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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奇且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就将自己身上的毒辣武功尽数传给了他,让他做了玄毒观的杀人工具。二年后,江湖上便多了个少年杀手,他专门剥去美貌少女和俊美少年面上的皮肤,且无一次失手。
时光流逝,转眼间四年已过。
宁紫语已由当初八岁的孩童出落成为一个身材高挑的俊朗少年。而自己可怜的弟弟则因为频繁地帮玄毒二君试药,早已容颜尽毁。每当想到本来面容可人的弟弟可能要顶着一张面目全非的恐怖容颜度过一生,宁紫语的心都会狠狠地抽痛。他暗中偷学着玄毒二君放在毒蛇窟里的秘笈,只希望着有一天能用这易容术来恢复弟弟的容颜。
本以为弟弟早已逆来顺受,但在宁紫语十三岁的时候,仅十岁的司马向却毒杀了玄毒二君。身躯矮小的弟弟一动不动地站在一群毒蛇中间,如同地狱的使者般阴森恐怖,他布满疤痕和毒疮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和绝望的神色,反而挂着一丝奇怪的笑容。无论过了多少年,每当想起这个诡异至极的场景,宁紫语都会狠狠地打上一个哆嗦。
宁紫语拿走了玄毒二君所有的毒药和武学秘笈,然后一把火将这困了他和弟弟五年的地狱烧了个彻底干净。火光照在司马向狰狞恐怖的脸上,一闪一闪的,宁紫语竟然又看到了弟弟站在毒蛇群中间时露出的诡异微笑。
玄毒二君死了,但易容技术出神入化的“索面千君”却更加活跃。宁紫语仍在不停地寻找着美貌少年和俊俏少女,他希望做出一个完美的人皮面具,可以让司马向不必再顶着纱帽生活。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因为宁紫语只有司马向,司马向也只有宁紫语。
然后,他们遇到了她。
午后柔和的阳光洒在那娇小少女的身上,映衬着那身嫩黄色的裙衫格外的飘逸。少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支颐着脑袋,慵懒地侧睡在树枝上。白嫩的裸足懒懒地搭在空中,精致的脚踝上系着一串漂亮的银铃铛,微风吹起,铃铛叮铃铃的轻响着。
“哥,”带着纱帽的司马向拉了拉看得呆住了的宁紫语,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情感,“她长得漂亮。”宁紫语嗯了一声,拉着弟弟的手倏然间收紧。她长得很漂亮,所以,他要她的脸。
血滴子急速飞起发出的裂风之音将少女从睡梦中惊醒,她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散发着寒光的血滴子向她飞来!“Mygod,这什么东西啊!”少女捂着头大叫一声,身体直直下坠。
少女精致脚踝上系着的银铃响声倏然间变大,静谧的幽密林间突然风声四起。
宁紫语猛然间感到一阵强烈的杀气,有人伴着嗖嗖的破风声飞驰而来,漫天飞舞的绿叶之间隐约现出一条白色身影,那白影身形一闪,瞬间便出现在树下将少女稳稳抱在怀里。
“子筝!”少女见自己脱了险马上便树袋熊般缠上了那素白色衣衫的男子的脖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哀嚎起来。
宁紫语看着这一幕,竟然有点发愣。
“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回去!”少女还挂着泪的小脸上闪着满满的得意和调皮之色。
对了,她叫花容月,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教教主的女儿。
不久后,莲淫教教主的女儿花容月推翻其母,改莲淫教为莲月教。而一名助她登位的少年则成了莲月教中唯一的一个人类护法。少年虽年仅十四,易容手法却已天下无双。他的行踪诡秘,除了莲月教教主花容月和其他几个护法外,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司马向!”花容月抱着血肉模糊的小狗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她揪住一年四季都戴着纱帽或面巾的司马向大吼着,“第五只了,已经第五只了!你再敢挖走我小狗的心肝我真的会翻脸哦!”
司马向静静地承受着花容月的怒气,面巾飘起,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你说你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怎么阴沉的像个老头子似的?”花容月和他僵持了半天,见他仍没有任何反应,便恨恨地揪起了他的耳朵。
司马向仍旧不发一语,他既没有哭闹也没有挣脱,就这么静静地任花容月揪着。
“自闭症少年啊。。。”花容月松开手,抚额。
为什么杀了它们?可能是因为它们很幸运吧。。。。。。
司马向静静地站在原地,微风吹起,面纱下,是一张布满脓疮和伤疤的脸。
“从次以后,司马向跟我一起吃饭,谁敢给他生肉吃我就扁死谁!”
“宫无双!你给我死过来再死回你的分堂去!你再敢用司马向脸上的毒疮喂毒蛇我就阉了你!”
“阿紫啊,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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