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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那麽多年了,你不了解我吗?”
“那麽多年?”江城子轻笑一声,抬头看著胡駸“据我所知,我见得著你胡駸这个人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一年半。”
胡駸怔了怔。
是啊,他们虽然认识了那麽多年,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比分开的不知少了多少,所以江城子不会知道,在见不到江城子的那些时间里,他胡駸都在想什麽做什麽,江城子不会知道,那麽多年里,他胡駸的生活里除了江城子,就几乎没有其他了。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胡駸有些茫然无措地说,“你也不能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
江城子对著胡駸这几日情圣一样的脸已经厌烦到了极致:“好,那你解释,我他妈被你关在这鬼地方,你就说来听听,你有什麽苦衷,顺便给我逗乐吧!”
“胡駸选择忽略他的讽刺,我的确知道你是药人。”胡駸说著,一边观察江城子的脸色,“而且的确是在海南那次,给你检查的,是成老没错。”
“嗯,继续。”江城子怒极反笑,虽然已经早就知道真相了,但是胡駸亲口对他说出来,就像当初在胡駸家的大门外那番无情的话一样,还是让他觉得难受,他想不通,为什麽他要给胡駸这样的机会,再跑到他面前,朝他得意地亮出摆了他江城子一道的种种布局。
不过好在比起当初,他只是有点难受罢了。
“但是白幼宁的事情过去後,我就再也没有想起这件事来,回国也只是想跟你和好,我压根、压根没想起你是药人这件事。”
“所以呢?”江城子简直笑迷了眼睛。
“所以,是你误会我了。”
江城子沈默了,他轻轻转过脸去,侧脸的轮廓让胡駸心里突然的一阵刺痛,他想起很久以前来,什麽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江城子还是那个鲁莽热血的少年,而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看著他的脸。
胡駸在回忆袭来的那瞬间,几乎以为江城子听进去了他的解释,几乎以为江城子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就能对他展露出带著抱歉的暖洋洋的笑容。
“你他妈觉得我会信?”
果然……
果然是这样的,他就不应该指望能从江城子那得到一丁点,他本来应该得到的信任。
胡駸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他实在没办法了,他实在拿江城子没办法了。
江城子从沙发上站起身,并且把刚刚拿在手上的用来解闷的报纸摔在了沙发上,这无比自然无比普通的一个代表厌烦的动作,却突然地激怒了胡駸。
怒火覆盖了片刻之前的绝望,在江城子经过胡駸身侧的时候,胡駸一把撂翻了他。
江城子摔得有点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黑,胡駸就压到了他身上,与此同时,他的手腕被胡駸从腰上取下来的皮带迅速绑住。
江城子终於不能镇定了,“你想干什麽!”他冲著眼睛通红的胡駸吼道。
“闭嘴!”胡駸不想听到江城子再多说一个字,那被他极度喜爱的嘴唇只会吐出没大脑的恶毒言辞,於是他随手拽过沙发上一块布料──好像是装饰用的桌巾──将它勒在了江城子的嘴里。
江城子觉得害怕了。
胡駸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後是裤子,内裤是更加单薄的布料,甚至不能用不堪一击来形容,胡駸也撕烂了它。
江城子剧烈地挣扎,但无论他如何用尽全身的力量,胡駸还是顶开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弯,他像一只可笑的螃蟹,把最脆弱的肚子露在食客面前。
唾液沿著嘴角流了他一脸,他喊不出来,直到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
是的,羞耻。
无论他与胡駸曾经赤|身|裸|体纠缠过多少次,但现在,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羞耻的时刻。
他的哽咽和呻吟都压制在喉咙里,那使得他听起来更加可怜,江城子一想到可怜这个词,就想要死在当下。
摇晃的穹顶,地毯与背脊剧烈摩擦,还有曾经最熟悉的,现在却无比陌生的,胡駸的喘息。
胡駸的脸在他的上方,下颚线条绷紧,眼睛充血一般通红,胸膛起伏,腰部来回的频率是最可怖的折磨。
那不是江城子认识的胡駸,根本不是。
“不……”
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江城子曾经微弱的请求,溢出了被眼泪和唾液浸湿的桌巾。
从那天之後江城子再没有跟胡駸说过一个字,不光