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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品不出的茶,就是用这些东西泡制的。
那麽木莲呢,青青呢,还有那些小狐狸们呢?他们难道都随著那座房子一起消散了吗?昨天晚上的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巧照在孤零零的墓碑上,陆君停依稀读出了“肖舒离”三个字,顿时感慨横生,满溢在心头。
故人坟,有宿草,而不哭。
百年光阴倏忽而过,宿草早成了顽固的执念,把人的思绪紧紧束缚住,不得自由,永不解脱。
傅郁半合了双眼,再一次见那亲手蚀刻上的三字,有一股揪心之痛侵袭而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风雨如晦的夜晚,握著那人毫无生气的双手,於痛不欲生之中,把自己锁在他的坟冢里。
葛生蒙棘,蔹蔓於野,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後,归於其居。
“百岁之後,归於其居……”傅郁嘴唇半开半合,陆君停凑近了,才听见这八个字。他不能体会傅郁幽微的心境,他从来就不是肖舒离。
但是他知道一件事就足够了。
“我不是他,但我爱你……”陆君停抱住失神的傅郁,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在他右边脸颊上印下一枚亲吻。
不知道是否同肖舒离当年的位置相同。
後记
区区三万字的小文章,历时一个礼拜。对於我这样学习任务繁重的人而言算是很不容易了。
其实灵感源於朋友的一句戏言,还有常年在楼下蹲著的那只懒猫。
白色毛皮,咖啡色波点,身姿妖娆地趴在那里,骄傲地等待路人的抚摸。
喂过它两块肉,“喵呜──喵呜──”地呼唤你,像在呼唤一个经年未见的老朋友。
今天我见到它,发现它变肥了,呵呵,
连续咳嗽了两个多礼拜,其间依旧笔耕不辍,常常写著写著就咳嗽起来,老妈都说我身子虚弱,何必这样拼命呢?
是的,何必呢?
写得好未必有人欣赏,写得不好干嘛还要浪费那份精力?
人们常说,写文的人其实是孤独的。
孤独而不被任何人所理解的。
在你们看不见我的时候,夜深人静,灯火明灭,我坐在电脑前面,像个笨蛋一样,一字一句地把我脑海里的情节敲进去,忘记了喝水,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睡觉……
从电脑前面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常常不记得身在何方。
其实,我一个人那样也是快乐的。
这是一份隐秘的欢辛。
我慢慢编织自己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他们的喜怒哀乐无人知晓。
渐渐的,我也渴望有人能够听我说故事,真心地,纯粹地,只是听我说故事。
可我也知道,这样的人太少太少,我不能够抱太多的期望。
一个两个,也许就够了。
我常常想,正如我一直说的那样,只要还有一个人肯看我的故事,我就愿意写下去。
寂寞而凄清地活著,就像墙角的花儿一样,你偶尔经过了,看见了,如果能蹲下来摸一摸它的花瓣,它就会对你竭尽所能地绽放……
就说这麽多了,我也不是特别的,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业余写手,有著朴素的心情。
如果你看到这里,那麽,请容我说一句,谢谢了。
谢谢你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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