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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最初越君行的安排,在他多年怀疑云氏一族害的自己多年被血魇所苦,特别是在青山狼袭害的两人差点生死相隔后,那一刹那,他是动了杀心的。
所以,最初的计划中不但有九千万两白银的失踪,还会有越君离的伤重而亡。可是后来,自己想助他一举铲除云氏解决后患,因此才变更了计划,只让越君离断了一条腿,至今仍无法下地行走。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越君离和云相竟然如何胆大,私下吞了一千万两白银,还偏偏让宗帝得知了此事,不得不说,是额外加赠了一份好礼。
“恩,丰子书那边我皇兄也已再次修书一封,那九千万两白银的事他会处理好。”说完,南意欢嘀咕道“你说这么一个听起来似文弱书生的人怎么就成了海匪?”
越君行轻抚她发丝,温声道“此人可不是你口中的文弱书生,五年前,我随师父行走在东海时曾与他的盗船擦身而过,那时他年纪不过十八,却独拥数百战船和掌舵数万盗众。 听说他出生时还曾有高僧言“天星入怀,草木冰着,兵之象。如今,果然应言,只不过,此兵非常人所言之兵也。”
南意欢听了听,觉得以此人十八岁既能掌控如此群龙的定是非凡人物,一时也放下心来。余下之事皆已部署齐备,只待慢慢收网即可。
隔日,越君行全天都在书房与玉倾商量着去明德和华池两郡部署商号的事。
南意欢就与落璃有一搭无一搭地在房内闲聊,杨荣早已通过风凛卫的入门试,随风痕一起去了华池。风妩说风痕传回的信里对他是大加赞赏,心中也甚是欢喜。
落璃手上拿着针线利落地来回穿引,随后轻咬线头,将手上的衣物抖了抖,轻笑道“我这门手艺啊还是在扶风院的时候学下的,当初闲的无事就跟着张妈学着给杨荣裁了一件,然后,那小子就一直缠着我做到今天。”
寒烟如织,浮云流逝。蓝湛湛的苍穹下,青瓦朱墙的内院显得格外静宁。
看着落璃温婉亲和的侧脸,南意欢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
她知道,自己,是永远,再也不会拿起这些了。
“等你和太子殿下有了小太子,我一定替他做几件好的”落璃盈盈笑道。
“好”南意欢不由自主地应声道,待她反应过来自己答了什么后,面色羞红。
落璃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似想到什么,将身体向她娇俏的身体移近,悄声问道“你们不会还没有--圆房吧?”
南意欢脸颊微烫, 羞怯地点点头。
“你--,他--”落璃本只是打趣问问,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没有圆房。
怔然之后她轻笑出声,渐渐有些大笑不止
闻着她声若银铃般的笑声,南意欢又羞又怒,嗔道“自己也还是云英待嫁之身,居然还好意思取笑我,你羞也不羞?”说罢,就去挠她痒痒。
“好了,好了,我不笑,不笑”落璃忍住笑意,却在看见南意欢清冽的锁骨间露出的那抹细带时眸光黯了暗,她坐直身体,柔声劝道“公主,人世苍茫,能恰好萍水相逢,还能携手同行的实在少之又少。太子殿下是个极好的人,落璃很是为你高兴。”
“嗯,我知道。”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后,落璃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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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越君行命人传话回来说今日会忙到很晚。因此,南意欢独自在房中用过晚膳后便早早地沐浴更衣。
今夜星光黯淡,整个苍穹似被一块巨大黑布遮掩,只有零碎几颗寂寞坠在上空。
南意欢在床上躺了半响后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披了衣袍临窗作画起来,画了两笔她心生烦躁,便又取过经书抄录起经文。
一旁的风妩探身看了两眼,觉得有些不对,向候在另一侧的夜竹使了个眼色自己偷偷退下了。
白日间,南意欢没有遗漏落璃眼中那一抹失落和伤感,她想起两人在北越见面时自己曾经问过有关落璃心中属意的人选,当时她言下之意乃是与此人绝无可能。
南意欢突然心中有些烦乱,她隐约觉得落璃所说的此人她应该认识,而且熟识。
这人会不会,是他!
南意欢一手执笔撰写着般若经,一手抚触着脖颈上的细绳,手下用力轻轻一拽,露出的正是那日上元灯节时自己赢得的那一块半月玉佩,这块玉佩越君行也有一块,也是那日他猜中灯谜所得。
她清楚记得,当时落璃正是看见自己脖颈上系的这块玉佩才变了脸色,后来才与自己说了那番相逢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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