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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一日不说,这驼子便一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林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心下恍然,道:“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林平之听到此处,知道那驼子心胸狭窄,必然已经大怒,他恐怕木高峰立刻就要对林震南夫妇下手,于是高声道:“我便在这里,你要杀便杀,与我爹爹妈妈无关!”
林震南夫妇本已存了必死的念头,突然听到庙外独子的声音,林震南当下重重叹了口气,知道林平之此番大劫难逃,自己之前的一番作态都成泡影。只是林平之也是心急之下高呼,林震南感动他的一片孝心,倒也没法说什么了。
木高峰听得林平之的声音,心中大喜,对着林震南狞笑一声,道:“令郎自己要送上门来,可不关驼子的事情。你黄泉下有知,自去找令郎算账罢。”说完他大踏步走出庙门,笑道:“原来是林家的公子,来来来,我们来好好亲近亲近。你爹娘都冥顽不灵,想必你总是识相些。”
林平之那声叫一出口,石临风便知不妙,他本想将岳不群搬出来将木高峰吓走,如今木高峰已走出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他伸手按住林平之的肩膀,道:“小师弟,稍安勿动。”自己踏前一步,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拜上,家师正在城中,令晚辈请前辈移步叙话。”
木高峰笑了一下,面皮不自然的抖动起来,道:“你倒是机灵,知道搬出你师父来压我。只是不管今天是岳不群来还是左冷禅来,你身边这个小子我是要定了。”他看两人都听他说话,突然猝不及防地向林平之扑去,想要捉了林平之要挟林震南夫妇。
石临风看他身形一动就知木高峰要先下手为强,他拔出剑来,只稳稳指着木高峰,剑尖微动之间已将木高峰的周身大穴都包围了进去。木高峰不敢托大,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在了石临风身前。他仗着自己身材矮小,避过石临风的剑尖就要一掌印上石临风的胸口。石临风哪容他近身,利剑自上而下画了个弧,若是落到了实处,不将木高峰开膛破肚也要削掉他的一只手去。木高峰大骇之下,急向后退,嗤的一声,胸口已给利剑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衣衫尽裂,自胸膛到肚腹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不断渗出血珠来。
木高峰本以为石临风只是华山派的一个年轻弟子,想着几招就能将他放倒,如今却在石临风手上吃了一个大亏,他又惊又怒,喝问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
石临风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抖落剑尖上的一滴鲜血,道:“木前辈,方才已经说过,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前辈若是无事,可到城内一行,家师与前辈多年不见甚是想念,特遣令狐冲来相邀。”
木高峰冷笑一声,道:“好!好!好!你这小子三番两次阻我大事,竟是和我驼子是对头不成?今日既然这林家小公子在这里,那就是天意,天赐我驼子良机。你这般阻拦,难道是也对那辟邪剑谱有意?”
石临风道:“林师弟拜入我华山派门下,我忝为大师哥,痴长他几岁年纪,自是要多多照拂他。且晚辈既然是华山派弟子,自然修习本门剑法,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自是他们家的东西,又与我何干?”他持剑而立,对木高峰道:“前辈若是执迷不悟,晚辈虽然武功低微,说不得也要阻你一阻。”
林平之听得他二人说话,心中感动,叫道:“大师哥。”
石临风盯着木高峰无法回头,只答道:“林师弟,莫怕,一切有我。”
木高峰哈哈大笑,道:“好,你们师兄弟倒是情同手足,情深一片啊。”他吃了石临风的亏,恐怕岳不群果真跟在他们后面,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避过风头才是。”当即说道:“方才同小哥一番比试,实是游戏。尊师有小哥这般出色的弟子,看来以后武林华山派要独领风骚了。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着双足一登,从石临风身前急退到天井内,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上了屋顶,跟着落于庙后,一溜烟般走了。
石临风同林平之不想得这驼子溜得如此之快,都愕然了半晌,不知居然有人脸皮厚到如此地步。只是林平之心中到底记挂着父母,呆了一瞬就朝庙内跑去,石临风心中叹一口气,跟着他进了庙内。
林平之进到土地庙内,殿中黑沉沉的并无灯烛,但见一男一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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