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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铁山感觉不对劲,轻声道:“大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昆仑派的韩真人。”
“韩真人,这位便是我向你提起的孙择,孙大哥了。”冯铁山对两边人说话的态度,都非常谦和,一点没有地痞说话的那种霸道之气。想来,农民出身的他,这种语气,更加的适合。
孙择看了看韩大伟,心里哼了一声,但表面还是故做微笑,道:“今日得见,真是幸会。不过听说道士都有个道号,什么道人,什么法老的,不知道阁下道号怎么称呼?”
韩大伟从一进来,就觉得这个孙择有些不对劲,但到底不对劲在哪,自己也想不清楚。不过,万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于是先客气地回答道:“韩谋虽为道家人,又穿道袍,但却不是出家道人。”
嗯?话一落声,不仅是孙择和冯铁山愣了一下,就连陆丰也不知道师傅想说什么。便听韩大伟继续道:“韩谋是昆仑派俗家弟子,没有道号。因拜师时,留恋红尘,只愿修法,并没出家。”
搞什么,刚才来了个不穿道袍的道士,这会又来了个穿道袍,却又不是道士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孙择心里捉摸着。
“你那些出不出家,俗不俗的,我听不懂。来者是客,请坐。”说完,孙择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人。道:“给客人上茶。”
年轻不敢有违,马上点头答应。
不仅是韩大伟,这时就是陆丰也心生疑问。这人刚进来的时候,眼神之中,明明带有杀气。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是真的对我们客气,还是他伪装的好?
韩履霜生性好动,自然是一个坐不住的主。还没等坐下,就道:“我不听你们大人谈事,没意思,我要去院子里玩。”
韩大伟瞪了一眼韩履霜,道:“不行,老实呆着,别那么不懂事。”
“哦。”韩履霜郁闷的撅起小嘴,正待说什么的时候,孙择开口道:“就让小丫头出去玩吧,院子里又没外人,你还不放心不成?”对于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孙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哪怕是旁边的那个男孩,也不会放在眼里。最要紧,是让冯铁山和这个姓韩的喝下遣神散。
“嘻嘻,谢谢孙叔叔。”韩履霜给了孙择一个最甜蜜的微笑,然后对韩大伟伸了伸舌头,也不管陆丰愿不愿意跟着就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还想听他们聊些什么呢!”陆丰见小师姐把自己拉了出来,有些埋怨道。
“哼,你听他们聊天,那谁陪我聊天?”韩履霜从小就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周围虽然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同龄人。自从认识陆丰后,潜意识的认为,这个师弟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陆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总感觉这个孙择怪怪的。但阅历尚浅的他,并没有多想,很快便投入了疯闹之中。是的,就是疯闹之中。虽然陆丰平时沉稳,又不太爱说话。但毕竟是八岁的男童,不玩则已,一玩惊人!
同一时间
那年轻人拿着装有遣神散的瓷瓶,在另一个房间内踱来踱去。那自称是道士的烟尘道长,可是明确地说这是毒药,就是要害那什么韩真人,也不能连自家兄弟冯铁山也带上吧?
刚才陈忠诚把瓷瓶拿出来的时候,年轻人是在场的。只是之前的一系列谈话,他却没有听到。虽然这冯铁山跟自己不熟,但时不时的也见上一面。就前天,还一起说过话呢。回想起来,要是今天下毒害了他,那岂不是太
由于年轻人的犹豫不决,这茶水一直没有被端上来。
韩大伟见两个孩子跑了出去,也不愿再寒暄什么,直截了当地道:“孙老大,我们这次来,其实”
话没说完,孙择做了一个打主的手势。道:“别说,什么都不用说。你是冯铁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正事虽然要紧,但我也要先尽地主之仪。等会喝过茶,用过饭,我们再谈。”说话的同时,孙择心里还不停地骂那年轻人,这茶怎么还没上来?
到不是怕跟韩大伟谈什么,只是怕说到情动处,一激动,连茶也不喝了,那就糟了。毕竟他心里明白,冯铁山带来的,可不是真朋友,而是敌人。这方面的商谈,他可是很有经验的。话说不到一起去,就算不大打出手,但要小吵一架,那样茶也别想消停喝完。
“你看那人,鬼鬼祟祟的。”院子里,陆丰无聊地和韩履霜打闹了一会,却不小心看见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房间内,那个带着他们进来的年轻哥哥踱来踱去,不时还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又往外瞄了一瞄。看见陆丰他们在看他,赶紧把门关上。
虽然韩履霜九岁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