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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浅笑着说,那人将一卷书卷呈到她面前,幽幽笑道:“你看这是何物?”
“谢谢尊驾,这里有些黑,我看不清楚,可否让人掌灯?”玉自寒浅笑着问,一笑间透出几分迟疑之色,明眸流转出,芳华乍现。
“这里没有旁人,我这里有明珠一颗,到可送与你,就当咱们的定情之物。”那人从青衣之内取出一物,却是一个八角檀木盒子,他将此物顺手递出,玉自寒双手接过,出手便有微微暖意,鼻孔中冲入淡淡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玉自寒轻轻打开那盒子,就见那盒子的缝隙被人用明黄带子系着,配以翡翠如意锁,这带子上系有一个翡翠白玉钥匙,用其插入锁内,便见那如意锁轻轻转动,其内射出万道华光。
“上官云,祖籍云城,字如风,号天然居士,成华七年生人,其父是云城府尹上官龙,宝利六年,因为涉嫌帮助成王谋反,而被先帝下令格杀,上官龙与其母一同逃入南吴,南吴嘉誉初年,上官龙与大将军易无血之妻妹紫瞳结为夫妻。”玉自寒静静的打开纵卷的第一页。
她续而静静观看,其中叙述了上官龙二十八年的全部经历,玉自寒突然觉得这个人并不好冒充,其一他身高九尺,肤色颇黑,第二点此人好色如命,天性风流,她怎么也冒充不了这么一个人,这该当如何?
“你不用担心,这上官云从没进过胶州,我已做好人皮面具三张,一张可以用三个月,你戴上之后,保证无人认得出你。”那人浅笑道把一个翡翠盒子递给玉自寒,那翡翠盒子很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方砚台,月光下翠色如华,她用手打开就看见有三张薄膜类的东西,却不知是何物所作。
“尊驾说的是,可是我的身形差了太多,声音也不对,万一露出马脚,就前功尽弃了。”玉自寒苦笑道,她心中一惊,有些怀疑这人给他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玉自寒很是奇怪,这人就和她过往的亲密朋友一般,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酝酿出几分危险。
那人勾了一下嘴角,下颚荡漾出意思涟漪,双目中泛出淡淡一笑道:“你且等着,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冒充此人去胶州,而是传出玉自寒未死的消息,我且化装成你身边一人,之后在着人去京城救你父亲。”
“我一切均听你的。”玉自寒淡淡的问,但她知道此人冒充谁他就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冒充别人天衣无缝,就是自己冒充自己,可是往往这样就能混淆视听,这一招自己应当学一学,这位是个高人,他是萧逸风还是风满楼呢?按身形肤色,心计言谈揣测,此人必是二人之一,那就切看真相吧?
若然是风满楼她就威逼色诱,若然是萧逸风她就只能动之以情,因为她和萧逸风不过泛泛之交,最多是曾经认识的朋友,萧逸风娶她绝对是另有目的,若是风满楼那就是情之所钟,不可得到,便不择手段了,这样反而对她有利。
“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那人苦笑,似乎也有很多难言之隐。玉自寒静看这如同人间仙境的地方,心中浮现出点点忧伤,就觉的前路不可知。
“嗯。”玉自寒点点头,见那倾长的魅影远去。
玉自寒心里骤然泛出一种很酸涩的味道,这长夜未央,尘世变换,沉浮无常,许是一帘幽梦,只可惜不是美梦。
若这人是风满楼,那注定这一生她玉自寒是犯罪了,纵然她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良心,却委实对不起他,真心被利用的感觉最痛。
她见那人已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衣服还是那件夜行衣,可见这人是个君子,所以这魔帝不外如是,并不像传闻那样居心叵测,恶贯满盈。
她静静的漫步于这纵横交错的青石小路,路面突兀不平,一阵凉风轻轻吹来,惊异碧波荡漾,白莲轻舞。
“姑娘,我们走吧,这夜色虽好,只是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该做的也必须做,这一路有我相伴,我相信前途可知,天下太平。”那张风满楼的面孔映在玉自寒眼帘中的时候,一切不可解释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他就是魔门花间派的传人,他也是她的故友风满楼,纵然世间人把他说的邪恶无比,但风满楼依旧不会伤她半分,只要她不把他伤尽了。
“嗯,是啊,好梦无边,但终究是要醒的,我只想逍遥一世,可眼前却是血色江山,莫说我是玉氏,就算不是,大周也是我的故国,国之不存,何以为家?”玉自寒幽幽的说,
“那我们边去吧,此去盛京到可分道而行,但是要先找一个理由让燕王无法使用反间计和离间计。”风满楼淡淡说,那宛若三月樱桃的嘴唇,轻轻地一颤,她的手掌攥得很紧,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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