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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敌的力量,但又为何不能消灭在西方小小一个魔女国?
巫师尖亢的声音再次在树下响起道:“我们三人分作三路,将他们赶往大平原,与大元首的军队回合,那时还怕他们飞了上天。”
我和祈北几乎骇得从树上掉下去,原来大元首亲自率军西来,这实在太看得起我了,这亦证明连大元首也深信我掌握了颠覆帝国的力量。
巫师接着吩咐追踪我们的路线,当然一一传进我们的耳内,这时我不禁更佩服祈北,若果贸然逃走,一定落入巫师的计算里。树下传来移动的声音,不一会人声远去,幸好山野地区,不能策马,否则我们虽有通天之能,也难以追及对方。
祈北谨慎地再待了一会,才示意我一齐爬到树下,在月夜迷茫里,我们朝黑寡妇的队伍追去。
半小时后已追上了他们的尾巴,我们故意远远跟着,待黑寡妇他们与巫师等的队伍相隔更远,再发力追上去。他们人数在三十至四十之间,若果从正面攻击,我们不一定能够占到便宜,唯一方法是偷袭。
而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山林,对我和祈北这个级数的剑手是非常有利的环境。
这时黑寡妇的队伍刚攀过一个山头,往山下走去。祈北低声喝道“上!”
我们像箭矢般地窜前,长剑出鞘,沿着队尾杀上去,猝不及防下,甚至连什么事也不知道时,十多名黑盔武士早已血溅剑下。
队伍立时陷在极度的混乱中,我们由斜坡顶再往下杀去,在我们雷霆万钧的攻势下,挡者披靡。
黑寡妇的叫声在前面响起,指挥她的手下回身杀来。一个讯号烟花冲天而起,召唤远去至少十多里外的救兵,上次她未放烟花是被迷香熏倒,今次放出了烟花,却难望有人来得及救她了。
我低吼一声,长剑若毒龙卷吐,每一剑都贯足力遣,瞬息间劈飞了几名顽抗的武土,我身上虽有几处创伤,但都是轻微擦损,丝毫不影响战斗力。
一道剑光射来,黑寡妇到了。我施展浑身解数,挡过了她一轮急攻,每一下挡格都运足剑劲,以拙胜巧。
对方连绵不绝的剑式像长江大河般涌过来,在微茫的月色下似若一条翻滚激腾的毒蛇,我不但要运足眼力,还要听风辨声。
黑寡妇再急刺十一剑,叮叮当当,剑势忽地一缓,是后力不继的现象,事实上假设她能再强攻几招,我几乎必会被她刺中。
机会来了,我闷声不响,长剑无情地横扫出去,想到沙场里万马千军的血斗,心中升起惨厉无伦的感觉。黑寡妇果然为我气势所慑,仓皇退后,不敢硬接这一剑。
我乘胜追击,利用男性比女性较强的优点,剑势大开大阖,一招比一招凌厉,狂风扫落叶般向正在步步退后、苦苦支撑的黑寡妇卷过去。
黑寡妇也是了得,连挡我四十多剑。“叮!”黑寡妇手中长剑被挑飞,我的剑尖抵在她的咽喉处。
她高耸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眼中射出奇怪的神色,紧紧盯着我,咬紧嘴唇,一语不发,那模样确令男人心动,希望看在这点上,巫师肯以西琪来换她。祈北好整以暇,来到黑寡妇身后,忽地一掌劈在她颈侧,黑寡妇嘤咛一声,向我倒来,我右手连忙收剑,左手一抱,暖玉温香送进怀里,我朝四下一看,地上密密麻麻地躺满了人。
祈北道:“绑好她,今次不要再让她逃脱了。”我嫩验一红,遵言而行。今次我将黑寡妇的手反绑身后,任她如何狡猾,也难再施展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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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北道:“快走!他们来了。”次日清晨,我爬上一个山头,这个位置刚好俯视巫师和哥战等人的营地,最少上千名黑盔战士在我脚下。
他们昨晚分散了的力量,已重新聚集起来,但我手上已有了讨价还价的筹码。
我从隐蔽处站了出来,高声叫道:“巫师!巫师!”营地的黑盔战士一齐愕然抬头。
我叫道:“巫师!你滚出来。”我想这必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向他呼喝。巫师和哥战从其中一个营帐走了出来,抬头向我望来。
我喝道:“叫他们站着不要动,否则我立即逃走,你也永远得不回黑寡妇。”
巫师和哥战眼中喷出怒火。巫师阴恻恻地道:“可是你也永远得不回你的女人。”我离开巫师只有百来码,居高临下,看见他脸上深刻的皱纹每一条都像在狞笑,细长的眼凶光闪烁,不知又在动什么坏主意。
巫师一拍双掌,其中一个营里走出四名大汉,抬着一张木板,上面躺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西琪,她紧闭着眼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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