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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贱妾花香妹,乃是此处之主。举凡你老人家之命,贱妾无不凛遵。”
黑衣老妇血溅红盯了蜂美人一眼,道:“冲你花香妹面容残毁、丑如鸠盘、不能继续迷人害人这一点,你的这条小命保住了。”
蜂美人裣衽谢过血溅红。
血溅红开门见山,说:“老身一生孤独,只收银屏一个徒儿。冷酷心勾结杨弯腰、岷山两恶、青藏三凶,先后残杀她的义父千里空、干爹阚不贯、盟伯罗盘古三位老人,此仇非报不可。只要你们一不逃跑,二不联手齐上,我准给你们一个平等拼斗的好机会。否则,我必亲手一笔勾销你们的生辰八字。”
此话一出,有人大吃一惊,有人喜出望外,也有人惊骇不止。
大吃一惊的,当然是先天无极派的现任掌门。有道是,知妻莫若夫。没有武凤楼熟知妻子的武功了,别说让她去和功臻一流、狡诈阴狠的无情剑去拼斗,就连年老体衰的杨弯腰,也能举手索去魏银屏的一条性命。乍听之下,怎能不大吃一惊!与武凤楼相反的冷酷心,自是喜出望外了。她心想:只要血溅红不出手护徒弟,我连屠龙十三剑都不用,就能杀了魏银屏。
感到震骇的是江中鹤。他知道,像血溅红这样成名多年的女煞星,既不会无的放矢,更不肯乱冒傻气。但他实在想不通,凭魏银屏的一身武功,拿什么去和冷酷心、杨弯腰二人拼斗!把握再有十成,奸诈狡猾的冷酷心还是凑近杨弯腰,说:“大表嫂,我的目标比你大,留下我去斗武凤楼,还是你先上吧!”
同样看出有便宜可赚的杨弯腰,猛用镔铁拐杖一拄地,弹地飞纵而起,身在半空未落,早一招怒碎天门砸向魏银屏。
惊得武凤楼心神一震,脚下步眼一错,想要穿窗而出接应时,魏银屏已将纤腰一折,于奇险之中躲开那招雷霆万钧的一击。
杨弯腰一见魏银屏躲得忙乱,避得奇险,狂吼道:“凭你也配跟老娘过招。”落地又是一招棍扫八荒,击向魏银屏。
魏银屏像是被吓坏了,娇躯猛地一矮,又沉又重的镔铁拐杖,几乎是擦着她的头顶扫过的。她却乘机将矮下去的娇躯一探,那口长约二尺、寒芒喷射的真武轮回刀,一招破门拘魂,扎入杨弯腰的软肋。
直到躯体一僵、镔铁拐杖坠地,杨弯腰还大睁凶狠的三角眼,死也不肯相信,凭魏银屏的功夫,能把刀插进她的软肋。
魏银屏为防杨弯腰的污血溅飞在自己的身上,右脚一抬,一招扁踩卧牛,足足将她踹出去七八尺,方才抽出刀来。
杨弯腰尸横地上了。
冷酷心的眼光再锐利,也万万认不出魏银屏刚才那一刀,会是血溅红仗以横行江湖的追魂五煞手。总认为,凭自己还能杀不了魏银屏!手搭剑柄时,还没忘了向血溅红说:“说话算数。”
等到她亮出青霜剑,血溅红才横过那根撼天震地棍,左手握棍身,右手抓棍头,双手向相反方向一拧。从棍身之中,抽出一口全长三尺六寸、明合天罡三十六之数、宽有两寸八分、暗隐二十八宿之机、通体墨黑、冷森尖锐、一面是刀、一面是锯的奇形怪刃来。
刚从小儿子嘴中听说不久的冷酷心,脱口惊叫一声:“冷艳锯!”
血溅红早将冷艳锯交到徒儿的手中,说:“算你冷酷心有眼力,居然认出三眼神煞的冷艳锯。一月前,它就喝过你男人身上的鲜血。今天,它该喝你无情剑的鲜血了。”
静等师父话音全落,为报义父、干爹等人血海深仇的魏银屏,早连人加冷艳锯一闪扑向蛇蝎美人冷酷心,施展的还是刚从师父血溅红那里学来的追魂五煞手中第一式破门拘魂。
善恶到头终遭报。无情剑横行江湖长达十五年之久,由于她心黑手毒,凶残嗜杀,死在她青霜剑和三十六粒毒龙珠下的江湖人物不计其数,甚至连她小叔子司徒安的那条命,都是葬送在她手内,遑论其他的人了。
今晚,她一惧武凤楼之威,二畏血溅红之暴,活跟腰内无钱下赌场一样,越揪心,越手忙脚乱,功力自然大打折扣。忙用月夜惊鸿,闪过扎来的冷艳锯,还一招弯弓射日,斜刺魏银屏的软肋。
魏银屏一声娇叱,招出剪肢截腿,既格开无情剑扎来的一剑,冷艳锯寒芒喷放,又迅如电光石火地截向她的左膝。
冷酷心毕竟不是弱者,身化燕子斜飞,避开下面截来的冷艳锯,青霜剑一颤,用的竟是碧波七剑中的拨海寻鲸。
这要放在魏银屏未拜血溅红为师之前,非溅血在这招这下不可。
只听她怒叱一声:“好毒妇!”手中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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