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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喬皺了一下眉頭,「能不能麻煩您把南旖的聯繫方式給我?」
團長微笑著拒絕:「不能!」
岑喬:「……」
「你們要不再看看別人?」團長把岑喬之前給他的合同還給她,「再看看別的樂團也行。」
岑喬:「……」
合同都簽好了,哪兒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只是更讓她頭疼的是傅司嶼那個狗東西。
送走了岑喬,團長揉揉發脹的太陽穴。
要不是傅選聯繫他,說傅司嶼要開演奏會,他才不會給傅司嶼提供場地。
誰知道傅司嶼來者不善,點名要求南旖與他合奏!
合奏個屁啊!
被沈望書知道他是范虞的兒子,還別有用心的接近他女兒,跟南旖的丈夫合揍他還差不多!
團長嘆了一聲,「這都是什麼事啊!糟心死了!」
第113章 兩個選擇
南旖的拒絕,在傅司嶼的意料之中。
接到岑喬的電話時,傅司嶼正在酒店附近的公園裡聽老大爺們的合奏。
二胡、笛子、嗩吶、琵琶和中國鼓,合奏出來的樂曲並不完美,卻滿是生活氣息。
這要是他媽還活著,說不定會把老頭手裡的樂器都砸了。
不止砸人東西,以范虞那個偏執的性格,說不定還會把這群老東西教育一頓。
傅司嶼拿出手機錄了一段音,決定下次去掃墓的時候放給范虞聽。
說不定他媽一生氣,把棺材板都掀了!
天道好輪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以前范虞活著的時候,總逼他聽他不喜歡的曲子,做他不喜歡做的事。
今天終於輪到他給她聽不願意聽的東西了!
想想就很刺激。
男人被鴨舌帽檐遮住的桃花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錄音錄到一半,岑喬的電話打進來。
傅司嶼舔了舔唇瓣,翹著二郎腿沒什麼形象的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在電話自動掛斷前按下接聽。
「我的祖宗,你又幹嘛呢?」岑喬的聲音從電話里響起,「你不會又拎著琴,去公園跟老大爺們進行一場西洋樂與國樂的掰頭吧?」
實在不是她思維開闊,啥都敢想。
主要是傅司嶼這狗東西真敢這麼幹。
而且還幹過不止一次。
在國外,有街頭藝人表演的地方就有他。
關鍵人家外國友人拉小提琴、大提琴,他要麼抱一把琵琶,要麼拎個嗩吶,每次都把人虐的體無完膚,還美其名曰音樂無國界,他在宣揚傳統文化。
現在可算回國了,他不彈琵琶吹嗩吶了,改拎著小提琴到處亂竄,給公園裡的大爺大媽科普小提琴的美。
上上次,他差點被居委會大媽當成搞傳銷的送去派出所。
上次,他被某已經干黃了的培訓機構老闆當成了競爭對手,差點舉報他。
「我可求求你了,你別再露臉了!前幾天你在公園跟老大爺們掰頭的視頻被傳到了網上,有眼尖的的網友認出你來了。」
岑喬欲哭無淚:「有你的顏粉說要去堵你呢!」
傅司嶼滿不在乎的輕笑一聲,「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岑喬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人家不同意。」
「正常。」傅司嶼抖抖腿,「換我我也不同意。」
「那您是在遛我玩呢?」岑喬想從電話里伸出手去掐死他,「我看她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要不你換個人,咱別難為她了。」
「那怎麼行呢?」傅司嶼拖長語調,他仰頭看著頭頂的太陽,明晃晃的光線亮的他睜不開眼。
就在岑喬以為他已經掛斷電話時,電話里突然響起他的聲音:「母債得女償啊!」
岑喬:「……」
短暫的沉默過後,岑喬長嘆一口氣,「傅司嶼,能不能放下上一輩的恩怨,好好的過你自己的日子?」
「放下?」傅司嶼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怎麼放下?就是那些恩怨,成就了現在的我啊!」
岑喬:「可是……」
「你是想說,我媽已經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逼我了?」
傅司嶼哂笑道:「可有些東西已經深深地烙印在骨子裡了,想要把它們徹底從我的靈魂里剔除,除非我死。」
「不提這些了。」岑喬生硬的岔開話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