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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根本对于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只是那样摆好自己琴。纤纤玉指如同抚摸着最心爱之物般,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是那么的怜惜。
透过五光十色的布匹洒落的阳光,映照在司徒月皪纯白色的衣裳上,渲染上人世间最美的色泽,竟有几分置身仙境之地的错觉,而琴台上抚琴的司徒月皪,则如同那抚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司徒月皪纤纤玉指抚上琴弦,如同这琴的名讳一般,琴音仅有一种直透九霄的龙吟声响起,令得在场中的皇亲国戚都不由变了脸色。
霭(ai)霭春风细,
琅(lang)琅环佩音。
垂帘新燕语,
苍海老龙吟。《摘自真实九霄环佩琴身所篆刻诗句,乃苏轼记》
这琴音之完美,相较于传闻更胜一筹,就连一直淡定自如的君逸晟都有些把持不住。
一曲作罢,台下反倒是突然鸦雀无声,反倒是君逸晟一声好字,打破了眼下的沉寂。
“好,好琴,好音,好曲。当然,若是没有好的琴技也无法弹奏出如此绕梁三日的琴音,司徒大小姐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本殿下佩服,佩服。”
君逸晟的一番赞美之词道出,瞬间引来诸多附和以及掌声,无论是存在何种目的,司徒月皪的表演已经她这年龄段所能达到的巅峰琴技,以至于那些旁系子孙无人胆敢上台挑战,只能给予热烈的掌声,等待着下一位的表演。
第3卷黯然失色①
“多谢四殿下赞赏,是月皪献丑了。”司徒月皪抱起九霄环佩福身行礼,脸上的神色依旧那样清冷,并未因为一句赞赏而得意忘形。
“不知月皪你可有婚配,若是没有,本殿下……”
“谢四殿下垂爱,奈何月皪早已心有所属,有了婚配。”司徒月皪直接打断君逸晟的话语,令他脸上的笑意微有一僵,又随即恢复了正常。
“不知是何人有如此福气,能得月皪你青睐,本殿下也想听听。”
“此人乃是镇远大将军寒震天之子寒佑靑。”司徒月皪淡淡的答道,却令得在场诸多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镇远大将军寒震天之子寒佑靑?!没想到这司徒月皪的未婚夫居然会是那位声名远播,素有白衣少帅之称,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寒佑靑。
若真是他,二人倒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原来如此,是本殿下莽撞了,还望月皪你不要介意。”
“不敢。”司徒月皪再度行礼,款款退下了琴台,也算是平了之前的风波。
司徒月皪表现之后,紧随其后登场的便是司徒月薇。作为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天才,司徒月薇自然尤其出色的地方。虽然她的确很出色,奈何与司徒月皪相比较就有些黯然失色。
琴台上的司徒月薇望着宾客略显意兴阑珊的神情,怒在心头却又不敢发作,以至于琴音中隐隐夹杂着一丝烦躁,谁让这烦躁之音掩饰的很好,却失踪逃不过在场诸位宗师级的长辈,不由对她的浮躁暗自摇了摇头。
当接连几位年轻之人的演奏都不如初时的二人之后,在场的宾客都不由表现出一丝意兴阑珊的态度。
这就相当于好酒之人在品尝过真正的美酒佳酿之后,哪还会对那些低劣的酒水有兴趣。
待到司徒家年轻一辈中较为出色的几位子孙演奏完之后,原本一直未曾出战的旁系子孙瞬间将目光齐聚台上。
祭琴台较艺方才算是正式开始,一旦有直系子孙被同龄的旁系子孙打败之后,方机会入得琴园学艺。
第3卷黯然失色②
而那些表现稍差的直系子孙,也会因为自己的失败,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也各有不同,程度也有轻有重,即便如此,历年来直系子孙中表现差的人,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被送入琴园的琴塔之中闭关五年练琴,相较于旁系子孙的待遇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是,今年的祭琴台较艺相较于往年却又有些不同,只因为无论是庄内还是庄外,都有一个传闻,说是今年表现太差的直系子孙,甚至有可能被赶出琴灵山庄传闻,至于其中真伪,就无人能够确定了。
从司徒雩的女儿,排行第九,与司徒月皪同年的司徒月荷登台开始,旁系的子孙也随之上台挑战,瞬间拉开了这场较艺的比拼。
虽说司徒月荷已然十六岁,再过半年就要外嫁北疆黎家,因此,她并不在意此番较艺的胜负,也只是和旁系挑战者斗了一个势均力敌,最终以略胜一筹的琴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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