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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公事和他一起出门。。。。。。玩乐,不是去喝咖啡、喝下午茶,就是吃大餐、逛街买东西,而且还是买给我的,他的说法是我的穿著太寒酸了,站在他的身旁像个乞丐一样,不顾我的反对硬是添购了许多新装;本来以为他是性向特异对我有兴趣,结果被迫试穿之后又被他不留情的嘲笑,说是丑人果然不适合作怪,我看起来就像是猴子穿衣一样难看。我想,这应该不是欣赏的意思,而且又不能拒绝只能接受,有时我还是忍不住会觉得非常的怪异;当然,被迫收下的衣服我从没穿过,整齐的放置在衣橱的最角落,不论他如何威迫,我都坚持不穿出来。
〃说什么鬼话,能让你去偷懒还嫌啊?还是你觉得和我出门很丢脸?〃危险的眯起眼,他的眼底写著如果我敢点头,他绝对会把我从顶楼丢下去。
〃不、并不会,很您一起出门是我的荣幸。〃抿著唇,不能生气啊!这个人只是想逗著我玩,没什么的。
〃那就好,我可是看你可怜,一把年纪了还瘦的皮包骨,丑死了!好心想带你去见点世面,知道吗?〃高傲的仰头,他那神情就像是施舍。
〃谢谢你,但是。。。。。。〃我不想接受啊!
〃没有但是,走!〃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他也不怕我不跟上,毕竟,事关公司命脉的文件还在他手中,咬牙了一阵,我才走到他的身后。
***
〃喂?〃电话那头有著明显苍老的声调,我沉默的听著,直到许久才出声。
〃妈,是我。〃忘了只是通电话,她并不会看见我,我的微笑转淡,听著那头的惊喜。
〃小姚?你好久没打电话回来了。。。。。。〃忍不住哽咽著,妈妈似乎变得爱哭了,总是和我说不到几句话就开始抖著音节。
〃是啊!最近公司很忙,钱汇过去了,你有空拿著簿子去银行刷一下。〃不知不觉,我彷佛只剩下这些事情可以和她连系,我明知道她的孤单,却没有勇气回去面对她。
〃你也好久没回来了,最后一次是四年前吧?是你爸他。。。。。。〃四年前,爸爸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在加护病房里躺了一个星期,然后,在昏迷中去逝,连一句遗言也来不及交待,妈妈几乎崩溃,失去了女儿,又失去了丈夫,她很痛苦,几乎没办法活下去,而我在那时赶回去陪著她,一等她稍微振作时,又逃了出来;此后四年间,从来没有回去过。
感伤著亲人一个一个离去,妈妈把心思放在小城镇的关怀之家里,藉以弥补她的寂寞,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她和满满的回忆,除了睡觉和偶尔的写作之外,她也不常待在那里。
〃对不起。。。。。。〃我做不出能够回家的承诺,原本想赎罪的心理变得懦弱,我不敢再接触任何有关姊姊的事物,甚至,连镜子也不太敢照了,那张脸、那名字,真的是诅咒啊!
〃别道歉啊!小姚,我知道你还接受不了,妈妈只能劝你看开一点,睡觉的时候也别想那么多,小嫦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自责了。〃会这么说,是因为那年逃出家中的那个清晨,我逃不开的恶梦又再次出现,痛苦的喊叫惊醒了妈妈,直到她摇醒我时,我惨白著脸,连睡衣都没换,只拿著钱包就冲出了家门;我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从我的梦话里听见什么,但是那场意外的确是让妈妈吓到了,反而是她在电话那头安慰著我,知道我还放不开姊姊的事。
〃我知道。〃乖巧的回答,我又和妈妈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看著窗外,我奇怪自己最近的异样,最近我又开始梦到姊姊了,自从她去逝之后,我就不再做有关姊姊的梦,除非是太大的刺激,像是身处在家中,否则我总是无梦的睡著,然而直到前几个月,姊姊和那个人又开始入梦,不同于往年的指责,我梦见的是我们的过往,很幸福也很单纯,甚至连和那个人的情事也完整的播出,让我有著迷茫的错愕,但是无论如何,能在梦中不被姊姊怨恨,的确是非常的美好,记忆里仍却知道,我还背著罪恶,被刻意遗忘的罪行,在怀念的同时,稳稳的占据心头。
再次想起果然是很痛苦的啊!我明白这是姊姊的提醒,她要我想起那些该回到身上的罪恶感,我该懊悔、该痛苦一生才对,怎么能这么安稳呢?
一边深切的体会著,肩膀似乎也更沉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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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著眼前的公文,我一点也不意外门外的呼喊,同样的时间,应该又是南宫仲夜前来嘲弄吧?无奈的放下手边的文件,桌上的位置会越积越满也不是没道理,三不五时被他找去光明正大的翘班,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