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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意相信,是那一人临时背叛了她,她愿意信的,只是隆王一个人的意图不轨。
“隆王原来是这个目的,可再怎样粉饰,终究是司马昭之心——〃
隆王逼近她,笑得更是冷冽森寒:
“彼此彼此,当初你背叛枫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个下场,可惜,西陵夙并不领你的情,到头来,你还是不得不为自个另谋一条出路。”
背叛枫?
这,他竟然都知道?
所以,眼下的一幕,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么?
“哦?那你如今的作为,难道就对得起他么?”即便心里再怎样的震惊,太后仍抿紧唇,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这句话。
“本王就是不想再看着枫继续为你付出,而你,根本不值得他付出。所以,干脆让本王结束这一切。”
假如说,翔王的恩情,他只愿做到两不相欠,那么,对于西陵枫,他宁愿就这样欠下去。
这一辈子,永远都不还清地,欠下去。
“他说,你是值得哀家信的人,却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口口声声为了他的人,背叛了他。”说出这句话,她才能让自个心里舒坦些。
“背叛他的,只有你,四个月前,为了尊位,背叛了他,四个月后,同样为了你的野心,背叛了他。”隆王冷冷说出这句话,仿似不愿再多说,手势一挥,一旁早有士兵上前欲待把风初初带下。
“不要碰哀家,哀家自个会走。”风初初掷出这句话,朝士兵所引的方向走去。
那里是冷宫的位置。
想不到,她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去到冷宫。
如今大势已去,其他的,她都保不住,也保不得了。
离去的刹那,听到有士兵请示:
“殿下,关雎宫内的那些嫔妃如何处置?”
“暂且押着,都是重臣的千金,自然,还是要好生对待。”隆王扔出这句话,返身行回乾曌宫。
如今,整个坤朝的天下,终是在他的掌握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典故,在现实中上演时,其实也是一出不错的戏码。
昨晚那场接风宴,接的不止是风,还有人心。
除了顽固不化的太师,以及不可能收服的太傅之外,其余的人心,都可为他所用,毕竟,初涉朝政,若将一干重臣悉数换去,显然,是并不可取的。
他玩味地朝宫里走去,算算时间,差不多,该让西陵夙的尸体出现了。
只有西陵夙的尸体出现,那么,太后才能好好替他担下这个大不韪的罪名,然后处死了太后,西陵枫即便会怪他,也是值得的。
怪一个人,是怪不了一辈子,却能解开这一辈子都解不掉的心结。
进得宫内,在正殿前停了步子,大夫见是他,神色疲惫地行了礼:
“殿下,夫人的血虽然止住了,但,恐怕胎儿还没有坠下,如果再用药,在下怕夫人的性命会有危险。”
隆王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殿内,只有一名产婆在伺候着,蒹葭仍昏迷不醒。
“殿下——”大夫复问了一声。
“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日内必须将这胎儿堕下,但,钦圣夫人若有差池,你的命也一并没了。”
说完,他兀自朝偏殿行去,不顾那名大夫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纵然,这名大夫,是名闻天下的妇科名手,对于这般的命令,却是觉到压力甚大。
而,殿宇的顶端,俨然有青色的影子拂过,那身形极快,烧是乾曌宫士兵众多,都未曾察觉。
隆王召集诸臣是在翌日的早朝。
那一夜的接风宴,实际与宴的重臣,仅有太傅、太师、司徒、司空四人,也借着那一夜,将这四位当朝一品重臣,暂扣于了隆王府。
这次的暂扣,在内宫尘埃落定的第二日,只有司空一人出现在了朝堂之上,接着,苏侍中宣读了太后匀结太傅,借太尉、翔王出征岭南,温莲山天劫,意图不轨,将帝谋害,并制造出帝于虚谷寺祈福的假象,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告书。
昭告方念完,很快有尚书省仆射站出:
“苏侍中说言,纰漏太多,太后膝下并无子嗣,费心做出这等叛逆之事,臣认为,实属匪夷所思。”
“仆射此言差矣,就臣所知,皇上执政后,决议要有番做为,但这般做为,势必是得罪了某些重臣的私利,其中之一,就是风太傅欲让国库出资,在杭京兴建又一处行宫,却被皇上将这笔费用娜做了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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