。那张充满她气味的沙发呼唤我,俨然乔万尼镜前赤条条的少妇。坐在沙发上照镜其实是为勾引我。
我暂时放下苏菲&;#8226;玛索,走进她的办公室,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枕头,拉上薄薄的毛毯盖好。毛毯丝绒刺激得我的阳物如同石旗杆一样竖立起来。我侧躺着,手攥麦枕,脸在上面摩挲不已,听见麦子拥挤发出的窸窸窣窣,好像她口中发出的呻吟。她的体味熏酥我的身体,已然比融解了。这个过程能持续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必须起来。过不多久,锁眼响动,谈恋爱的同事回来了,然后是周总奔驰车轰隆的马达声。
用餐时,我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她说我内向羞涩。一个暑假我都在她午睡的沙发上做春梦直到开学,周总允许我拿着校对文稿回学校工作,我边读书边挣钱,攒够第二学年学费。
对苏菲&;#8226;玛索的幻想让位于Kiki。KiKi救了我,填补我的空虚;当我的自责反省不彻底时,看着她聊以*。白天我的眼神捕捉到几个适合我的姐姐,仅仅用眼睛跟踪片刻罢了。因为我觉察到这是不良嗜好,是阴暗角落里的蛆虫,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暴露,否则全完了。要是被逮到偷窥女教师,女学长,被逮到收集她们用过的东西,被逮到在极具幻想的地方自渎,我的大学历程也宣告结束了。
那是成人教育学院的一次早会,两个在寝室里亲热的男女同学被值夜老师抓个正着。他们在主席台低着头,院长拿着扩音器数落他们的罪行。男生交叠双臂扣指甲,女生抽抽搭搭,不停抹泪。院长判决他们勒令退学。我意识到要是我是那个男生或者女生,面对如此大场面的羞辱,只能走项羽那条路。
因此我对姐姐的爱停留在蚊帐里挂着的KiKi身上,放下帐钩,穹窿厮守,秘密地。 。。
15
我知道身上的不完满对男人的尊严有害。在公共厕所便池小解的时候,我遮遮掩掩,目光摇摆不定,害怕方便者识破它的稚嫩,嘴角浮出讥诮。
我带着焦虑走进书店做营业员,工资相当微薄。一线营业员实行倒班制。一个班六个小时,并且每星期有天休息。我休星期四。业余时间充分,我想发扬“睡莲诗社”的改革精神写诗,终究没有坚持下去。时代已鄙视诗歌,处处讲究实用,诗歌除了应景,不比一坨粪便有价值。有写诗的时间,不如在工作上放尖眼睛,品尝夏季成*读者看书时的*。书衬得她们的*也优雅。但焦虑作祟,我的眼福既愉悦又自责。
书店对面有个名叫北回归线的舞厅。白天不营业,每天晚上八点开到凌晨两点。关于这座舞厅是地下*场所的传言不少,老板后台硬,已是一家经营多年的老店。当我焦虑的眼神与它扑朔迷离的霓虹相遇,忽然泛起一阵激动。
我有个同事经常在里面混。他叫伍旭锐,胖如水桶,三十好几还没有讨到老婆,满嘴烟熏黄牙,呼吸之间口臭四溢,对龙生九子颇有研究,脖子上挂着一个巴掌大的玉貔貅。她嘴巴龌龊,擅长用荤段子调戏各个年龄段的女人。我请伍旭锐带我到里边体验生活。刚出口他就听出我是处男,表示愿意为我效劳,她和里面的舞小姐很熟,并说同其中一位要好到做那事不收钱的地步。她沾沾自喜拿出来炫耀,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