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妈的,他不想当她是个女人就是因为这样!
根本是这个女人一点女性自觉也没有!这样的女人竟还可以和别的男人订了婚还悔婚?!
而他昨天还吻了她。
想着,今天这女人还警告过他。
他要听吗?
这女人就住在他的屋子里,叫他离她远一点,是要远到哪里去?
他恶意的抚摸她的腰部,果然是柔若无骨。
姓养的女人,可是你自己要悔婚的,一切,自行负责。
他弯腰将她放进车内,她还是睡偏着头,他看着她紧闭眼睫的面容,好一会儿才回到驾驶座。
关上门,俊帅的脸又挪到睡美人的面前,他一向不是君子,更不知为何这年头会有君子这种人。
男人,食色性也。
他从不扭捏,做娘儿们状。
他伸手拨开她颊边的发丝,“这样叫我离你远一点?”
他的手掌绕到她的颈后,缓缓俯首,以恶意吵醒她的狂妄姿态覆上她微开的唇瓣。
这滋味从昨天就困扰着他,他没有想过她唇上那颗小小的唇珠会在他的唇齿里留下如此深刻的触感,圆润滋滑,有如要在他的舌下化开。
她不需要舌吻,便可将他全身烧透。
“嗯……”她嘤咛一声,对于这骚扰似乎是欲拒还迎。
他加重手指在她耳际、颈线的抚弄,湿滑的唇舌恶意地往她唇边舔开。
睡美人不堪其扰,慢慢掀开眼睫,并没有惊声尖叫,反倒深吸了一口气,是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稍稍拉开唇瓣,睡美人竟是双眼迷蒙地舔了一圈唇瓣,然后下一秒张大眼瞧见一直停在她面前的一双深眸。
“骆子?”
是问号。
这让他心中的不爽迅速泛滥。
“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个未婚夫?
养采衣眉头轻蹙,“你……吻我?”
他坐正身子,发动车子,不说话。
养采衣这才慢慢烧红了脸。完了,她作梦还犯花痴,瞧自己问的这是什么问题!?他们还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呢!这下可好,问这种引人遐想的问题,死骆子又不出声,她也像被掐住喉咙般尴尬。
“你当我没睡醒好了。”她迅速闭上眼。睡吧,睡吧,当她没睡醒,胡言乱语好了。
骆炎誉见她又闭起眼,双手离开方向盘,车子也不开了。
这次,更恶意地直接吻住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她的嘴里。
“呜……”
养采衣睁大眼眸,那管挺鼻就在眼前,而那惹人心烦意乱的唇正霸道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
她的气息变得急促,浓烈的情欲气味夹杂着他混浊的喘息,让她脸红心跳。
昨天的失控跳动及属于他的独特气味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贪婪地想汲取更多属于他的气味。
竟是这样煽情迷乱,他的气息带着迷幻,她瞬间迷醉的双眸已不再发出疑问,长长的眼睫在他颊边轻掩。
“嗯……”她不自觉地叹息。
纯女性的叹息极具挑逗力量,他的喉头似被难受的煎熬揪紧,空虚的手只想碰触更多她敏感而细嫩的每一寸肌肤。
将手自她细嫩的背后探入,解开束缚她的女性细致蕾丝,修长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裸背轻轻揉抚,然后往前一探,覆盖她充满弹性的小巧柔软。
“呜……”虽是意乱情迷,可是多年伤害还是在养采衣心里余波荡漾,她蠕动身子,想将他覆盖的热度及那席卷而来的酥麻感觉自胸部移开。
但是,他怎么会肯?
知道女人的动机,他虽是品尝着她的唇香,仍是轻扬嘴角,邪恶地加重手指揉捏的力道,那细软的敏感温柔地带在他恶意的拨弄下,已经顾不得主人的意识,自然尖挺跃动颤抖于他的指尖之中。
火辣辣的热度几乎要烧红了她全身,心跳狂肆的跳动,断续的呼吸声自她小小的嘴里逸出,有着她努力克制的女人坚持,也有着情欲上难以控制的呻吟,眼看她咬着下唇的忍耐表情,他一点也不心疼,因为他知道自己比她更辛苦,必须忍痛将身体里的烈火暂时降温。
他不能在这儿就要了她。
但要他在此时住手,扑灭烈火,那也不可能。
“该怎么办?”他嗓音低哑的问。
她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问句听进耳里。
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