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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換了另一種方式做自己喜歡的事,雖然會走些彎路,但起碼過程她很開心。」
「您既然還有精力,就別總以什麼你老了不知道哪天就不行了為藉口,試圖道德綁架南旖了。一把年紀還玩狼來了那一套,您不害臊我都替您臊得慌。」
一口氣說完,江依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一對上單華瑩犀利的目光,她頓時慫的縮了縮脖子。
單華瑩滿是皺紋的臉上肌肉抽搐,「說完了?」
江依點了點頭,「目前就這麼多。」
「呵!」單華瑩冷笑一聲,拂袖離去。
江思源點了點江依的腦門,嘆道:「你啊!也不知道的給你奶奶留點面子。」
「明明是她讓我說的。」江依撅了撅嘴,「先生氣的也是她。」
「是她讓你說的,可她也沒說自己不生氣啊!」江思源朝樓上看了看,「你去跟南旖說一聲,我們只是隨便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你們是沒別的意思,一旦她誤會今天是我讓你們來的,我又要失業了。」
江依小聲抱怨:「我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江思源笑呵呵,「那爺爺替你奶奶給你道個歉?」
江依拒絕,「別別別,您還是去哄我奶奶吧。」
在江依第三次探頭時,南旖撂下茶杯,朝她勾勾手。
「進來,有什麼話趕緊說。」南旖給她倒了杯茶。
「我奶奶本來是想給你道歉的。」江依捧著茶杯,猶豫道:「她只是拉不下面子,並沒有惡意。」
「江依,我跟你說過不止一次,我不接受她的道歉。」
南旖淡淡一笑,「有些傷害一旦造成,不是她一句對不起,就能換我一聲沒關係。」
「你回去告訴她,也不用覺得不甘心,這都是命。」
「有因必有果,她現在所有的不甘心,就是她當初種下的因結的果。」
……
單華瑩的出現,並沒給南旖造成什麼影響。
倒是江依,在單華瑩來過之後,變得小心翼翼,她的小心翼翼中,甚至還有著討好。
南旖也不知道她小心翼翼個啥。
正好還有兩天她就要去音樂學院面試,索性就留在家裡,兩天沒去琴行。
她希望這兩天時間,江依能調整好狀態。
到了面試這天,陸晏清自然要車接車送。
只是出門之前,看著南旖,他眉頭緊皺,一臉的不高興。
嚴冬過去,天氣開始回暖。
南旖換下厚重的羽絨服,把衣櫃裡的大衣拿了出來。
大衣下是一身她不經常穿的職業女性套裝。
墨綠色的荷葉領襯衫,搭配一條過膝包臀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線條。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晏清的錯覺,他總覺得南旖的身材比他們剛結婚的時候更好了。
大概是他的表情過於凝重,南旖還以為自己身上的裝扮有問題。
「怎麼了嗎?」她低頭檢查自己的著裝,生怕自己忽略了什么小細節,扣分。
「沒什麼,很好看。」陸晏清執著她的左手,在她無名指上落下一個輕輕地親吻,「戒指再戴大一點,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已婚就更好了。」
南旖:「……」
她扯了扯嘴角,乾笑兩聲,「那不如我直接帶著結婚證去面試,面試官問我做過最正確的決定是什麼的時候,我可以十分堅定的回答他,我做過最正確的決定是嫁給我老公。」
陸晏清笑了出來,「我覺得可以。」
說著,就要去書房給她拿結婚證。
南旖把他拽回來,嗔他:「等會遲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為了給足陸晏清安全感,不在面試的時候被學音樂學院的男學生搭訕,南旖下車時特意把陸晏清的腕錶帶走了。
她一身精緻的裝扮,卻被一塊特別顯眼的男式腕錶拉低分數。
面試官問的第一個問題,就跟她手腕上這塊十分不搭的腕錶有關。
「你的這塊腕錶,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這塊表是我丈夫每天都戴在手腕上的表。」南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從容應道:「它最特殊的意義大概就在於,今天陪我參加面試的同時,還能帶給它的主人——我丈夫足夠的安全感。」
面試官又看了眼南旖手腕上那塊突兀的男表,微笑著繼續問她第二個問題。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