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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朝歌缓缓出声了:“这东西怎麽个玩法?”。
顿时全场一片嘘声四起,实在没想到,这帅哥原来是位冷面搞笑生!开什麽玩笑,不会赌竟然还敢用这副架势虎人!梁库差点钻到赌台底下。
睡不够却丝毫没有小看的意思,因爲他知道,很多道上高手都善用这种心理战术,先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後趁人不备的发力。
“只要你选大还是选小。”。
睡不够不紧不慢的回答了朝歌。
朝歌随道:“那就选大吧。”。
睡不够微笑著慢慢开了骰盅,虽然睡不够长的有点对不起观校��飧龆�魅淳故谴��阜咒烊鳌R驙懳蘼凼谗崛擞辛俗孕裴幔��木偈謹E足间,必然会流露出服人的魅力。
睡不够的自信是有根据的,骰盅内开的正是小。朝歌输了。
伴著睡不够越发有点邪的微笑,除了梁库失望的几乎绝望外,朝歌也大感意外。难道他看错了?还是另有隐藏?
朝歌就在全场唏嘘声中慢慢扫视了一圈,当最後从梁库脸上划过的时候,朝歌震惊了,他如同一下打通了万年牢石般的通透。
他说什麽也没想到,梁库的命局竟然不知不觉奇巧无比的与睡不够和那个左侧搭档,组成了一个千万中无一的三合天局。而这个局又恰巧是大旺睡不够的,如此说来,不要说梁库玩一把输一把,恐怕按著这个三合天局,几乎赌遍天下也是如同儿戏一般轻易。
朝歌不禁笑意更浓,只不过这一笑实在又让全场的人摸不到了边际。
朝歌准备再次出手了,可忽然发现一个严重问题,刚才输掉的那一百块钱,是梁库所剩的唯一筹码。
正在皱眉,再次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已经躲到人群里的那位尖嘴猴腮老头又挤了回来,从上下衣兜里哗啦啦的连硬币带筹码掏出一大堆,然後拍了拍朝歌的肩:“别拿这些当钱,全当我免费赞助的。”。
还没等朝歌说话,梁库一把握住了老头的那支干手,激动八万分的说到:“大叔!大伯!大爷!太感谢了!我很想知道,是什麽让您有了这样的决心?”。
就在梁库期盼各种豪言壮语时,老头却平淡道:“也没什麽,就是看他比你顺眼。”。
此话刚刚落地,梁库顿时石化,僵著一脸的讪笑楞在那里。
就在腥艘苍谙肫颇源�蚕氩煌ㄕ饫隙耐返南敕ㄊ保�贤纷��砝疵娑远拿翊笮说话了:“各位谁能告诉我,赌到底是爲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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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我赌了一辈子,今天终於让我明白了一个理!赌,就是爲了一个痛快!”。
老头说著重重的往赌台上一拍: “赢当然是一种痛快!输更是痛快中的痛快!”。
一种情绪在蔓延,能煽动赌民情绪的,也只有这种致情致性的赌民。
而在邪笑中的睡不够看来,这实在有点像一大群激动发晕的蛾子,呼啦啦的飞向他这堆烈焰正浓的火堆。
朝歌微笑著向老头道:“还有件事相求。”。
老头:“你说。”。
朝歌从赌台上拣起十几块硬币:“麻烦您跟我的这位兄弟去赌一赌。”。
不但老头有点挠头,围观赌民有点挠头,就连石化中的梁库也挠著头:“老大,你到底要做什麽呀?”。
朝歌回梁库:“你照我说的就是。”。
老头倒乾脆:“好!照你说的就是。”。
说完把硬币分给梁库一半,拉著他到旁边开始商量怎麽个赌法。
梁库虽然被朝歌弄的头大发晕,但也马上跟老头一样:照说就是。梁库从未接触过赌,现在最简单的赌大小被朝歌用了。於是就想了一个自己擅长的妙赌之法:石头、剪刀、布!
第四十九章:大闹九鹿县(下二)
这可是梁库从小到大唯一玩过的赌法,也是最擅长的。
於是大家就看到偌大的赌场之内,千人莫名其妙的屏息气氛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花白老头,和一个充满市井之气的青壮小夥,以一块硬币一局,认真无比的大喊著出手拼赌著:石头——剪刀——布!
而就在另一边的朝歌,此时向一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笑的睡不够说道:“开始吧。”。
睡不够此时已经成了睡不著了,几乎生下来就在赌场里打滚的他,实在不明白面前的这位酷哥到底在做些什么,不光他不明白,恐怕整个赌场也没一个人会明白。朝歌正在用一个绝妙的破局之法,上演一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