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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要见他!”花楹冷冷道,寸步不让,她明明能感觉到夜笙的气息就在皇宫之中,还说什么有要事,夜长风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放肆!”从没被小辈这样顶撞过,夜长风怒气孳生,他还要抓紧时间筹办夜笙的婚礼,没时间和这个小丫头在这里浪费时间,心思一起,夜长风就在花楹猛然瞪大的眼睛之中,猝然出手,一把抓住花楹,制住她的命脉,不管她的挣扎,带着她穿过宫殿来到一暗室之前。
将一旁的机关打开,暗室之门大开,一股冰寒的气息从门中传出,夜长风一把将花楹丢入门内,冷声道:“你就好好在这里反思反思,什么时候反思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暗室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这样一来,定能万无一失!
暗室之中,花楹站起,闪亮的双目中第一次含着对夜长风的愤恨。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夜长风竟要囚禁她?
莫名的头痛,忽然的晕倒,彻底的隔离,还有这过分的囚禁,到底夜笙与夜长风在蓝幽皇宫之中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夜长风愤恨过去之后,心中陡然升起对夜笙的担忧,夜长风忽然的变脸,夜笙会不会有危险?
她原本以为是夜笙躲着她,但若不是呢?若是夜笙如今也是身不由己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素手重重的拍打着厚实的石门,柔嫩的手不多时变得红肿起来。
“笙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放我出去,笙哥哥,笙哥哥……”
囚室内千年寒冰散发的寒气让她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可身子在冷也冷不过她的心。
无数可怕的念头再次回转在她的心间。
谁来告诉我,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楹陷入忧思之中,三年多前,若不是夜笙将她从地牢之中带走,她定然如今日一般,一个人孤独的待着地牢之中,没有声息,可那时还有娘亲的骨骸相伴,此刻,有的却是那不尽惶恐的心。
难道,上天注定她孤独一生,好不容易得到的全都要拿去吗?
倚在厚重冰凉的石门之上,花楹眼中泪水划过,忽然那悠远的叹息声响起,花楹瞳孔一缩,不,笙哥哥无事,那一夜,那个叹息,定是夜笙的。
只是,他既然无事为何不愿意看看她,他都不知道她有多么的担心?
她日日夜夜等着他的到来,可他来了,却不愿意让她看到。
这一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好似一夜之间全都变了个样子?
往日的一幕幕不断在眼前闪现,那所有的一切,那么的甜蜜美好,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呢?
花楹细细的思索着,对,所有的一切从夜笙的那次晕倒开始,夜长风诡异的回归,刻意避开她的耳朵,打定主意不让她跟随前去蓝幽,还有这一次晕倒时剧烈的头痛。
夜长风究竟做了什么?
而夜笙到底隐瞒了什么?
无数的谜团笼罩在花楹的头上,可她却无从解答,只能颓然的靠在石门之上,无措的猜测。
而完全不知花楹竟被夜长风关在地下暗室之中的夜笙,冷冷的听着夜长风对婚礼的安排,自从那日醒来,知晓夜长风与蓝魅竟私自定下婚期之事,夜笙就一直这般,仿若丧失了所有的情感,如同一块行走的冰块,冻伤别人,也冻伤自己。
“笙儿,你看这样如何?”
夜长风兴致勃勃的谋划着如何让这场婚礼空前的盛大热闹,夜笙冷冷的看着一眼夜长风,幽深的眼眸之中没有半丝温度,冷冷道:“义父你做主就好!”
“笙儿,这是你的婚礼,怎么能所有的都义父做主呢?”夜长风眉毛一簇,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本来就不是我所期待的婚礼,这本来就是你们强求的婚礼,我都答应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欢天喜地的接受你们的逼迫吗?
数日没有见到花楹,夜笙整个人情绪极为低落,若不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玄冥皇宫早被他掘地三尺,只为找到花楹。
他根本无法接受,夜长风为了让他和蓝灵儿顺利完婚,竟然会藏起花楹威胁他,冷冷的扫过夜长风的面孔,他只觉得这个人如此的陌生,打着为他好的名义一次次的逼迫与他,他真的不需要!
“怎样都好,义父觉得好的自然就是好的!夜笙何必多言!”冷冷的丢下一句,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